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淮山带着疲惫的声音响起:
“楚然,这只是为了平息外面的流言,没有别的意思。”
“况且多收获一份祝福,难道不是好事吗?”
沈楚然尖叫道:
“我不需要她的祝福!我不稀罕!”
萧淮山也有些恼了:
“当初我答应你不让她生孩子,每次送进府里的熏香都掺了麝香。她再也生不了孩子了,你还担心什么?
“再说了不是还有我吗?有我在,谁敢多说什么?”
“楚然,你乖一些,谣言传入圣上那里,对我们都没好处。”
我猛地僵在原地,耳边一阵嗡鸣。
入府三年,迟迟怀不上孩子,我原想,可能是在漠北的那几年伤了根本,一直悉心调理。
可我从没想过,竟然是他干脆剥夺了我生孩子的资格!
双手紧紧攥住衣袖,泪水不觉打湿我的面孔。
恨意在心中无限滋生蔓延,我咬紧下唇,大步离开。
回到偏室,琉璃看见我满脸泪痕的样子吓了一跳。
“夫人,您这是怎么了!怎么嘴巴也咬破了?”
我无视自身的狼狈,只抱起珠宝盒和母亲留给我的玉佩,道:
“琉璃,备车。”
“是!可是夫人,这么晚,我们要去哪啊?”
我抿着唇,泪水不禁再次蔓延。
不管去哪,我也万不会待在这伤心之地了!
第二日,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将军府到处都是大红的喜色,门口宾客往来,热闹至极。
每个人都送上了自己的祝福,气氛融洽。
可到了拜堂成亲之前,还是出了事。
不知是谁先提起,圣上要拆散我和萧淮山这对苦命鸳鸯的流言传入萧淮山的耳朵。
他先是厉声否认:
“我与思卿恩爱两不疑,今日成婚,待思卿为我们送上祝福,自会攻破某些不实之言!”
随后低声质问下人:
“夫人呢,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没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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