下一个，会是谁？
张薇，你还能坐多久？
第四章 外部施压
张薇果然坐不住了。
一周不到，她就捅上去了。
集团总部派了调查组，阵仗不小。
三个人，黑西装，脸板得像扑克。
直接占了大会议室。
“林顾问，请你解释一下管理方式。”
为首的中年男人推了推眼镜。
“多名员工投诉，你所谓的‘角色扮演’，涉嫌精神压迫。”
张薇坐在对面，嘴角藏着得意。
她以为能靠这套官僚流程按死我。
我打开投影仪。
“这是本部门近三个月数据。”
“项目完成效率，提升百分之四十。”
调查组的人眼神动了一下。
“单员工离职意向调查，”我切换页面，“飙升百分之三百。”
张薇立刻插嘴：“看！人心惶惶！”
我没理她。
“阵痛。”我吐出两个字。
“打破舒适区的必然代价。数据证明，他们在产出，在挣扎，而不是在混日子。”
我调出张薇的《共情体验日记》片段。
彩虹便签纸的扫描图，投在大屏幕上。
是她前天的笔迹：
“今天抽到资源争夺者，才明白当初林小婉想申请个靠窗的位子，为什么那么难……”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
张薇的脸，瞬间惨白，像被抽了一巴掌。
调查组的人交换眼神，没再咄咄逼人。
他们前脚刚走，陆沉舟的邮件就来了。
只有一行字。
“实验的观赏性，取决于其对抗性。不要让我失望。”
他在逼我。
逼我把水搅得更浑。
好。
那就玩把大的。
我直接草拟了一份预算申请。
金额高得吓人。
用途：将整个市场部楼层，改造成“沉浸式办公实验室”。
墙壁嵌入微表情识别，灯光音响全可控，模拟不同心理压力环境。
我要把这里，变成真正的人性炼狱。
邮件发给陆沉舟。
三分钟后，回复来了。
“准。”
资金秒到账。
他不仅没阻止，反而给我递了把更锋利的刀。
这个疯子，他真要看着我们互相撕咬，直到只剩最后一个。
施工队第二天就进场了。
电钻声轰鸣。
张薇他们看着熟悉的工位被拆掉，眼神恐惧。
像看着自己的棺材被钉上钉子。
我站在废墟中央。
灰尘扑面，心里却异常平静。
舞台搭好了。
好戏，该上演了。
第五章 内部崩溃
新实验室像个冰冷的科幻片场。
墙壁是暗色的，能捕捉最细微的表情变动。
灯光可调，从惨白到昏黄。
背景音能模拟各种环境，从集市喧闹到死寂。
这里没有隐私，每个反应都是数据。
实验升级。
今天模拟“项目资源竞标”。
高压角色扮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