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都里今年二十四岁了,对这个迟来的长子分外珍重,除了不能喂奶,他恨不得包揽孩子的一切,不肯假手于人。
等我出了月子,景格就被娇惯得只肯在他爹怀中入睡了。
我看着这一大一小,心底柔软成一片。
9
翻过年来的开春,我想带着景格随穆都里一起赴任。
他难得犹豫了,他生怕长途跋涉劳累,又实在舍不得我们。
我抱着敦实的小胖子,几乎要被他逗笑:“夫君,我虽养在深闺,自小体格也不弱,哪里就这样金贵了?”
他找太医问了又问,又厚着脸皮向他皇帝表叔要走了一个妇科圣手,一个儿科圣手,这才答允。
入夜,熄了灯烛,穆都里倾身而上,他轻轻吻着我的耳垂,呼吸有些重:“夫人,你体格不弱,那身子可大好了?”
景格出生已四个多月,我月子里也养得好,他此时求欢,我也有所意动,便勾住了他的脖子。
穆都里亲了我一口,刚埋下头,床边的摇篮里传来婴儿的啼哭。
我一个激灵推开他,就要起身下床。
穆都里低咒一声,“你躺着,我去哄。”
他翻身下床,点燃了灯盏,昏黄烛火下,映着他来回踱步,低声哄睡的身影。
不多久,景格就睡了过去。
他回了屋,瞥我一眼,又陡然愣住。
我低头才发觉,方才被他褪下的衣衫没有系好,垂荡下来,露了春光。
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