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云锦。”我突然开口，“朕前日刚赏赐给林将军府的。”
太后转头看我，眼神锐利：“皇帝记得清楚。”
我端起茶杯：“皇后近日操劳，这些小事不必过问。”
离席时，林贵妃故意落在最后。她从我们身边经过，袖中落下一方手帕。李国强弯腰去捡，她却先一步拾起，指尖擦过李国强的手背。
回到寝宫，李小宝立刻瘫在榻上：“累死了。”
李国强关上门：“那个林贵妃有问题。”
我解开外袍：“怎么看出来的？”
“她故意掉手帕。”李国强说，“还摸我的手。”
李小宝坐起来：“她是不是喜欢爸...母后？”
李国强瞪他一眼：“那是挑衅。”
夜里，我们挤在一张床上。李小宝睡在中间，我和李国强各躺一边。
“明天还要上朝吗？”李小宝问。
“嗯。”我说。
“我能不去请安吗？”李国强问。
“不能。”我说。
黑暗中，我们都不再说话。呼吸声此起彼伏。
“睡吧。”我说，伸手拍了拍李小宝的背。
就在我即将入睡时，脑中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叮——微信家庭群已激活。”
2 群聊救急
我猛地坐起。
“怎么了？”李国强跟着坐起来。
李小宝揉着眼睛：“出什么事了？”
“你们没听见？”我问。
“听见什么？”李国强伸手摸我的额头。
那个声音又响起来：“‘幸福一家人’群聊已连接。”
“微信...”我说，“我听见微信提示音。”
李国强愣住：“我也听见了。”
李小宝跳下床：“是群消息！”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李国强最先反应过来，他闭上眼睛，眉头紧皱。
“我看见聊天界面了。”他说。
我试着集中精神。果然，一个熟悉的绿色界面在脑中展开。群成员三个头像：我的微信头像，李国强的，还有李小宝的。
李国强在群里发了个表情包：一个熊猫头顶着问号。
李小宝回复：爸？妈？
我打字：能听见我说话吗？
李国强：用想的就行，不用说出来。
我们互相看着对方，发现每个人都在瞪着眼睛发呆。李小宝突然笑出声，又赶紧捂住嘴。
李国强在群里发：试试语音？
我按下语音键：“测试测试。”
李国强和李小宝同时点头。李小宝抢着说：“能听见！”
门外传来脚步声，我们立刻躺下装睡。宫女在门外停留片刻，又走远了。
李国强在群里发：明天小心太后。
我：见机行事。
李小宝：我能不去请安吗？
李国强：不行。
第二天清晨，我们穿着繁复的宫装坐在慈宁宫。太后慢条斯理地品茶，几位太妃陪坐两侧。
“皇帝今日气色不错。”太后放下茶盏。
我点头：“谢母后关心。”
“皇后。”太后转向李国强，“昨日让你整理的宫份簿子，可带来了？”
李国强僵住。我悄悄点开群聊。
李国强在群里发：什么簿子？
我：就说忘了带。
李国强起身：“回太后，臣妾忘在寝宫了。”
太后冷笑：“皇后近日总是忘事。”
一位太妃接口：“听说昨日皇后在御花园迷了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