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脑子里飞速运转着该怎么应对。训练资料里只说顾衍之和江若彤夫妻生活并不频繁，却没教过具体的相处细节。就在我慌乱之际，她的手指已经解开了我第一颗纽扣，指尖触到我胸口的皮肤，带着一丝冰凉。
“你今天……好像有点不一样。”她的声音带着疑惑，指尖在我胸口轻轻摩挲着，“你的心跳好快。”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腔，只能偏过头，避开她的目光：“可能是有点累了。”
她却突然咬住我的耳垂，力道不重，带着一丝试探的痒意。“可我想你了。”她的气息喷洒在我耳边，带着蛊惑的温度，“顾衍之，抱我。”
这句话像一道指令，让我瞬间失了神。我下意识地伸手抱住她，手掌触到她真丝睡裙下的肌肤，细腻得像绸缎。她的身体微微一颤，随即主动贴近我，手臂环住我的脖子，吻上了我的唇。
她的吻很轻，带着一丝生涩的试探，不像商业场上那个杀伐果断的女总裁，倒像个渴望被爱的小姑娘。我僵硬地回应着，脑子里却在天人交战——我是来复仇的，不是来和仇人纠缠的。可她的吻越来越深，带着一丝急切，舌尖轻轻撬开我的牙关，将那点酒气渡到我嘴里。
壁灯的光勾勒出她柔和的侧脸，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她的手指慢慢解开我衬衫的纽扣，动作轻柔得像在触碰易碎的珍宝，指尖划过我腰线时，我能感觉到她的指尖微微发烫。“顾衍之……”她的声音混在呼吸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以前……不会这么紧张。”
我没有回答，只是伸手将她的睡裙肩带往下拨。丝绸滑落的瞬间，她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随即又软下来，主动将脸颊贴在我的胸口。我能清晰地听到她的心跳，和我的心跳渐渐重合，像一首慌乱却又默契的曲子。她的手指轻轻抓着我的后背，指甲偶尔划过皮肤，留下浅浅的红痕，带着一丝克制的急切。
“顾衍之……”她又唤了一声，头微微抬起，吻上我的下巴，“这样……很好。”
我知道，她是在说服自己。说服自己眼前的人还是那个熟悉的丈夫，只是出差回来多了些不一样的温柔。我低头吻她的脖颈，舌尖轻轻舔过她的锁骨，能感觉到她的身体瞬间绷紧，随即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头向后仰，将脆弱的脖颈完全暴露在我面前。
她的反应越来越诚实，手臂紧紧环住我的腰，身体像藤蔓一样缠着我。壁灯的光渐渐暗下来，窗外的雨声成了最好的背景音。我能感觉到她的指尖在我后背轻轻游走，带着一丝探索的意味，却又在触及某个部位时，刻意放缓了动作——那是属于顾衍之的习惯，她记得清清楚楚，却不知道此刻抱着她的人，早已换了灵魂。
“顾衍之……别走。”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满足的喟叹，手指轻轻抚过我的脸颊，“以后……别再出差这么久了。”
我抱着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能闻到她头发里淡淡的栀子花香。我没有回答，只是将她抱得更紧。这一刻，我忘记了自己是沈辞，忘记了复仇的计划，只知道怀里的女人需要温暖，需要一个可以依靠的怀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