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太妃掩口笑：“还问宫女茅房在哪儿。”
群聊里，李国强发了一串愤怒的表情。
我：冷静。
李小宝：爸，她们笑你！
太后突然看向李小宝：“皇长孙今日格外安静。”
李小宝站起来：“孙儿给皇祖母请安。”
“过来。”太后招手。
李小宝走过去，太后拉住他的手：“听说你前日把太傅气走了？”
群聊里，李小宝发：救命！
我：就说在思考功课。
李小宝低头：“孙儿在思考太傅留下的功课。”
“哦？”太后挑眉，“什么功课？”
我赶紧在群里发：论语，学而篇。
李小宝：“论语学而篇。”
太后点头：“背来听听。”
李小宝卡住了。他的手指在袖中发抖。
李国强在群里发：子曰学而时习之！
李小宝开口：“子曰...学而时习之...”
太后等着下文。李小宝的额头冒出细汗。
我在群里发：不亦说乎！
“不亦说乎...”李小宝的声音越来越小。
太后松开他的手：“回去好生温书。”
我们退出慈宁宫时，李国强的手还在抖。回到寝宫，他直接瘫在椅子上。
“这日子没法过了。”他说。
我在群里发：得想办法了解宫规。
李小宝：我去找小太监打听。
李国强：我去翻书。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靠着微信群勉强应付。早朝时，李国强在群里实时传递后宫动向；见大臣时，李小宝偷偷查资料发给我；太后刁难时，我们三人互相打掩护。
这日太后设宴，款待林将军一家。我们坐在主位，林贵妃特意打扮过，坐在她母亲身边。
“皇帝。”林将军举杯，“臣敬陛下一杯。”
我端起酒杯。李国强在群里发：少喝点，这酒后劲大。
我抿了一小口。
林将军又转向李国强：“皇后娘娘，小女在宫中多蒙照拂。”
李国强扯出笑容：“林贵妃很懂事。”
林夫人突然开口：“听闻皇后近日在重编宫规？”
全场安静下来。太后放下筷子，等着李国强回答。
李国强在群里发：怎么办？
我：实话实说，但别说细节。
李国强：“确有此事。”
林夫人追问：“不知新宫规何时颁布？”
李国强：“还在斟酌。”
太后轻笑：“皇后编了半月，还在斟酌？”
群聊里，李小宝发：爸，说需要陛下审核！
李国强：“需待陛下审核。”
我点头：“朕近日政务繁忙，尚未过目。”
林贵妃突然起身：“臣妾愿为皇后分忧。”
她走到殿中，献上一支舞。水袖翻飞，眼波流转。舞毕，她跪在我面前：“臣妾冒昧。”
我抬手：“起来吧。”
她在群里发：黄鼠狼给鸡拜年！
宴席结束后，我们回到寝宫。李小宝直接趴在地上：“我讨厌应酬。”
李国强解开发髻：“那个林贵妃，一直对你抛媚眼。”
我脱下外袍：“我看的是你。”
“什么？”李国强转头。
“你一直在群里发表情包。”我说，“那个熊猫头举着刀。”
李国强笑了：“我吃醋不行吗？”
李小宝捂住耳朵：“儿童不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