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也消了,便不在意了。
只是后来听闻,沈家真是好福气,家里郎君高中探花,举家已经搬迁到京城享福嘞!
又过一年春,我约了晚晚到河边小路消食,
到河畔边捡了一个人,浑身是血,唯余脸上还看的清些,露出的脸甚是俊俏,比那个沈金辞还俊俏嘞,我想我真正的缘分来了。
我与晚晚小心的将他搬到家里,阿娘看着血人,吓得直直捂着心口,催促着我们将他丢出去,免得惹来杀身之祸。
我当然是据理力争,直言道“这是我未来郎君,阿娘”
我憋红了脸,理直气壮道“我喜欢他”
最后,娘奈不住我的苦苦说服,终是把他留了下来,阿爹也同意将他留下来做个赘婿。
我很是欢喜,天天好生着伺候他。蹲在炕下看着他,他睫羽长而密,像沾了朝露的蝶翼,每随微弱的呼吸颤一下,便惹得人心尖发紧。
我不禁发了呆,脸也不自觉的红透了,我想我是真的喜欢他。
过了小半月,炕上的人渐渐转醒,我还被吓了一跳呢。
眼前的人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瓷器碎片,在我进门后将我抵在门上,尖锐的碎片像是下一秒要割破我的喉咙。
我紧张得要掉眼泪,事实上,我也确实落泪了。眼角巴拉巴拉一滴滴滴在他手上,嘴里还不忘巴巴解释道:“是你躺在河边,我将你抬回家救你的”
我害怕得话语磕磕盼盼,努力拼凑,终于打消了他的疑虑。
他放下利器,对我道了歉,虽然他长的很是好看,但是我却有点害怕他。
他的伤一天又一天好了,但是脑子确磕到了,以前的事记不得了,只记得他叫宋淮,阿爹却说这是个好事。
他手脚利索,又有功夫在身,长的也甚是标志,路过得邻居大娘都要夸一句:“玉娘真有福气”
阿爹招呼着他要将他招给我做赘婿,将祖传得技术传授给他。
我自是欢喜的,自从他那天误会我,便时时刻刻讨好我。
我想要吃山上新熟的果子,他在天不亮上山为我摘来一大筐。
他会为我第一时间买来镇上最时兴的胭脂,会为我描眉,虽然第一次手抖的很,他却镇重的说他会多加练习。
我喜好甜食,他便在啊爹的瓷器铺打烊归家后为我排队买我最喜欢的杏花糕。
即使是铺子关门,他也为了那口甜食跑人家家里央求人家做,最后,甚至店家都嫌他烦,将手艺都传授给他。
回到家便为我做起了甜食,我笑着打趣他“这糕点步骤多还讲究,你不会嫌烦么”
他笑得好看的眉眼都弯起来,眼睛却亮晶晶的对着我说“为我未过门的娘子做甜食,怎么都不烦,心里甜着呢”。
听他说这话,我猛地抬眼又慌忙垂下,睫毛颤得像落了蝶,颊上竟漫开一层薄红,从颧骨一直晕到耳后,连说话都带了几分结巴:“宋淮,我还未答应嫁你呢,你…你不知羞”。
虽然嘴上这么说,我心里却欢喜得很,但是同样也很不安,怕他像沈金辞那般在意那个算命老头的话。
为了不让自己最后落得那般难堪的境地,我开始疏离他,会在他送来精心制作的糕点时闭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