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在院里翻野菜，风刮得脸疼，五个人突然踹开门，村长说山神选我当祭品
—— 去年阿翠被选走，就没再回来。
菜撒了一地，混着泥。娘冲出来抓村长衣服，喊 “我当年逃了，山神没降灾”，却被他甩到门框上，嘴角的血滴在蓝布衫上，像去年阿翠落在门槛的泪。
壮汉拖走娘，娘回头喊 “别认命”，我攥紧冻僵的手，指节泛白，可全村人要么看要么躲，这死局我怎么破？
第一章：祭品落定，家门被守
冬至前三天的风刮在脸上生疼。 我蹲在院里翻野菜，枯叶沾着晨露，手指冻得发僵。 “哐当！”门被踹开，菜篮砸地，野菜混着泥撒了一地。
五个壮汉堵在门口，个个扛着木柴。 村长走在最前，青绸褂子扎眼，声音淬冰：“青黛，山神选你当祭品。”
我脑子“嗡”的一声。 去年阿翠被选走，就没回来过。
“你们弄错了吧？”我声音发颤，眼睛往屋里瞟——娘的咳嗽声撕心裂肺，她风寒还没好。
“弄错？”村长冷笑，冲壮汉抬下巴：“堆柴！看好她！惊扰山神，全村遭殃！”
木柴一根根码成墙，密不透风。 这哪是保护？是关我！
村民围上来，嗡嗡像苍蝇。 张婶攥着手：“孩子命苦，可违逆山神……” 李叔绕着墙根走，头埋得低，不敢看我——上次娘病，他还送过米。
我想进屋找娘，刚挪两步，壮汉伸手推我。 手掌像硬石头，我踉跄后退，胳膊瞬间红了，火辣辣地疼。
“老实待着！”他瞪我，唾沫星子喷过来，“再动，不客气！”
我咬着唇把眼泪憋回去。 屋里咳嗽声停了。
娘扶着门框出来，蓝布衫洗得发白，脸色像纸，眼神却亮得吓人。 她扫过壮汉和村民，瞬间明白了。
“你们要干什么？”她声音沙哑却带狠劲，冲上去抓村长衣袖，指甲嵌进布：“她才十五！不能当祭品！”
村长皱眉甩手，娘抓得紧。 “放开！”他声音沉了。 “我不放！”娘嘶吼，“当年我就逃了！山神没降灾！是谎话！”
村民瞬间安静。张婶脸白了往后退，李叔抬起头，眼里全是惊。
村长彻底沉脸，猛地甩胳膊。 娘本就虚弱，踉跄后退，“咚”地撞上门框，弯腰咳得直不起身。
我想冲过去，壮汉拦住我。 眼睁睁看着娘嘴角溢出血迹——那点红，在白脸上刺眼。
“娘！”我哭喊着推壮汉，推不动。
娘缓了口气，抬头看我，眼神全是疼和决绝。 她想说话，又被咳嗽打断。
村长不耐烦又带忌惮：“拖走！别死在这，晦气！”
两个壮汉架住娘的胳膊。 “放开我娘！”我挣扎，没用。
娘被拖走，头在地上磕了好几下。 她回头喊：“青黛，别认命……”
声音越来越远，被村民议论盖住。
我站在原地，看着娘消失的方向，看着木柴墙，看着村民或同情或麻木的脸。 风还在刮，野菜叶子沙沙响。
我知道，日子完了。 可我不能认命。
娘说过，她逃了，山神没降灾。 这祭山，是假的。
我攥紧拳头，指甲嵌进掌心，疼得清醒。 得想办法——救娘，救自己。
第二章：母亲反抗被囚，深夜传线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