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何雨柱跟师娘说了声谢谢,又叮嘱了雨水几句,才转身往军管会走。

军管会的院子里挺安静,门口的卫兵问清了来意,指了间挂着“接待室”牌子的办公室。

何雨柱进去的时候,一个穿军装的干事正在看文件。

经过自我介绍,何雨柱知道他姓林。

“小同志,你来是有什么事要反应吗?”

何雨柱没敢坐太实,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说了。

从何大清偷偷走了,到他带着雨水去保定找人,再到现在的处境。

一句都没添油加醋,全是实话。

林干事越听脸色越沉,最后把笔往桌上一放,声音里带着火气。

“为了个寡妇,抛家弃子,连亲生女儿都不管了?

这还是人,是个老爷们能做出来的事吗!”

缓了缓,才看向何雨柱,语气缓和了些。

“你放心,我们马上跟保定那边的军管会联系,尽快把何大清找回来。

你把你家的地址留下,有消息了我们派人通知你。”

何雨柱赶紧报了地址。

“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四合院,中院。

不过我现在在峨眉酒家学厨,你要是白天找我的话,还是来这里吧。

谢谢您,林干事!”

“不用谢,这是我们该做的。”

林干事把地址记在本子上,又安慰了他两句。

“你也别太着急,我们会尽快处理的。”

从军管会出来,何雨柱没直接回师父家。

心里总惦记着四合院的事儿,自家到底是不是已经被搬空了?

其他的锅碗瓢盆他不放在心里,甚至连家里的粮食他也没有当回事。

现在何雨柱最担心的还是母亲留下来的嫁妆。

他按着记忆里的路走,半小时后,终于到了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四合院门口。

这个之后连续十几年都是先进文明四合院的禽满四合院。

一群禽兽,不干人事伤天害理却全部得以善终,只有一个傻子被冻死在桥洞下。

一大爷易中海住在中院东厢房,现在是娄氏轧钢厂的钳工。

道貌岸然伪君子极度霸道,心眼小,掌控欲极强。

为了自己养老不择手段,总担心别人脱离他的掌控。

二大爷刘海中住在后院西侧厢房,也是娄氏轧钢厂的锻工。

肚子里没有半点墨水,却还整天想着要做官,耍官威。

动不动就打儿子,而且下手特别狠,当然这里指的是刘光天跟刘光福。

至于大儿子刘光齐,那可是刘家的太子爷,是要继承刘家家业的。

三大爷阎埠贵住在前院,在红星小学当老师。

极度抠门算计,总把穿不穷吃不穷算计不到要受穷这句话挂在嘴边。

最后把一家人的亲情都给算计没了。

为了占点便宜,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绝对的骨子里就有问题。

五保户假烈属聋老太太住在后院,号称四合院老祖宗。

在院里没人敢惹,人老成精不容易对付,嘴馋耍无赖样样精通。

贾张氏无赖泼妇界王者,四合院著名唯一亡灵召唤师。

人见人烦,狗见狗嫌。

贾东旭四合院唯一妈宝男,仗着有个无赖老娘和一大爷这个师父。

那也是好吃懒做,偷奸耍滑,贪婪好色。

秦淮茹白莲花开山始祖,奥斯卡影帝,四合院知名洗衣鸡,饭盒掠夺者。

棒梗天生白眼狼王,盗门奇才,号称四合院盗圣。

也是原剧中唯一的人生大赢家。

贾家一家人住在中院西厢房,因为只有一间房,所以就用帘子把房子隔成了两间。

许大茂住在后院东侧厢房,妥妥的四合院真小人。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从早到晚,好色贪财,溜须拍马一把手。

何雨柱四合院舔狗之王,馋寡妇基因的最佳传承人。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这句话最适合他的。

原剧中他虽然被叫做傻柱,但是只要不涉及到寡妇。

他的智商还是在线的,而且住的是四合院的正房,还带着一个耳房。

结果不仅被算计得成了绝户,大冬天还被赶出四合院,冻死在桥洞底下。

好在现在的何雨柱已经被换掉了内核,这样的事情注定不会再发生了。

随着一阵寒风吹过,何雨柱回过神来。

老远就瞧见个干巴老头戴着眼镜。

手里拿着个水壶,正低着头在浇花呢。

不是猜,何雨柱都知道这个人是谁。

自然就是四合院的“算王之王”阎埠贵。

何雨柱脚步没半分停顿,抬步就往四合院里走。

院里的阎埠贵眼尖,瞅见是何雨柱,眼睛瞬间就亮了。

哪怕见何雨柱两手空空,也没浇灭他的兴致。

这年月本就没什么乐子,院里人除了上班挣钱。

余下的功夫全靠嚼舌根、扯闲篇打发。

如今何雨柱家出了这么大的岔子,阎埠贵哪能放过这凑热闹的机会?

他几步凑上前,扯着嗓子就喊。

“傻柱!你可算回来了!

怎么样?何大清怎么没跟你一块儿回来?”

何雨柱本就心烦,听见这阴阳怪气的问话,心里更加不舒服。

“傻贵,管好你那几盆快蔫了的破花得了!

你一个当老师的,整天迟到早退混日子。

我都纳闷,你们学校的校长是不是眼瞎,居然还留着你在那里误人子弟?”

阎埠贵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手指着何雨柱的鼻子。

“傻柱!你这话也太过分了!

我再怎么说也是你长辈,你敢叫我傻贵?

怪不得你爹要跑,就你这没教养的德性,换谁也待不住!”

“哦?这么说,你阎埠贵倒是有教养得很?”

何雨柱挑眉冷笑,寸步不让。

“先张嘴喊我傻柱的是你吧?

那我回你个傻贵,有毛病?

还有,你算我哪门子长辈?

我何家可没你这种一肚子算计、连针头线脑都要抠的算盘精长辈。

别挡道,让开!”

“你、你、你……”

阎埠贵气得手指头直抖,连说了三个“你”,才憋出句狠话。

“傻柱!你真是欠收拾!

你给我等着,今晚我就找人来好好管教管教你!”

“行啊,傻贵。”

何雨柱满不在乎地摆手,语气里全是不屑。

“我等着。可别到时候缩头当乌龟,让我失望。”

话落,他没再看阎埠贵一眼,抬步就往垂花门走。

院里那些凑着看热闹的街坊,一个个都看傻了眼。

谁都知道傻柱脾气爆,平日里也没把阎埠贵放在眼里。

可今儿个不一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阎埠贵怼得脸都白了,下不来台,这还是头一遭。

阎埠贵这会是真被气懵了,胸口堵得发慌,连呼吸都粗了几分。

他好歹是教书育人的老师,院里人平日里也就是看着这个份上,多少都得给他点面子。

要不是知道自己这身板打不过何雨柱,他早就撸着袖子冲上去了。

这会儿再看那些街坊的眼神。

有假意同情的,更多的是憋着笑的看乐子。

阎埠贵只觉得脸上烧得慌,哪还有脸在院门口待着?

他狠狠瞪了眼垂花门的方向,转身就往自家屋走,心里已经盘算开了。

等易中海下班回来,非得找他说道说道,好好治治傻柱不可!

易中海那点心思,院里谁没看明白?

无非是想把傻柱攥在手里,老了好给他养老。

也就易中海自己觉得做得天衣无缝,以为没人能看透。

他也不想想,能在这四合院里混下去的,哪个是真傻子?

哦,以前好像还真有一个。

可现在嘛……早没了。

何雨柱刚踏进中院,目光立马就注意到了西厢房门口那坨肉坦。

只见贾张氏瘫坐在小马扎上,活像个原皮的酒桶。

手里捏着半只没纳完的布鞋底,远远看过去油光水滑的。

一看就知道已经被贾张氏给盘得包了浆。

这要是放到贾家的锅里,又能尝尝油腥了。

而她那双三角眼也是一直没闲着,跟扫货似的在院里逡巡。

何雨柱都不得不佩服贾张氏,就这样都不会扎着手。

估计也是皮太厚了,这小小的绣花针还扎不透。

院中央的水池边,正蹲在青石台上搓衣服的女人,自然就是洗衣鸡秦淮茹。

何雨柱扫了她一眼,不得不在心里感叹。

这十八岁的女人确实勾人眼球,更何况这还是年轻版的十三姨。

那身段确实俏,前凸后翘,身材确实没得话说。

又是刚刚嫁人,初为人父,清纯中带着妩媚,腰肢还带着软劲。

粗布褂子裹着的胸脯鼓鼓囊囊,脸蛋是清水洗过似的亮。

难怪前世的傻柱会被迷得晕头转向,连亲妹妹都不管了,也要把工资往她手里送。

说白了,就是有色心没色胆,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