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看到我进来，立刻噤了声，脸上露出几分尴尬。
我装作没听见，径直走到咖啡机前，给自己接了杯水。
下午，林薇薇来找我了。
她化着精致的妆，但依旧掩盖不住眼底的憔悴和怨毒。
她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而入，将一份文件摔在我的办公桌上。
「苏然，你现在满意了？」
她的声音尖利，带着哭腔，「你抢了我的位置，抢了我的项目，把我害到今天这个地步，你是不是特别有成就感？」
我抬起头，平静地看着她：「林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的位置，是你自己没能力坐稳。你的项目，是你自己没本事拿下。至于你今天的结果，是你自己造成的，与我无关。」
「与你无关？」
林薇薇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如果不是你，在酒局上故意出风头，我怎么会……」
「我出风头？」
我打断她，站起身，一步步走到她面前，气势上完全碾压了她。
「林薇薇，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是谁在会议上主动请缨，信誓旦旦地说一定能搞定王总？是谁在顾总面前暗示我只会拖后腿，不让我参与核心讨论？是谁在酒局上，连客户的基本喜好都不知道，三杯倒地就开始胡言乱语，差点毁了整个项目？」
我每说一句，林薇薇的脸色就白一分。
「如果不是我站出来力挽狂澜，现在被开除的，可能不止你一个。整个公司，都要为你的愚蠢和自负买单！」
我的声音不大，但字字诛心，「公司给你机会，是让你创造价值，不是让你来争风吃醋，玩办公室政治的。你连最基本的职业素养都没有，被降职，都是轻的。」
林薇薇被我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嘴唇哆嗦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你……你别得意！」
她憋了半天，才挤出这么一句，「苏然，你以为你坐上这个位置就安稳了吗？顾总他……他不过是暂时被你蒙蔽了！等他看清你也是个为了上位不择手段的女人，你的下场，会比我还惨！」
说完，她捂着脸，哭着跑了出去。
我看着她的背影，没有丝毫同情。
职场如战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我从不主动害人，但也绝不会任人宰割。
7.
林薇薇的闹剧，只是一个小插曲。
接下来，我全身心地投入到了东城项目中。
顾衍声说得没错，他给了我最好的团队。
技术部的精英，市场部的骨干，财务部的专家，全都由我调配。
我每天带着团队开会，研究方案，对接客户，忙得脚不沾地。
这也是我第一次，和顾衍声有了如此近距离、高强度的工作接触。
我发现，抛开总裁的光环，他是一个极其出色的领导者。
他对项目的每一个细节都了如指掌，逻辑缜密，眼光毒辣，总能一针见血地指出我们方案中的漏洞。
我们经常因为一个数据，一个条款，在办公室里争论到深夜。
起初，团队里的人还有些怕他，不敢反驳。
后来，在我的带动下，大家也渐渐放开了。
我们的办公室，成了公司里最热闹的地方。
每天充满了各种观点的碰撞和激烈的讨论。
顾衍声不但不生气，反而很享受这种氛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