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摇头，语气带着熟悉的关切，「不过这身打扮太硬朗了，不太适合你。你还是穿那些柔软的衣服更好看，更适合。」
他的评价让林漾下意识地蜷紧了手指。
又是这样，他总是这样温和地否定她的选择。
她喜欢的音乐「太小众」，她想去的公司「太冒险」，就连她爱看的书都被评价为「太深沉」。
他总给她一种「不喜欢」的疏离，当她冷却，他却又提起一丝「与众不同」的关心。
每一次，她都默默接受，然后告诉自己，那是他特别的爱。
就在这时，周屿的目光转向了始终静立一旁的沈棠。
他的眼神明显亮了起来，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
「这位是？」他换上最得体的笑容，声音都放柔了几分，「你的朋友吗？气质很特别。」
沈棠仿佛没听见他的问话。
她的视线淡淡扫过周屿。
然后落在林漾紧握的拳头上。
眉头一闪。
她的指尖轻轻一弹，一枚不知从铠甲哪个角落松脱的细小金属扣，「嗒」一声轻响，精准地滚到周屿脚边。
周屿下意识弯腰去捡。
就在他低头的瞬间，沈棠上前半步，一手自然地搭上林漾的肩甲，声音清晰而平静：
「看清楚了，林将军。」
「有些人对你指手画脚。」她目光扫过弯腰的周屿，如同掠过尘埃。
「只不过想让你蹲下来，好仰视他们。」
「真正的将帅，」她手指轻叩林漾心口的护心镜，发出清脆声响，而后抬起林漾下巴，「目光永远在前方，不在脚下。」
「铠甲不是装饰，」沈棠的声音清晰而冷静，仿佛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