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出洗手间，准备找个角落喘口气，一个穿着玫红色礼服、珠光宝气的女人拦住了她的去路。是李太太，京城有名的名媛，也是傅沉舟母亲那个圈子里的人，一直想把自己的女儿塞给傅沉舟。
李太太上下打量着宋砚，眼神轻蔑，像在评估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
“宋小姐是吧？”她红唇勾起，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这身行头，是沉舟给你置办的？倒是舍得下本钱。不过嘛，山鸡就算披上凤羽，也变不了凤凰。有些圈子，不是挤破头就能挤进来的。”
她凑近一步，压低了声音，却更加刻薄：“听说你家里条件很一般？还有个病秧子弟弟？啧，沉舟这孩子，就是心善，喜欢捡些阿猫阿狗回家。我要是你，就识相点，拿点好处就走人，别痴心妄想，最后摔得难看。”
宋砚垂在身侧的手悄然握紧，指甲陷进掌心。她抬起头，看着李太太那张写满势利的脸，忽然笑了。笑容明艳，甚至带着点傅沉舟式的、气死人的慵懒和嚣张。
“李太太，”她声音清脆，不大不小，刚好能让附近几个竖着耳朵听八卦的人听见，“您身上这件当季高定，是傅沉舟上个月从巴黎拍回来送您的吗？”
李太太脸色一变，她身上这件确实是当季新款，但跟傅沉舟半点关系都没有。
宋砚故作惊讶地掩了掩嘴：“哦，不是啊。那真是可惜了。沉舟昨天还跟我说，觉得这颜色俗气，配不上他母亲的气质，准备拿去送管家阿姨呢。”
她眨眨眼，一脸无辜：“看来，傅总的审美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