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显然是听到了动静，特意在这里等他。
“你就是那个要帮灵府带货的人类？”黑无常率先开口，声音有点沙哑，带着点警惕。
白无常则咳嗽了两声，虚弱地说：“我们……能帮上什么忙吗？灵府……不能就这么垮了。”
林毅看着她们，白无常连站都站不稳，黑无常虽然精神些，却也是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他心里一动，想起了石室里的百病全消符。“你们……是不是很久没好好休息，也没吃过像样的东西了？”
黑无常愣了一下，没说话，算是默认了。白无常则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蝇：“三百年了，每天只能喝点稀粥，有时候连稀粥都喝不上……”
林毅心里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百病全消符——刚才在宝库里顺手拿的。“这个你们拿着，贴在身上，或许能缓解一下。”
黑无常和白无常见他递过符纸，都愣住了。她们没想到这个刚认识没多久的人类会这么做。
“这……太贵重了……”白无常犹豫着，不敢接。
“拿着吧。”林毅把符纸塞到她们手里，“你们要是垮了，谁帮我处理售后？比如客户用了符纸出了问题，还得靠你们去解决呢。”
黑无常看了看手里的符纸，又看了看林毅，眼神缓和了些：“多谢。如果你需要帮忙，尽管开口，只要我们能做到。”
白无常也点了点头，把符纸小心翼翼地贴在胸口。没过多久，她的脸色似乎红润了一点，呼吸也平稳了些。“这符……真的有用。”她惊喜地说。
林毅笑了笑：“有用就好。我先走了，等我回来，希望能看到你们精神点的样子。”
他转身走向两界通道，身后，黑无常看着他的背影，低声对白无常说：“这个人类，好像和我们想的不一样。”
白无常点了点头：“希望……他真的能救灵府。”
林毅穿过那片模糊的光晕，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站在一条熟悉的街道上。夕阳的余晖洒在身上，带着点暖意，路边的小贩在叫卖，汽车驶过扬起一阵尘土，一切都和生前没什么两样，只是他的身体依然是半透明的，普通人根本看不见他。
他走到自己生前租的那间小屋楼下，用灵君教他的方法，轻易地穿过了墙壁，回到了屋里。屋里还是老样子，桌上还放着没吃完的泡面，电脑屏幕亮着，上面是他的外卖平台账号页面。
他走到电脑前，试着动了动鼠标，发现自己居然能操控。他打开直播平台，登录了自己的账号——一个没什么粉丝的小号，以前偶尔会直播自己送外卖的日常，只有几十个老粉。
“就用这个账号直播。”林毅喃喃自语，“人少没关系，只要能做出效果，肯定能吸引来观众。”
他开始检查设备，摄像头还能用，麦克风有点杂音，但凑合用。他又想了想，从灵界带回来的特产不能直接放在桌上，不然普通人看到东西凭空漂浮，肯定会吓坏。灵君说过，他可以用灵力暂时让这些东西显形，只有直播间的观众能看到，现实中其他人看不到。
一切准备就绪，就差改良后的特产和志愿者了。林毅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傍晚了。他决定先在直播平台发个预告：“今晚八点，直播揭秘‘三界奇珍’，有惊喜，不见不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