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曼愣了一下，没料到她会反驳，撇撇嘴走了。
璐瑶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却没那么难受了，原来不用怕别人的眼光，坚持自己的样子，也没那么难。
可试错来得比她想的快。周末她跟着小桃的视频学买“通勤爆款”，花79块买了件oversize黑色西装外套，主播说“小个子穿也能撑起来，显瘦显气场”，结果快递一到，她拆开试穿，肩膀宽得能盖住她半张脸，衣摆拖到大腿中间，她158的身高，穿上像偷了陈默的衣服，走路都得撩着衣摆，更别说抱乐乐了。
“妈妈，你像个大超人！”乐乐跑过来，抱着她的腿，扯着西装下摆当披风。
璐瑶对着镜子叹气，把西装扔在沙发上——又浪费钱了，79块，够买三天的菜了。
周凯下班回来，看见沙发上的西装，又看了看璐瑶皱着的脸，忍不住笑：“你这穿得跟唱京剧的似的，别折腾了，上班带娃哪有功夫讲究这个？舒服就行。”
“什么叫折腾？”璐瑶的火一下就上来了，把西装捡起来，抖了抖上面的灰，“我就不能穿得好看点吗？非要天天穿旧衣服，被李曼笑土才开心？陈默，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衣服全是旧的，化妆品没有，头发一年剪一次，我都快忘了自己以前是什么样了！”
陈默愣了，他从没见过璐瑶这么激动。
以前璐瑶被同事嘲笑“土”“抠门”，总是笑笑就过了，最多跟他抱怨两句，从没跟他红过脸。
他走过去，把西装放在沙发扶手上，伸手想抱她，被璐瑶躲开了。
“我不是那意思，”他蹲下来，平视着她，声音放软，“我是觉得你上班带娃够累的，早上六点起，晚上十点睡，别再为穿衣服费心，钱的事你别担心，我跟领导申请了加班，下个月开始有加班费，咱们日子能松快点，你想买什么就买。”
璐瑶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没掉下来。
她想起刚谈恋爱时，陈默攒了两个月工资，给她买了件白色的羽绒服，说“冬天冷，别冻着”；有了乐乐后，陈默把烟戒了，说“省点钱给乐乐买奶粉”他不是不爱她，是太懂生活的难，忘了她也有“想穿得好看”的心思。
“我不是要花很多钱，”璐瑶吸了吸鼻子，声音有点哑，“我就是想穿得干净点、精神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