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救了我，顾师兄。”陈序轻声说，“如果没有你，这个案子可能就以自杀结案了。”
顾知行微笑，“是你自己的直觉救了你。我只是一面镜子，反射出你内心已经知道的事实。”
陈序转头看他，“关于苏晚...你和她曾经很熟，对吗？”
空气似乎凝固了一瞬。顾知行无名指上的银戒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我们是同学。”他终于说，“她很特别，总是能看到事物最本质的样子。我们都相信，有些正义需要特别的方式才能实现。”
“特别的方式？”陈序追问。
但顾知行已经转身，“回去吧，大家都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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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林瑶在法医实验室里对着电脑屏幕皱眉。她绕过了局里的安全系统，用匿名身份进入了“幽灵论坛”。
论坛的界面简洁得诡异，只有几个分区：「理论研讨」、「案例分析」、「私密交流」。她点进最后一个分区，发现需要特殊权限才能进入。
凭借多年的刑侦经验，林瑶很快破解了第一层密码。里面是几个加密的子论坛，其中一个的标题让她心跳加速——「完美实践」。
她尝试破解密码，但系统提示需要管理员的单独授权。就在她准备尝试其他方法时，论坛突然弹出提示：『您有1条新私信』
发信人ID是「Mirror」。
『好奇心会付出代价，医生。停止你的调查。』
林瑶猛地回头，实验室里空无一人。但对方知道她的身份。
她快速回复：『你是谁？』
几分钟后，对方已读但没有回复。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图片的缓慢加载——那是一张多年前的学术会议合影。
林瑶放大图片，在人群边缘找到了年轻的顾知行。他身旁站着一个笑靥如花的女孩。
是苏晚。
而顾知行的目光，正落在苏晚身上，那种专注而炽热的眼神，让林瑶不寒而栗。
她快速关闭所有页面，清除了浏览记录。窗外，夜色深沉，这个城市里仿佛有一双无形的眼睛，正注视着所有人的一举一动。
实验室的电话突然响起，刺耳的铃声在寂静中格外骇人。
林瑶深吸一口气，拿起听筒。
“林法医，请立即来陈序副队长办公室。”值班警员的声音有些紧张，“又发现了一具尸体。”
第三章：信任陷阱
第三具尸体出现在城西的废弃纺织厂里，死亡时间不超过六小时。
死者吴文斌，四十五岁，曾是一家私募基金的负责人，三年前因操纵市场罪入狱，六个月前刚获释。他被发现时坐在一张破旧的办公椅上，双手被反绑，心脏位置插着一把匕首。
但最令人不寒而栗的，是凶手在他面前放置了一块白色幕布，上面用投影仪打出一行字：
“下一个是谁？”
“他在挑衅我们。”陈序站在现场，声音冷得像冰。投影仪还留在原地，上面仔细地擦拭过，没有留下任何指纹。
林瑶蹲在尸体旁做初步检查，“死因是心脏刺穿，一刀毙命。凶器很专业，双刃，血槽设计。”
“职业杀手？”
“不一定。”她指着死者的手腕，“捆绑的方式很特别，是专业的海军结。但打结的人手法生疏，练习的痕迹很明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