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何雨柱结婚给易中海的打击是巨大的,这意味着何雨柱离他的控制越来越远了。现在的他在院子里和厂里都没有理由接近何雨柱。贾张氏的回归又让贾东旭给他养老的计划也增加了未知。他每天都在思考着如何摆脱这样的现状。直到有一天他发现,回归的贾张氏经常晚上出去,这在之前是没有过的。一个原来只在院里撒泼占小便宜的恶婆婆,劳改了两年多变化这么大?所以他便开始了观察贾张氏,上班时就让媳妇看着。终于发现这婆子一直在观察李家,特别是红娟那小丫头。这一发现让他有了一个判断,这婆子不敢直接找李家的麻烦,这是要下黑手啊。如果把贾张氏除了,那控制贾东旭可就容易多了。

直到初冬的一天傍晚,贾张氏挎着菜篮子鬼鬼祟祟出了院门。她七拐八绕来到城郊一片荒废的砖窑,三个女人早已等在那里。

"张姐!"一个脸上有道疤的胖女人迎上来,"踩好点了?"

贾张氏阴笑着点头:"那小贱皮子每晚七点来钟准去公厕,雷打不动。"她从篮子里掏出半瓶二锅头一包猪头肉和花生米"今晚就动手,绑了直接送上老刘的驴车。"

三人轮流拿着酒瓶咕咚咕咚灌了几口,没注意到不远处树丛里闪过一道黑影。那黑影悄无声息地退后,转眼消失在暮色中。而更远处的一棵大杨树上李国栋看着黑影远去,下来从另一条路快速赶回了东跨院。贾张氏从回来就被李国栋关注,怎么可能不防她。而那道黑影正是易中海,李国栋没惊动他,想看看他在谋划什么。

回到家,李家正围坐在桌前吃晚饭。爷爷李德明夹了块红烧肉放进红娟碗里,同时问到,“国栋你这没做完饭就出去了,去个厕所这么长时间吃坏了?” 李国栋“没有爷爷,发现点事,先别吃了收拾下,说下我的发现爷你看我这么办行不行!”

李国栋对爷爷和弟妹,说起了修改过的发现,“刚才去公厕进去和出来时,发现胡同口有陌生妇女在转,我就观察,后来天又黑了点,我就偷着上了树。那伙人有三个,都是女的,天黑时在女厕拐角藏了起来,她们商量着看今天能不能等到红娟,等到就抓住带走。” 李爷爷想了想问道“你想怎么办?”

李国栋,“我想这么着,现在偷着把闫老师和刘师傅还有柱子哥叫来,我先确认她们最后藏身在哪,然后集合年轻力壮的,从咱家院的侧门出去包围她们,让国强穿红娟的衣服出去引她们动手。同时咱得派人去叫公安和街道的人把情况说明白,这个只有闫老师能办好。”

“嗯!这么办行!”李爷爷道。

李国强“我去找人!"说着就要往外跑,被李国强拉了回来。

"有人来了。"没等国强问,李国栋说到。

"李叔,国栋在家吗?"一个掐着嗓子的声音从院里传来。

"在呢!"李国栋套上外套走出屋看到院里的易中海,“易师傅您这是有事?” 易中海“国栋啊你爷爷在吗,有点事儿,进屋说?” “在呢!进吧易师傅”

进到屋内,国强和红娟已经进了里面,李爷爷在看报纸。易中海坐下,对爷孙俩说“李叔,国栋,刚刚我去公厕,发现几个人,偷听到他们想绑你家红娟卖了,应该是人贩子,这不就来告诉你们,防着点!”说完看着爷孙俩的反应。两人的反应则都是一脸震惊。李国栋“易师傅太谢谢您了,你看这还得是一个院子的,这要不是您发现,可真太危险了。”

易中海“嗨!这是正经大事,当然不能含糊。我看还是快去报公安吧!还有不怕李叔你笑话,我这人胆小,您和国栋可千万不能和人说是我来告诉你们的啊,就说是国栋发现的吧!” 李爷爷:“中海你这说的哪里话,既然这样说了我李家肯定不能说出你来!”就这样,易中海快速的回家去了。

这个老狐狸,玩的一手好牌啊!不给李家出多主意,不想让更多人知道是他告知的,把自己摘干净。先从李家这得到了个好。贾张氏这边被咬出来他得利,没被咬出来他也没啥事儿!不过这老小子算计的应该是前者,然后他就可以达成他所认为的先把贾家完全掌握了。

十分钟后,院里几个青壮年聚在李家灶房。阎阜贵听完叙述,眼镜片后的眼睛瞪得溜圆:"国栋,你确定?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刘海中“国栋你就安排吧!” 何雨柱“往死打不!”

李国栋"真肯定是真的,我刚偷着确认过了,柱哥,抓住就行,注意安全。闫老师麻烦您先跑一趟了"

刘海中摸着双层下巴:"要真是人贩子,这可是大案啊..."

"甭管是不是,先逮了再说!"何雨柱撸起袖子。

李国栋:"她们肯定以为红娟会从正门走。咱们分两路,国强穿上红娟的衣服从正门出去……"

"啥?让我穿…女的衣服?"李国强差点跳起来。

"就一会,为了咱妹,将就一下。"李国栋拍拍弟弟肩膀,"放心,你这两年跟我练的拳正好用用,看到对方有动手的意思就打。"

七点十分,一个"红衣姑娘"扭扭捏捏地从四合院大门出来。李国强勉强的学着妹妹的样子小步快走。远处的黑暗处,三双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来了来了!"刀疤女兴奋地攥紧麻绳。

另一个眯起眼睛:"等等,这姑娘确定是吗,这黑呼的别整错了..."

没等她们琢磨明白,"李红娟"已经走到公厕拐角。三人对视一眼,猛地扑出去!

只是一个瞬间,李国强一个低头矮身躲过第个人的猛扑,反手身踹在那人屁股上。噗通一声那人的脸杵在了地上,伴随着杀猪般的嚎叫。

"不是姑娘!是小子!"另两个叫着要跑,却被突然出现的李国栋和何雨柱等一众小伙把她们堵个正着。一个顿家常工具把她们放倒在地。

其中一个刚掏出小刀,脑后突然挨了一闷棍。何雨柱扛着大号擀面杖咧嘴一笑:"嘿,这玩意比菜刀好使!"

战斗开始得快结束得更快。闫阜贵带着派出所民警赶到时,三个女人已经被捆成粽子扔在路边。民警手电筒一照,顿时倒吸凉气:"这不是上半年刚放出来那三姐妹吗?"

李国强一看手电照着:"好家伙,我先回去换换衣服了!"这孩子还是害羞了。

众人哄笑间,李国栋却在想,这三个人会不会供出贾张氏,因为从一开始他就觉得这事儿就不一般,就算贾张氏在里面混的好,这三个也不至于陪贾张氏干这事儿。如果这三个以前就是干这个人贩子的活被抓的跟本就出不来,要是小事进去的,出来不可能因为帮她报复出气就干吃花生米的活。(查到的资料这个时期都是重处的。)

派出所里,三个女犯面对审讯出奇地硬气。无论民警怎么问,她们一口咬定是临时起意,根本不认识什么"贾张氏"。

"怪了。"老民警挠着头出来,"按说这种团伙作案,怎么也得咬出个主谋啊...她们四个一起出来的,目标还是在95号院里和张小花有过节的。" 可这能用的都用了还是没说出来,奇怪了。

与此同时,贾家屋里静得可怕。贾张氏像尊泥塑般坐在炕上,手里攥着主席像章。贾东旭战战兢兢地问:"妈,那三人...是你找的?会不会把你供出来啊?"

"供我?"贾张氏虽然心里没底,还是硬气着说,"她们敢!我收拾不死她们"

院墙另一端,李国栋站跨院里,精神力延伸。他捕捉到贾家母子断续的对话,眉头越皱越紧。他在猜测贾张氏后面有没有人在利用她。

第二天晚上联络处的陈参谋也来了,他从公安那边了解了信息后来找李家的。

"不供出主谋..."陈参谋在告诉李家审讯结果后,轻声自语,"这件事和那个贾张氏没关系的可能太小了。"

一阵夜风吹过,树影婆娑。李国栋送走陈参谋转身回屋,路过妹妹窗前时顿了顿。李红娟正就着油灯看书,停电了还在学习灯光映着她认真的小脸。李国栋在心里盘算得快点解决贾张氏这个事了,那三个人到今天还没供出她,更说明她后面还有人。这可比贾张婚危险多了。

一周后,法院的判决下来了:三个女犯,判处无期发往荒芜之地。四合院重归平静,但李国栋知道,还有人一直在盯着他家。

"贾张氏,"他望着冉冉升起的太阳道,"我要看看你背后究竟站着哪路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