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林毅喃喃自语，突然眼睛一亮，“有了！”
他转身看向灵君：“我需要一个能证明这些东西是真的的方法。直播的时候，必须现场演示，让观众亲眼看到效果。”
“现场演示？”灵君愣了愣，“怎么演示？比如这速行符，总不能让你在直播间里穿墙吧？”
“可以找志愿者。”林毅说，“比如找个人，让他试试速行符，看看是不是真的能快速移动；找个身体不舒服的人，试试百病全消符，看看能不能缓解；还有这阴阳镜，可以现场给观众看运势，只要说准了，肯定能引起轰动。”
“这倒是个主意！”灵君眼睛也亮了，“可……怎么找志愿者？而且，这些东西的效果不是每次都那么准，万一演示的时候掉链子……”
“掉链子也得试。”林毅咬了咬牙，“富贵险中求，不冒险怎么能成功？”他顿了顿，又说，“还有，这些东西的缺陷必须想办法弥补。速行符的偏差问题，大力丸的味道问题，情绪石的失控问题……不解决这些，就算卖出去了，也会引来投诉，砸了招牌。”
“这……我们也不知道怎么改啊。”马面犯了难，“这些符咒和丹药都是老祖宗传下来的法子，改了会不会失灵？”
“不改肯定卖不出去。”林毅斩钉截铁地说，“我在人间见过不少产品，都是在不断改进中才受欢迎的。比如这大力丸，既然味道不好，就想办法加点调味的东西，灵界有没有类似糖或者香料的东西？”
牛头想了想，瓮声瓮气地说：“后山有种甜果，味道像蜂蜜，就是有点涩。”
“那就用甜果试试！”林毅说，“把甜果榨成汁，混在大力丸里，说不定能改善味道。速行符呢？能不能在符文上做点手脚，增加定位功能？”
灵君皱着眉，盯着速行符上的符号看了半天：“定位……倒是可以试试在符文中加入‘引魂花’的粉末，引魂花能感知特定的气息，或许能让符咒更精准地找到目标位置。”
“那就试试！”林毅的语气不容置疑，“从今天开始，马面负责改良速行符，牛头负责改良大力丸，灵君你……”他看了看灵君，“你负责找出其他特产的缺陷，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我回人间准备直播设备，顺便看看能不能联系到一些愿意当志愿者的人。”
分工完毕，灵府的三位立刻行动起来。马面抱着速行符跑到角落里，拿出笔墨，开始研究怎么修改符文；牛头则扛着陶罐，急匆匆地往后山跑，说是要去摘甜果；灵君则戴上一副老花镜（镜片也是画上去的），蹲在地上，挨个翻看石室里的宝贝，时不时地叹气，又时不时地眼睛一亮。
林毅看着他们忙碌的身影，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他知道，这只是第一步，后面还有无数的困难等着他。他转身向石室外走去，准备返回人间。
刚走出宝库，就看到两个身影站在不远处的廊下。左边的是个白衣女子，长发及腰，脸色却苍白得像纸，嘴唇发青，虚弱地靠在廊柱上，连站都站不稳，正是白无常。右边的是个黑衣女子，头发枯黄，发尾分叉得厉害，脸上没什么血色，眼神却很锐利，正是黑无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