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易中海回到四合院,关起门来,毫不亏待自己。
他从随身空间里取出精米和肥肉,甚至还弄了条小黄鱼,煎炒烹炸,不一会儿,屋里就飘出了诱人的饭菜香。
他这刚把饭菜摆上桌,隔壁的何雨水就闻着味儿找上门了。
“嗯~一大爷,您这手艺可真不赖,闻着比馆子里的还香!”
何雨水抽着小鼻子,眼巴巴地看着桌上的饭菜。
易中海见是她,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是雨水啊,还没吃吧?来来来,坐下一起吃,我一个人也吃不完。”
两人隔着一堵墙,平时也没少受易中海的接济,何雨水也没多客气,高高兴兴地坐下了。
饭桌上,易中海不住地给她夹菜,状似无意地问道:“对了雨水,今儿怎么没见你哥?他又跑哪儿野去了?”
何雨水闻言,小脸顿时垮了下来,叹了口气:“别提了,我哥今天在后厨跟人比试厨艺,输给一个新来的大厨,觉得丢了面子,正把自己关屋里生闷气呢。”
易中海心中一动,新来的大厨?
应该是南易吧!
他暗自好笑,让南易挫挫傻柱的锐气也好,省得那浑小子整天精力过剩,老往贾家凑合,万一撞破他和秦淮茹可就麻烦了。
何雨水吃着饭,忽然想起傻柱之前的抱怨,抬头说道:“一大爷,我哥还说最近院里总有野猫半夜叫唤,吵得他睡不好,您看能不能想个法子把猫赶走?”
易中海夹菜的手微微一抖,表情变得有些古怪。
他干咳两声,敷衍道:“咳……雨水啊,这大冷天的,野猫找个地方避寒也不容易。兴许过几天暖和了,它自己就走了,不用太在意。”
饭后,何雨水抢着把碗筷洗刷干净。
易中海坐在一旁,点起一支劣质烟,辛辣的烟雾呛得他眯起了眼。
他看着何雨水忙碌的纤细背影,心思活络起来:丁思楠是知识女性,得慢火慢炖。
娄晓娥躲着他;秦淮茹虽容易得手却后患无穷。
眼下看来,最容易攻破的,就是这个缺乏父爱、涉世未深的何雨水了。
那个“官运亨通”的技能,他不要白不要。
“雨水,别忙活了,过来歇会儿,天冷,别冻着手。”易中海语气格外温和。
何雨水擦干手,乖巧地坐到易中海身边:“没事儿,一大爷,我不冷。”
易中海伸出手,看似自然地握住她微凉的小手,轻轻搓着:“傻丫头,手都冰成这样了还说不冷。以后这些活儿,尽量用热水。”
感受着易中海掌心传来的粗糙与温热,何雨水心头一暖,眼圈微微发红,低声道:“一大爷,您对我真好……就像……就像我爹还在的时候一样。”
易中海心中暗喜,面上却露出感同身受的怜惜,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叹道:“唉,老何这一走,苦了你们兄妹了。”
“雨水啊,你要是心里难受,没人的时候,就把我当成你爹,叫一声,心里也能好受点。”
何雨水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渴望:“真……真的可以吗,一大爷?”
易中海肯定地点点头,目光充满了鼓励。
何雨水嘴唇嚅动了几下,终于红着脸,用细若蚊蚋的声音怯生生地唤了一声:“我……我叫不出。”
易中海没有生气,而是将何雨水轻轻揽入怀中,拍着她的后背,如同一位真正的慈父。
何雨水身体先是一僵,随即在久违的安全感与依赖中软化下来,甚至不自觉地往易中海怀里靠了靠。
当晚,何雨水留了下来。
在易中海精心编织的温情下,两人关系迅速升温。
何雨水半推半就地,默许了易中海的举动。
两人除了最后一步,几乎都尝试了一遍。
直到后半夜,何雨水才精疲力尽地沉沉睡去。
就在这时,易中海脑海中响起了系统的提示音:
【叮!恭喜宿主与目标何雨水亲密接触度达到临界点!成功解锁被动技能官运亨通(小幅提升职场晋升概率)!】
易中海心中一乐,没想到这技能获取门槛这么低,最后关口还没突破,奖励就先到手了。
这样也好,细水长流。
反正何雨水这傻丫头,已经逃不出他的掌心了。
夜深人静,贾家炕上。
秦淮茹躺在炕席上,左边是饿得直哼哼的儿子棒梗,右边是蜷缩着的小女儿小当。
婆婆贾张氏那肥硕的身躯则霸占了最里面,最暖和的位置,挤得她们娘仨几乎要掉到炕沿下。
“咕噜噜……”
棒梗的肚子又叫了起来。
晚上那点清汤寡水的白菜糊糊,掺着昨天剩的几口稀粥,早就消化得一干二净。
就那点吃食,一大半还进了他奶奶贾张氏的碗里。
“妈,我饿!我要饿死了!”
棒梗带着哭腔,使劲推搡着秦淮茹。
他晚上可是闻得真真切切,隔壁易中海家里飘出来的肉香味,勾得他口水直流。
他想不明白,自己娘不是天天晚上都去借粮吗?
怎么连点肉沫都要不回来?
秦淮茹心里又酸又苦,像被针扎了一样。
她搂过儿子,低声哄着:“棒梗乖,再忍一忍,明天……明天妈一定去你一大爷家,多借点粮食回来,给你做好吃的。”
她嘴上安慰着儿子,心里却一阵发虚。
今天易中海没来找她,她也不敢主动上门。
那个老家伙,心思深得很,谁知道是不是对自己腻了?
特别是今天在厂里看见那个新来的梁拉梯,模样周正,还是个能顶门立户的焊工,秦淮茹本能地感到一股强烈的威胁。
要是易中海这棵大树靠不住了,贾家可真要喝西北风了。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贾张氏阴恻恻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哼!现在知道着急了?我大孙子饿得直叫唤,都是你这个当娘的没本事!”
“这都多少天了,从那个老绝户手里抠出来的粮食,够塞牙缝的吗?”
秦淮茹吓了一跳,浑身一僵:“妈……您还没睡啊?”
“睡?饿着肚子怎么睡?”
贾张氏没好气地翻了个身,面朝秦淮茹,黑暗中那双眼睛闪着幽光,语气带着命令,“明天!你必须从易中海那儿拿肉回来!”
“他一个老绝户,吃那么好有什么用?好东西就该留给我大孙子补身子!你要是连这点事都办不好,就别怪我说话难听!”
冰冷的命令和隐含的威胁,像一块巨石压在秦淮茹胸口,让她喘不过气。
她只能低声应道:“我知道了,妈。”
黑暗中,小当悄悄往母亲怀里缩了缩,不敢出声。
棒梗则因为得到了奶奶的“支持”,更加理直气壮地哼哼着要吃肉。
秦淮茹望着窗外的月光,只觉得前路一片漆黑,那份主动出击的决心里,充满了无奈和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