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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花室友为了攀上京圈太子爷,当众把未婚夫的铺盖卷扔出了门。
“霍烬,你个送外卖的死穷鬼,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她转头对我说:“苏苏,你去把这垃圾清理走,别脏了太子爷的眼。”
我乖巧点头,看着楼下那个在暴雨中沉默抽烟的男人。
全校都当他是拼命兼职的贫困生。
只有我知道,上周我在顶级拍卖会做礼仪小姐。
亲眼看他随手拍下两亿的粉钻,只为了给家里的金毛做项圈。
我换上刚买的真丝吊带睡裙,没带伞就冲进了雨里。
冰冷的雨水把布料打湿,紧紧勾勒出我起伏的曲线。
我颤抖着钻进霍烬怀里,抓住他冰凉的手按在心口。
“霍同学,姐姐不要你......我要。”
那一晚,校花在酒店被假太子爷骗财骗色。
而霍烬掐着我的腰,在城中村的出租屋里红了眼,哑声问我还要不要。
......
暴雨如注,砸在窗户上噼啪作响。
林婉婉把霍烬的铺盖卷踢出门时,脸上带着胜利者的狰狞。
“霍烬,你个送外卖的死穷鬼,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拿着你的破烂滚远点,看见你就恶心!”
霍烬站在门口,浑身湿透。
他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外卖服,黑发软塌塌地贴在额前。
那双平日里总是带着笑意的桃花眼,此刻沉得像一潭死水。
他盯着林婉婉,声音沙哑:“婉婉,你说过不嫌弃我穷的。”
“我说过?我说你就信?你是猪脑子吗?”
林婉婉嗤笑一声,挽住身边那个油头粉面的男人。
“介绍一下,这是顾晨,京圈顾家的太子爷。”
“人家手指缝里漏一点,都够你送一辈子外卖!”
顾晨搂着林婉婉的腰,眼神轻蔑地扫过霍烬。
“这就你那未婚夫?一股穷酸味,确实配不上婉婉。”
霍烬没说话。
他只是深深地看了林婉婉一眼,弯腰捡起地上的编织袋,转身走进雨里。
背影决绝,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萧索。
林婉婉嫌弃地拍了拍手,转头命令我:
“苏苏,你去把门口剩下的垃圾清理走,别脏了太子爷的眼。”
我正坐在书桌前涂指甲油。
闻言,我乖巧地点头:“好呀。”
我起身,顺手关上了门。
隔绝了屋内林婉婉对顾晨的讨好声。
“亲爱的,今晚我们去哪住呀?那个穷鬼碰过的东西我都想扔了......”
我走到阳台,看着楼下那个在暴雨中沉默抽烟的男人。
全校都当他是拼命兼职的贫困生。
为了给林婉婉买个名牌包,能连续吃一个月的馒头咸菜。
所有人都笑他是舔狗。
只有我知道,上周我在顶级拍卖会做兼职礼仪小姐。
亲眼看他穿着手工定制的西装,坐在VIP包厢里。
随手举牌拍下两亿的粉钻。
仅仅是因为,他觉得那个颜色配家里刚养的金毛。
那时候的他,矜贵冷傲,眼神睥睨。
和现在这个落魄的外卖员判若两人。
我不知道这位太子爷为什么要玩这种微服私访的游戏。
但我知道,机会来了。
林婉婉眼瞎,把真龙当泥鳅,把草包当太子。
那个顾晨,我见过。
在酒吧当营销,专骗想钓金龟婿的捞女。
我勾了勾唇角。
转身打开衣柜,拿出那条刚买的黑色真丝吊带睡裙。
布料很少,细带堪堪挂在肩头。
我没带伞,踢掉拖鞋,光着脚冲进了雨里。
深秋的雨水冰冷刺骨。
瞬间打湿了薄薄的丝绸,紧紧勾勒出我起伏的曲线。
我跑到霍烬面前,气喘吁吁。
他正要把烟头按灭在手心,看到我,动作一顿。
雨水顺着他高挺的鼻梁滑落。
那双眼里的阴鸷还没来得及收回,吓人得很。
“苏苏?”
他声音冷得像冰,“你也来看笑话?”
我没说话。
上前一步,颤抖着钻进他怀里。
冰冷的雨水混合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还有那股掩盖不住的荷尔蒙气息。
我抓住他冰凉的大手,强硬地按在我的心口。
那里,心脏正剧烈跳动。
我仰起头,雨水顺着我的下巴流进锁骨深处。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
“霍同学,姐姐不要你......”
“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