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了一顿精致但气氛微妙的晚餐后,我哄樱桃睡觉。
孩子抱着我的脖子说:“君拓叔叔,你现在是我真正的爸爸了吗?”
我心里一酸,摸摸她的头:“叔叔会像爸爸一样陪你玩,爱你。”
回到客厅,雪漫正端着红酒站在落地窗前。她换上了丝质睡袍,背影窈窕。
“谈谈规则。”她没回头,直接说。
“第一,对外,你是樱桃的专属陪伴师。对内,你是这个家的一员,但必须听我的。”
“第二,不许带外人来,尤其是女人。”
“第三,未经我允许,不许夜不归宿。”
“第四,”她转过身,眼神在酒精作用下有些迷离,却依旧锐利,“和樱桃保持适当距离。她可以依赖你,但不能取代我。”
我点头。这些条件,虽然霸道,但尚可接受。
“至于你和我……”她走近,手指划过我的胸口,“我们可以慢慢来。我很有耐心。”
她的触碰让我心跳加速。这女人,真是个妖精。
“好了,今晚你先休息。”她收回手,恢复女总裁的冷静,“明天开始,你的主要任务是陪樱桃。偶尔,也需要以我‘伴侣’的身份,陪我出席一些场合。”
她转身上楼,睡袍裙摆飘动,留下淡淡的香气和我一颗七上八下的心。
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我看着陌生的天花板,感觉自己像卖给了魔鬼的浮士德。
2 替身游戏
搬进别墅的第一晚,我失眠了。
床太软,像躺在云上。空气里有雪漫留下的冷香,若有若无,撩得人心痒。
我爬起来,光脚在地板上走。这房子大得离谱,像个迷宫。
厨房冰箱里塞满了进口食物。
我开了瓶啤酒,靠在流理台上喝。月光透过落地窗,把大理石地面照得发亮。
“睡不着?”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
我吓得差点摔了酒瓶。雪漫穿着丝质睡袍,幽灵般站在阴影里。
“认床。”我拍拍胸口,“雪总,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她走过来,拿走我手里的啤酒,就着我喝过的位置抿了一口。动作自然得像做过千百遍。
“叫雪漫就好。”她放下瓶子,“以后同住一个屋檐下,不用太拘束。”
我看着她嘴唇接触过的地方,喉结动了动。“那怎么行,您可是我老板。”
“老板?”她轻笑,手指划过我的喉结,“我以为我们达成了更亲密的关系。”
我抓住她手腕。“亲密关系也得循序渐进不是?我君拓虽然风流,但讲究你情我愿。”
她任我抓着,另一只手抚上我的脸。“你知道吗?你拒绝我的样子,最像他。”
“他到底是谁?”我问。
月光下,她的眼神飘忽起来。“樱桃的父亲,我的初恋。死了五年了。”
“怎么死的?”
“车祸。”她抽回手,转身面对窗外,“为了给我买城那头的生煎,雨天超速。”
我沉默了。这故事太俗套,又太真实。
“他和你一样,有双不安分的桃花眼。”雪漫回头看我,笑容惨淡,“也爱讲那些上不了台面的笑话。”
我突然觉得嘴里的啤酒发苦。
第二天早晨,我是被樱桃踩醒的。
“君拓叔叔!大懒虫!”小丫头骑在我肚子上,手里挥舞着毛绒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