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心机这么重，真会演。还以为我是从前那个傻柱？哼！”
何雨柱望着她的背影，心中冷哼。
在电视剧里，他早已看透了她。
傻柱被秦淮如耽误了整整八年，大好青春白白流逝，成了大龄单身汉！
他什么好处都没得到，反而所有积蓄都被秦淮如一家掏空。
秦淮如明明每月有二十七块五的工资，足够养活一家人，却偏要抓着傻柱不放，把他当成摇钱树，拼命占他便宜！
这种行为实在令人气愤！
“何师傅，今天这菜做得太香了！”
“这手艺真是绝了！”
“何师傅简直是神厨啊！”
不出何雨柱所料，他炒的菜大受欢迎，食堂里饭菜被一扫而光，一点没剩。
大家纷纷对他赞不绝口。
午饭后，何雨柱坐在食堂门口晒太阳。一位五十岁左右的女员工走过来，笑着招呼：“何师傅......”
“哟，陈姨，您怎么来了？”
何雨柱知道她是厂里爱打抱不平的老员工。
“我来是想提醒你，许大茂到处传你和秦淮如关系不正当，这样下去，谁还敢给你介绍对象啊？”陈姨语重心长地说。
“许大茂？好，我知道了，谢谢陈姨！”何雨柱感激地说。
“你心里有数就好，我先去忙了。”陈姨说完就离开了。
“许大茂，你给我等着，我非让你变成‘许没毛’不可！”何雨柱眯起眼睛，心中暗想。
他早已不是从前的何雨柱，如今厂里优秀姑娘不少，要是被传和寡妇不清不楚，以后还怎么找媳妇？
......
四合院外，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靠墙站着，眼神里透着超乎年龄的成熟。他身边还有两个小女孩，正是秦淮如的三个孩子——棒梗、小当和槐花。
“怎么办？明晚冉老师要来家访，收这学期的学费......”棒梗望着院外行人，心里发愁。
他知道妈妈拿不出钱。
“哥，要不让妈妈找傻柱借点？”小当提议。
“傻柱？”棒梗眼睛一亮，拍腿说，“不用借，我们让傻柱出这学费！”
“他会愿意出吗？”小当皱眉问。
“当然！傻柱到现在还打光棍，心里急得很。早上我听见三大爷说要把冉老师介绍给他，条件是让他免费做一次酒席，他没答应。”
“要是我跟他说，我能把冉老师叫来，让他给我两块五，学费不就有了？反正他工资高，昨天还赢了许大茂二十五块呢！”棒梗越说越兴奋。
“哥，你真聪明！反正冉老师明晚要来，傻柱也能见到她。不过两块够，至少要两块八，我还想买点鞭炮玩。”小当眼睛发亮地说。
“哥，我也要鞭炮。”槐花跟着说。
“好，那就跟他要三块，我们都能玩！”棒梗信心满满地说道。
何雨柱站在后厨门口，脱下厨师服准备下班。
就在这时，脑海中响起系统提示：“叮！恭喜宿主触发神级任务——识破棒梗的算计，完成任务即可获得奖励！”
何雨柱眉头一皱，心中冷笑：“棒梗这小子，居然还想算计我？这一家子，真是没一个省心的。”
四合院前院。
三大爷刚从学校回来，心里还因傻柱不愿免费做酒席的事耿耿于怀。
三大妈劝道：“算了，这钱我们也省不下来，还是花钱请他吧。”
三大爷一拍桌子，愤愤不平：“这傻子！平时工资全贴给秦淮茹一家，轮到我请他做顿酒席，他倒不乐意了？就他这样，还想和冉老师成？做梦！”
何雨柱提着两个饭盒往家走。
这是他留给妹妹雨水和自己的晚饭。
如今的他，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贴补秦淮茹一家。
她家每月有二十七块五的工资，饿不死，只是习惯了占便宜。
“傻柱！”
就在离四合院百米远的地方，棒梗突然从树后跳出来，直呼其名。
何雨柱皱眉：“不会叫雨柱叔吗？这么没大没小？”
棒梗挠挠头：“大家都这么叫啊......你想不想见冉老师？我能把她叫来四合院！”
何雨柱淡淡一笑：“冉老师是来家访的吧？我为什么要见她？”
说完转身就走。
棒梗急了，追上去说：“你给我三块钱，我就跟冉老师说你喜欢她，帮你们撮合！”
“用不着，你还是好好读书，学学礼貌吧。”
何雨柱头也不回地走了。
棒梗气得跺脚：“死傻柱，居然不上当！你要是敢接近冉老师，我就说你坏话，搅黄你们！”
何雨柱刚迈进四合院，就看到许大茂、娄晓娥、槐花、小当，还有几个邻居聚在院子里。
十四
许大茂蹲下身子，看着槐花，眼里闪着光，哄道：“槐花，你跟大茂叔叔说，你们吃的叫花鸡是从哪儿弄来的？说了，大茂叔叔就给你糖，还有花生！”
“真的吗？”槐花年纪小，一听有糖和花生，眼睛顿时亮了，压根没留意旁边小当对她使的眼色。
好吃的，对她来说是最大的。
“当然是真的！这一把花生先给你，告诉大茂叔叔，还有更多！”许大茂笑着递过花生。
“是......是从大茂叔叔家门口抓的......”槐花盯着许大茂手里的花生和糖，声音清脆地回答。
这时，棒梗从远处冲了过来，一把拉起两个妹妹的手，拽着就往家走：“妹妹，你胡说什么？快回家！”
许大茂没拦他们，而是转身对旁边几位邻居说道：“各位邻居可都听见了，槐花说了实话，我家的鸡就是棒梗偷的！待会儿大家可得帮我作证啊！”
邻居们纷纷点头。许大茂是厂里的放映员，听说还跟厂长喝过酒，谁也不想得罪他。
何雨柱站在一旁，心里明白，原来是槐花在院子里跟小朋友玩时说漏了嘴，被娄晓娥听见了。
这下可好，事情瞒不住了。
“活该！”何雨柱心想，“秦淮茹，还有那老太婆，看你们这回怎么收场！”
他摇了摇头，转身往自己屋走去。
就在这时，何雨柱脑海中响起一道机械音：
“叮！恭喜宿主，您识破了棒梗的算计，奖励随身小世界（可成长）！”
“随身小世界？还能成长？”何雨柱心头一动。
这奖励太实用了！这年头什么都凭票，多出来的东西都没法见光。有了这个小世界，一切都好办了！
而且还是能成长的小世界！
......
何雨柱眼中闪过喜色，快步回家，顺手关上门，插好门栓。
确认没人看见，他才在床边坐下。
这可是个大奖励，是他在这个年代活得更好的保障！
“系统，我怎么查看小世界？”何雨柱用意识问道。
“宿主，查看小世界需先完成绑定，是否立即绑定？”
“绑定！马上绑定！”
“叮！恭喜宿主，您已成功绑定随身小世界！”
提示音刚落，何雨柱就感觉到脑海中多了一道虚幻的门。
他的意识轻轻靠近那扇门——唰！
何雨柱的身影瞬间从房间内消失。
他眼前出现了一片灰色世界，脚下是黑沉的土地，四周雾气弥漫，望不到边际。
何雨柱心念一转，便退出了小世界，重新回到屋里。
这地方真不错，随时可以凭意念进出，果然是随身空间！
何雨柱眼中闪过满意之色，心中问道：“系统，我能带东西进去吗？”
“当然可以，只要您意念所及，任何物品都能带入。”
系统回应道。
“哦？”
何雨柱目光落在屋里的煤球炉上，意念一动，炉子瞬间消失，出现在小世界中。
接着，他又尝试将椅子、桌子、被褥、饭盒等物件一一收放，皆是一念之间，悄无声息，极为方便。
“太棒了！”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心中十分满意。
以后有什么不方便放在现实中的东西，都可以收进这随身空间里。
“宿主，随身小世界具有成长性，未来或许能成为适合生灵居住的世界。”
系统提示道。
“适合人类居住？”
何雨柱眼前一亮。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许大茂的声音：
“秦淮茹，你自己看着办！你儿子棒梗偷吃了我家的鸡，要不是你小女儿说漏嘴，这鸡就找不回来了！”
“三位大爷，各位邻居，棒梗偷鸡，秦淮茹还包庇不报，你们说该怎么处理？”
“秦淮茹，那25块钱也得你们家赔我！”
秦淮茹腿一软，跌坐在地，脸色惨白。
她随即拉起棒梗，拿起棍子往他屁股上打，边打边骂：
“你这不争气的东西，小小年纪就偷鸡摸狗，谁让你这么干的！”
“妈，我太饿了才吃的，那只鸡跑到院子外面，我不吃它就跑了啊！”
“别打了......妈，我知道错了！”
棒梗边躲边哭。
“造孽啊！淮茹，你别打孩子了，要打就打我吧！都怪我这老不死的拖累这个家，我想死都死不了......”
秦淮茹的婆婆见状，哭喊着上前阻拦。
“秦淮茹，打孩子没用，先赔我鸡和25块钱，别的再说！”
许大茂想到那25块钱，气就不打一处来。
现在总算找到人赔了。
“大茂，那钱不该我们出啊！你得去找傻柱要！”
秦淮茹的婆婆一听要赔钱，脸色大变。
25块对她家来说，是秦淮茹一个月的工资，是笔巨款。
要是赔了，这一家子还怎么活？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你们评评理，这钱该不该秦淮茹出？要是不赔，今天这事没完！”
许大茂提高嗓门喊道。
“各位邻居，棒梗年纪还小，也是一时糊涂。我有两个建议......”
“第一个，这件事就在大院里解决，许大茂的损失由秦淮茹来承担；第二个，就是把棒梗送去少管所管教！”
“大家说，该怎么处理？”
一大爷望着秦淮茹一家，叹了口气，转头看向众多邻居。
偷东西不是小事，必须严惩。
棒梗年纪还小，要是真送去少管所，这辈子可能就毁了。
将来找工作、娶媳妇，谁愿意找一个曾经偷过东西的人？
“这事就在院里解决吧！”
“是啊大茂，棒梗还小，让秦淮茹赔你损失就算了......”
“真要送去少管所，这孩子就完了！”
听到一大爷的话，院里的邻居都赞成在院里私了。
“秦淮茹，大家的意思你也听见了，许大茂的损失你来赔，棒梗你要好好管教！”
一大爷点了点头，看向秦淮茹。
“谢谢大家宽容，我一定好好教育棒梗。”
“大茂兄弟，棒梗偷吃了你的鸡，我会教训他的，我赔你两只鸡的钱，行吗？”
秦淮茹对邻居们露出感激的神情，又看向许大茂。
赔两只鸡的钱，家里紧一紧还能过得去。
过两天给傻柱点甜头，他肯定又会主动接济。
“秦淮茹，你开玩笑吧？为这只鸡我赔了二十五块！”
许大茂瞪大眼睛，“你赔我二十五，再加两只鸡的钱，这事就算了，不然......”
“啊......”
“大茂，那钱是你输给傻柱的，要钱你该找他要，不能赖我们呀！”
秦淮茹的婆婆脸色一变，边说边指向站在一旁的何雨柱。
看到这情形，何雨柱脸色一沉。
“我不管那些，我只要见到二十五块和两只鸡的钱，没钱......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许大茂往凳子上一坐，翘起二郎腿。
秦淮茹看向傻柱，见他一声不吭，心里暗暗怨恨。
以前不用她开口，遇上这种事，傻柱早就主动把钱送来了。
可今天，他却站在那儿，望着天，一副与他无关的样子。
“傻柱，你能不能把那二十五块钱退给许大茂？”
秦淮茹的婆婆走到何雨柱面前说道。
“那是许大茂冤枉我，赔我的精神损失费，凭什么退给他？棒梗偷鸡，跟我有什么关系？”
何雨柱淡淡瞥了棒梗奶奶一眼。
这二十五块钱，他说什么也不会拿出来的。
要不是当时有系统物品栏，把鸡汤收了起来，
他可就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棒梗就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偷鸡摸狗，就该被狠狠惩罚！
“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