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兴为您创作《重生我成豪门》第17章的内容!本章将是一场惊心动魄的媒体与心理战,裴瑾和周予安巧妙利用媒体反击,同时一位关键证人的出现为案件带来转机。
- **媒体博弈战**:周予安巧妙策划半公开裴正国涉嫌谋杀的消息,通过财经记者圈层释放信息,利用舆论压力迫使裴正国从攻势转为防守,展现周予安前世媒体经验的价值。
- **心理战术显威**:裴瑾在董事会上精准投放部分证据,引发裴正国派系内部动摇,关键盟友开始倒戈,揭示裴瑾对人性弱点的精准把握和战略思维。
- **情感危机时刻**:周予安因过度投入调查而高烧不退,昏迷中无意识用前世方言说胡话,裴瑾彻夜守护,在担忧中首次认真思考若失去周予安自己的人生将如何。
- **命运转折点**:一位隐退多年的老检察官突然联系,透露当年曾怀疑裴夫人车祸有疑点却被迫中止调查,如今愿提供关键帮助,为下一章的高潮对决埋下伏笔。
- **身份认知深化**:周予安在病中模糊了前世今生记忆,质问自己"这一次是否还是失败",裴瑾用母亲留下的怀表安抚他,两人在脆弱时刻建立更深层次的精神连接。
下面是第17章的详细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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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章:绝地反击
裴老爷子手中的茶杯"啪"地一声掉在地上,滚烫的茶水溅在他的裤脚上,但他似乎毫无知觉。他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灰白,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声音。
"父亲?"裴瑾上前一步,眼神中闪过一丝担忧。
老爷子抬手制止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坐回椅子上:"你...为什么这么问?"
裴瑾从公文包里取出那份从别墅密室带回的录音带和照片,轻轻放在茶几上:"因为这些。"
老爷子颤抖的手指抚过那些泛黄的照片,当看到裴正国与肇事司机检查刹车系统的画面时,他的瞳孔骤然收缩:"这...这是..."
"二叔雇凶杀害母亲的证据。"裴瑾的声音冷静得可怕,"还有录音,明确提到了时间、地点和手法。"
老爷子猛地抬头,眼中混杂着震惊、愤怒和某种难以名状的痛苦:"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最近。但您呢?二十七年来,您真的从未怀疑过?"
包厢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窗外的湖面波光粼粼,几只野鸭悠闲地游过,与室内的紧张氛围形成鲜明对比。
老爷子缓缓摇头,声音嘶哑:"我怀疑过...当然怀疑过...悦儿的车刚做过全面保养,怎么会刹车失灵..."他的手指紧握成拳,"但我查不出证据...而且..."他的声音哽咽了一下,"那是我的亲弟弟..."
"您查过?"裴瑾的声音微微提高。
"私下查过。"老爷子苦笑,"但当时正国已经是裴氏实际掌权人,警局、检察院都有他的人...我的每个动作都在他眼皮底下..."
我注意到老爷子的用词——"悦儿",那是裴夫人的小名。他眼中的痛苦太真实,不可能是演戏。
"这些转账记录呢?"裴瑾拿出张志成提供的文件,"二叔定期给您秘书的'特殊项目'款项..."
老爷子戴上老花镜仔细查看,眉头越皱越紧:"我从没见过这些。李秘书跟了我三十年,他怎么会..."
"很可能被二叔收买了。"我轻声插话,"时间跨度这么长,金额又不大,很容易用其他名目掩饰。"
老爷子抬头看我,眼神复杂:"你就是周予安?瑾儿提到过你。"他重新转向裴瑾,"这些证据...足够起诉正国吗?"
"还不够。"裴瑾摇头,"录音需要司法鉴定,照片需要确认拍摄时间和地点。而且二叔已经先发制人,起诉我诽谤,还派人查了基金会。"
老爷子沉默良久,突然挺直腰板,那个叱咤商界的裴氏掌舵人又回来了:"我会处理基金会的事。至于正国..."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是时候让他知道,谁才是裴家真正的家主。"
离开会所时,老爷子的背影比来时挺拔了许多。上车后,裴瑾长舒一口气,紧绷的肩膀终于放松下来:"父亲不知情。"
"嗯。"我点头,"但他现在会站在我们这边。"
裴瑾启动车子,眼神坚定:"接下来,我们要打两场仗——法律战和舆论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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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午,裴氏大厦会议室里气氛剑拔弩张。董事会紧急会议刚一开始,裴正国就拍桌而起:"裴瑾!你竟敢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诬陷我谋杀!"
裴瑾气定神闲地坐在首位,手指轻轻敲击桌面:"二叔,我还没开始说话,您怎么就知道我要说什么?"
裴正国脸色一僵,随即冷笑:"全公司都知道你在调查什么。现在律师函已经发了,我要你当着所有董事的面道歉!"
"正好,我也有东西想请各位董事看看。"裴瑾按下遥控器,投影仪亮起,显示出一张银行转账凭证,"这是1995年10月5日,二叔向一个巴拿马账户转账50万美元的记录。收款人张建军,正是当年撞死我母亲的卡车司机。"
会议室一片哗然。几位年长的董事交换着震惊的眼神。
裴正国脸色铁青:"伪造!赤裸裸的伪造!"
"还有这个。"裴瑾又展示了一张照片——裴正国与张建军在检查一辆车的刹车系统,"拍摄于车祸前一天。二叔,您能解释一下吗?"
裴正国猛地转向其他董事:"这都是电脑合成的!裴瑾为了夺取公司控制权不择手段!"
"所有证据都已提交司法鉴定。"裴瑾平静地说,"但在结果出来前,我提议暂停二叔的所有职务,直到调查结束。"
投票结果出人意料——7比5,裴瑾的提议获得通过。裴正国愤然离席时,我注意到有几位原本属于他阵营的董事投了赞成票。
"他们动摇了。"会后裴瑾在办公室对我说,"二叔的根基没想象中牢固。"
"但法律程序还很漫长。"我忧心忡忡,"而且基金会那边..."
"父亲已经处理了。"裴瑾嘴角微扬,"他今早给几个老朋友打了电话,税务调查突然'发现搞错了对象',转为彻查举报人。"
我松了口气,随即想到另一个战场:"舆论方面呢?裴正国已经在媒体上抹黑我们了。"
裴瑾若有所思地看着我:"这方面你比我擅长。前世做过媒体公关吧?"
确实,前世的我在证券公司时经常与财经记者打交道。一个计划在我脑海中成形:"如果我们不直接指控谋杀,而是通过可信渠道'泄露'调查消息,让媒体自己挖出真相..."
"聪明。"裴瑾赞许地点头,"二叔可以起诉我们诽谤,但没法起诉整个媒体行业。"
接下来的三天,我精心策划了一场信息攻势。通过陈律师介绍,我接触了几位资深财经调查记者,巧妙地将裴正国涉案的线索透露给他们。同时,裴瑾安排人在金融圈散播"裴氏内部重大丑闻即将爆发"的消息,引发市场猜测。
效果立竿见影。第四天早上,《财经前沿》发表了一篇题为《裴氏集团兄弟阋墙:二十七年悬案再调查》的深度报道,虽然没有直接指控谋杀,但字里行间暗示裴夫人的车祸"可能存在人为因素"。文章迅速被各大媒体转载,裴氏股价应声下跌5%。
裴正国暴跳如雷,在办公室砸碎了所有能砸的东西,据目击者说他对着电话怒吼"不管花多少钱都要压下去"。但这反而坐实了他心虚的猜测,更多媒体加入调查行列。
然而,就在舆论战初见成效时,我的身体却撑不住了。连续多日的高强度工作和精神压力,加上膝盖伤势未愈,终于在一个雨夜爆发——我发起了高烧。
"39度8!"裴瑾放下体温计,眉头紧锁,"必须去医院。"
"不去..."我蜷缩在床上,全身发抖却燥热难耐,"医院不安全...裴正国的人..."
裴瑾拗不过我,只好打电话叫来家庭医生。诊断是过度疲劳导致的免疫力下降,加上伤口轻微感染。医生开了退烧药和抗生素,嘱咐必须卧床休息。
药物作用下,我迷迷糊糊地睡去,却又不断被噩梦惊醒。在半梦半醒间,我仿佛回到了前世那个出租屋,胸口剧痛,呼吸困难,知道自己要死了...
"不...这次不能...再失败..."我听见自己用前世的家乡方言呢喃着。
一只冰凉的手抚上我的额头:"周予安?醒醒..."
我费力地睁开眼,裴瑾担忧的面容在视线中晃动。窗外电闪雷鸣,雨点敲打着玻璃,像极了前世我死去那天的天气。
"我...要死了吗?"我用普通话问,却不确定自己身处何时何地。
裴瑾的手猛地收紧:"胡说什么!你只是发烧!"他的声音带着我从未听过的慌乱。
"上次...也是这样的雨天..."我的视线模糊了,前世和现在的记忆交织在一起,"报表还没做完...胸口好痛..."
裴瑾突然将我紧紧抱住,力道大得几乎让我喘不过气:"不是上次,是这一世!周予安,看着我!"
他的声音像灯塔般穿透迷雾,我稍稍清醒了些:"裴...瑾?"
"是我。"他松开一些,让我能看到他的脸,"你安全地在我们家里,只是发烧了。前世已经过去了,明白吗?"
我点点头,却又被一阵眩晕击中。恍惚间,我似乎看到裴瑾眼中闪烁着泪光,但可能是高烧产生的幻觉。
那一夜,裴瑾寸步不离地守着我,定时更换冰毛巾,喂水喂药。每当我被噩梦惊醒,总能对上他担忧的目光。有那么一刻,在半梦半醒间,我感觉到他轻轻吻了我的手指,低声说了句什么,但我没听清就又陷入了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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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烧终于退了。我虚弱地靠在床头,喝着裴瑾亲手熬的小米粥。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给房间镀上一层金色。
"你吓死我了。"裴瑾放下粥碗,手指轻轻梳理我汗湿的头发,"尤其是你用方言说胡话的时候..."
"我说了什么?"
"大部分听不懂,但反复说着'这次不能失败'..."他的眼神变得柔软,"你梦到前世了?"
我点点头,突然注意到裴瑾眼下的青黑:"你多久没睡了?"
"不重要。"他避而不答,"重要的是你好起来了。"
我握住他的手,触到他指尖微微的颤抖,意识到这次生病真的吓到他了。那个在商场上冷血无情的裴瑾,此刻因为我的一场高烧而脆弱不堪。
"我没事了。"我轻声保证,"真的。"
裴瑾深深看了我一眼,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怀表——精致的古董款式,打开后里面是一张小小的裴夫人照片。
"母亲的。"他轻声解释,"她去世后我一直带着。昨晚...我对着它祈祷了。"
这句话震撼了我。裴瑾从不信神,也极少提及自己的软弱时刻。那个怀表显然是他最私密的珍宝,而现在他把它展示给我看。
"裴瑾..."我不知该说什么。
"如果你..."他的声音哽了一下,"如果你再敢那样吓我,我就..."
我凑上去吻住他的唇,打断了他的威胁。这个吻温柔而坚定,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和无言的承诺。
当我们分开时,裴瑾的手机突然响了。他皱眉看了眼号码:"未知来电。"
按下接听键,一个苍老但有力的男声传来:"裴瑾先生?我是前最高检检察官严正。"
裴瑾立刻坐直了身体:"严检察官?我听说过您。"
"二十七年前,我负责调查你母亲的车祸。"严正的声音带着岁月的沉淀,"当时我发现多处疑点,但调查被突然叫停,我也被调离岗位。"
裴瑾的眼神变得锐利:"您是说..."
"我在新闻上看到最近的报道。"严正继续道,"如果你还需要证人,我愿意提供帮助。有些证据...我一直保留着。"
裴瑾和我交换了一个震惊的眼神:"什么样的证据?"
"肇事车辆被秘密销毁前的最后检测报告,还有..."严正顿了顿,"当年叫停调查的那通电话录音。"
挂断电话后,裴瑾久久不能平静。严正的来电无疑是雪中送炭——一位德高望重的退休检察官的证词,加上官方检测报告,将极大增强我们证据链的可信度。
"太巧了。"我忍不住说,"就在我们最需要的时候..."
"不是巧合。"裴瑾摇头,"严检察官说他关注新闻很久了,但直到看到我们公开部分证据,确定我们是认真的,才决定站出来。"
我想起舆论战的策略:"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你要在董事会上展示那些证据?不只是为了动摇二叔的盟友..."
"更是为了引出更多像严检察官这样的知情者。"裴瑾点头,"在商业战场上,这叫'火力侦察'——先开几枪,看看敌人如何反应,再决定总攻方向。"
我不得不佩服裴瑾的战略思维。他看似冲动地在董事会展示证据,实则是精心设计的一步棋,既动摇裴正国的内部支持,又引出了关键外部证人。
"严检察官什么时候能见面?"
"明天上午。"裴瑾收起手机,"在他家,由陈律师陪同。你留在家里休息。"
我张嘴想抗议,但一阵眩晕袭来,不得不靠回枕头上。裴瑾严厉地瞪了我一眼:"别逞强。这场仗还需要你,但前提是你先养好身体。"
他说的有道理。我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对了,基金会那边怎么样了?"
裴瑾嘴角微扬:"父亲出手后,税务调查不仅撤了,还反查了举报人——正是二叔的助理。更妙的是,调查中发现他个人账户有几笔来路不明的大额转账,现在涉嫌税务欺诈被拘留了。"
"老爷子真厉害。"
"嗯。"裴瑾的眼神柔和下来,"他今早来电话,说已经联系了几位老部下,准备在股东大会上公开支持我。"
局势正在逆转。裴正国先发制人的优势逐渐消失,而我们则不断获得新的筹码。但这场战斗远未结束——裴正国在司法系统的人脉、他掌握的裴氏股份、以及他狗急跳墙可能采取的行动,都是未知数。
傍晚,裴瑾不得不去公司处理积压的工作,安排护工照顾我。临走前,他再三叮嘱我按时吃药,有事立刻打电话。
"我又不是小孩子。"我无奈地笑。
裴瑾突然俯身,额头抵着我的:"周予安,你知道你发烧那晚我说了什么吗?"
"什么?"
"我说..."他的呼吸喷在我脸上,"如果你敢离开我,我就追到下一世去把你找回来。"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心中某个紧锁的盒子。无论重生是偶然还是实验的结果,无论我们的相遇是否被某种力量安排,此刻的承诺是真实的,这份感情是自愿的选择。
我拉下他的脖子,在唇齿交缠间传递无言的回答。当裴瑾终于依依不舍地离开时,我的嘴唇还残留着他的温度,心中满是对明天的期待和对未来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