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雪瘫软在冰凉的墙壁上，单薄的丝质睡裙无法隔绝那股寒意，却远不及心底涌上的冰冷。
眼泪无声地滑落，弄花了精心描绘的眼妆，露出底下真实的惶恐与脆弱。
林凡的话精准的揭穿了她最后的伪装和侥幸。
真正有价值的东西……孙胖子的把柄，王浩的勾当……
她当然知道一些。正是因为知道，才更明白一旦说出来，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那不仅仅是背叛，更是将自己也彻底拖入深渊。
可是，不说呢？
眼前这个穿着笔挺制服，眼神冷冽如霜的男人，会轻易放过她吗？
他如今掌握的权力，足以将她，将孙胖子，甚至将王浩，都碾得粉碎！
绝望如同潮水般淹没了她。
她看着林凡那双毫无波动的眼睛，里面没有欲望，没有怜悯，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和等待。
她意识到，任何眼泪和哀求，在这个男人面前都已经失去了作用。
她颤抖着，声音破碎不堪：“我……我说了……你真的……会放过我？”
林凡没有回答，只是微微挑眉，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还有讨价还价的资格吗？”
这种无声的压力比任何威胁都更令人窒息。
林清雪闭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灰败。
“孙副校长……他……他利用特长生名额收过钱……不止一次……我有一次不小心听到他和一个家长打电话……还有，学校教材和校服采购，他好像也拿了回扣……”
她断断续续地开始说，声音低得像耳语。
林凡安静地听着，眼神锐利，像在评估这些信息的价值。
“……王浩……”
提到这个名字，林清雪的身体明显瑟缩了一下，恐惧更深，
“他……他帮孙副校长处理过一些‘麻烦’……比如威胁那些对采购价格有异议的供应商……还有……还有之前有个女生举报孙副校长骚扰，也是王浩带人去……去‘劝’那个女生转学了……”
信息碎片杂乱，但足以拼凑出一些丑陋的轮廓。
林凡心中冷笑，果然，蛇鼠一窝。
林清雪说完这些，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沿着墙壁滑坐到地上，双臂抱住膝盖，将头深深埋了进去，肩膀无助地耸动着。
“我知道的……就这些了……真的……”
她的声音闷闷地传来，带着彻底的绝望。
林凡站在原地，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蜷缩成一团的少女。
暖黄色的氛围灯勾勒出她纤细的脖颈和光滑的脊背曲线，睡裙肩带滑落一旁，
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那副柔弱无助的姿态，确实能轻易激发男人的保护欲，或者……摧毁欲。
他缓缓蹲下身，与她的视线平齐。
林清雪感受到他的靠近，身体猛地一僵，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眼中充满了恐惧和一丝茫然。
林凡伸出手，没有触碰她，而是轻轻拈起了那根滑落的丝质肩带，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她肩头细腻的皮肤。
那触感微凉，滑腻，带着少女特有的弹性。
林清雪浑身一颤，像是受惊的兔子，却不敢躲闪。
“这些信息，不够。”
林凡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听不出情绪，
“我需要证据，确凿的证据。”
他的指尖顺着那根细细的肩带，慢慢向上，划过她精致的锁骨，最后停留在她微微颤抖的下巴上，轻轻抬起她的脸，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他的目光深邃，仿佛两个漩涡，要将她的灵魂都吸进去。
林清雪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英俊，冰冷，带着掌控一切的压迫感。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恐惧和一种奇异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她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
拿出证据，意味着彻底背叛，将自己也绑上他的战车。拿不出，今天的屈辱和恐惧将只是开始。
她看着他眼中那不容置疑的决断，以及那隐藏在冰冷之下、若有若无的、仿佛看待所有物的审视目光，一种近乎本能的、试图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冲动，压倒了她残存的理智。
她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用一种近乎献祭般的颤音，微弱地开口：
“证据……我……我可以试着找……但你能不能……给我一点……保证？”
说出这句话，她的脸颊泛起一种屈辱而又病态的潮红。
林凡的指尖在她下巴上微微摩挲了一下，动作轻佻而带着掌控的意味。
他当然明白这所谓的“保证”指的是什么。
一种混合着报复快感和生理冲动的黑暗情绪，在他心底悄然滋生。
他俯下身，靠近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廓，声音低沉而危险：
“那要看你的‘诚意’……有多少。”
这句话如同最后的判决，也如同点燃引线的火花。
林清雪猛地睁开眼睛，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目光，里面翻滚着她看不懂的暗流。
她像是被蛊惑了一般，或者说，是被彻底压垮了防线，颤抖着，主动仰起头，将自己苍白的唇瓣送了上去……
暖黄的灯光下，两道影子模糊地交叠在一起。
衣衫摩挲的细微声响，夹杂着压抑的、不知是哭泣还是别的什么的呜咽，在寂静的房间里弥漫开来。
林凡的动作带着一种冷静的掠夺性，仿佛在验收一件战利品，又像是在进行一场彻底的征服与惩罚。
他清楚地感受着温软如玉的肌肤......
青涩、颤抖和那试图欲还还迎却又充满恐惧的僵硬。
曾经高高在上的校花，如今只能被他用最原始、以前做梦都不敢想的方式祈求宽恕。
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混合着肉体最直接的刺激，如同最烈的酒，冲刷着他的神经。
而林清雪，在最初的恐惧和屈辱之后，一种奇异的感觉感席卷了她。
她本能反应背叛了她的意志，
陌生的刺激如同潮水般阵阵袭来，将她拖入更深的沉沦。
她紧紧闭着眼睛，指甲无意识地掐入林凡背后的衣料，仿佛在抓住唯一的浮木，又像是在这失控的漩涡中寻找一点可怜的依托。
夜色刚浓，房间内的温度却在不断攀升。
这是一场交易，一场惩罚，一场在权力和欲望泥沼中共同沉沦的仪式。
当最后的交织过去后.....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声音，
粗重的喘息和死一般的寂静。
林凡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物，神情恢复了之前的冷静，仿佛刚才那场激烈的纠缠从未发生。
林清雪蜷缩在凌乱的沙发上，用撕破的睡裙勉强遮住身体，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脸上泪痕未干，却不再有任何神采。
林凡走到门口，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三天。”
他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我要看到孙胖子收回扣和操纵特长生名额的实质性证据。还有王浩的联系方式，以及你知道的，他所有的‘业务’范围。”
说完，他拉开门，径直走了出去。
冰冷的关门声，如同最终的丧钟，在林清雪空洞的心中回荡。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不再是那个风光无限的校花，她只是林凡手中一件可以利用、可以随意丢弃的工具。
而沉沦，才刚刚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