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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喧闹声瞬间惊醒了屋内驰骋地几个外邦人。
一见外面都是人,立马捂着下半身跪在地上。
“陛下赎罪,是皇后娘娘准许我们与公主相谈,公主实在是热情难却,我们才......”
“我们必然不会辜负了公主,愿求取公主!”
“您放心,我们定不会声张,不会辱了大夏公主的名声!”
父皇气得一把拔出宝剑,差点一剑砍了几个外邦人。
李公公立马拦住皇上:
“使不得啊!皇上!”
“现在杀了他们,两国邦交岌岌可危啊!”
皇后在躺在床上意犹未尽地娇声呼喊:
“你们干嘛呀~”
“继续来呀~”
父皇此时头顶一片青青草原,猛得冲上前去,给了皇后狠狠一个耳光。
“你个贱妇!”
“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朕是谁?!”
皇后这才被扇醒,吓得惊呼:
“陛下?!”
“本宫怎么会在这?不该是长乐那个贱人在这吗?”
她猛地反应过来,抱住自己的身体。
“是长乐算计本宫!贱人!!”
“你们滚出去!都滚出去!”
皇上只能硬着头皮把所有人赶出去。
我的笄礼变成了皇后问罪的刑场。
皇后和外邦人一起跪在地上。
他们这才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的祸。
如果他们欺凌的真是只是我这个可有可无的公主,父皇说不定为了大夏国的脸面,真的会将这件事配合着遮掩过去。
可现在是皇上的头顶绿了,这就不是小事情了。
外邦人知道自己睡的人是皇后,都快吓尿了。
他们拿出我的画像喊冤。
当时他们冲进屋内,拿着画像对着我和皇后来回比对。
我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连死的心都有了。
却没想到他们来回看了几眼后,直接朝着皇后冲了过去。
看都没看一眼我这个穿得跟个丑尼姑一样的人。
我这才反应过来。
古代的画像就是抽象派,更何况外邦人本就对大夏人脸盲!
画像上公主的宫服,是他们唯一能辨别谁是公主的特征。
而皇后为了跟我雌竞,居然穿了我及笄的宫服!
我这才拼尽全力从后窗逃走。
看着跪在地上的皇后,我低着头,忍笑忍得肩膀都在抖。
跟我雌竞?
皇后娘娘,恭喜你赢了。
父皇听完外邦人的辩解,这才发现不对。
他猛地拍案而起:
“贱妇!”
龙案上的玉印被震得轻轻一跳。
“公主的笄礼,你怎的穿了公主的宫服上殿?!”
我缓步上前,低低一礼,语气温柔得体。
“父皇莫怪,母后也是心系朝仪,恐我年轻失礼,才亲自示范。”
“外宾认错,也是母后的盛德所致。”
这话看似是替她解围,实际上每一个字都像在往她脸上添火。
皇后吓得浑身发抖。
“皇上请您明鉴啊!臣妾冤枉啊!”
她的声音撕心裂肺,泪水一行行滚落,哭得地动山摇。
可父皇的脸色,却冷得像结了霜。
“冤枉?”
他冷笑,
“你被外邦人压在床上,还能冤枉谁?”
皇后浑身一抖,哭声更大了。
“是长乐!是她设局陷害臣妾!若非她,我怎会穿她的衣服!怎会误入那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