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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圈小霸王为了破我的身。
在收购案前夕,将我困在总裁办的休息室整整三个月。
我以为这是爱,忍着红肿的膝盖,满眼爱意地陪他出席千亿签约仪式。
直到交换合同时,我手机误触连麦。
昨晚他逼我求饶的露骨录音瞬间响彻全场。
全场死寂,我慌乱无措地看向裴妄。
却只得到他一声嗤笑。
“你那赌鬼老爹把你卖给我,不就是让你来卖弄风情的吗?”
“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表面清高,骨子里就是个离不开男人的烂货!”
我沦为笑柄,带着一身伤痕消失在雨夜。
再重逢,我挽着裴家掌权人——他亲小叔的手,笑靥如花。
他却发了疯,跪在碎玻璃渣上,红着眼求我别喊他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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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圈最大的销金窟内。
经理一脸谄媚的把我送进了豪华包厢。
让我好好招待里面的客人。
为了能凑齐父亲那五百万的高利贷。
我特意穿了一件开叉到大腿根的暗红色旗袍。
包厢里烟雾缭绕。
秃顶的黄总把满是油汗的手搭在我的大腿上,一下下地摩挲。
我忍住恶心,脸上挂着职业的媚笑,甚至主动把大腿往他手心里送了送。
“黄总,这酒度数高,我喂您。”
我跪在羊毛地毯上,膝盖正好压在一颗散落的骰子上,生疼。
但我不敢动。
包厢的大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
巨响让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
裴妄一身戾气地站在门口。
他是京圈出了名的小霸王,也是三年前毁了我的男人。
而他身后跟着那个纯白无瑕的未婚妻,林悠。
我僵住了。
林悠看到我,故作惊讶地叫出声:“天呐,这不是苏苏姐吗?你怎么......在这里做这个?”
裴妄眼中也闪过一抹诧异,随后冷笑一声,大步走进来。
“原来躲这儿卖了,生意不错?”
我身体下意识一僵。
黄总看人是裴妄,为了巴结他,一把扯开了我的领口。
大片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裴少!这妞是我刚点的,既然认识,那就一起玩玩?”
我僵着身子,眼神慌乱地看向裴妄。
却见他在沙发主位坐下,长腿交叠,甚至饶有兴致地给自己倒了杯酒。
“玩啊,怎么不玩?”
裴妄漫不经心地晃着酒杯,眼神落在我身上。
“她嘴最硬,也最软,这绝活黄总试过吗?”
黄总听了这话,更加兴奋。
按着我的后脑勺就把满满一杯烈酒灌了下来。
“那必须得试试!来,喝!”
辛辣的液体呛进气管,我剧烈咳嗽,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我透过朦胧的泪眼看向裴妄。
他在给林悠剥虾。
细致,温柔,那是曾经只属于我的待遇。
林悠娇笑着把虾喂进他嘴里,挑衅地看了我一眼。
黄总的手越来越不规矩,我不动声色地躲闪,却被裴妄看在眼里。
一张黑色的房卡甩在我脸上。
裴妄的声音冷得像冰:“今晚陪好黄总,你那个赌鬼爹的利息免一个月。毕竟你是熟手,我不担心。”
包厢里响起了稀稀拉拉的哄笑声。
我麻木的捡起地上的房卡,擦掉嘴角的酒渍。
然后,我抬起头,对他露出一个标准的八颗牙齿假笑。
“谢裴少赏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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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局没散,只是转场了。
裴妄没走,带着林悠跟到了私密会所的包间。
他似乎想看看,我到底能下贱到什么地步。
黄总喝高了,从冰桶里抓出一把冰块,扔在茶几上。
“玩个刺激的,冰火两重天。”
“苏苏,你含着这冰块,用嘴传递给在座的各位老板。掉一次,脱一件。”
“赢了,这桌上的十万块就是你的。”
我跪在冰凉的大理石茶几上,膝盖已经麻木了。
但我什么都没说,只是近似机械似的张嘴含住一个冰块。
口腔瞬间被冻得刺痛,舌头几乎失去了知觉。
第一个,过了。
第二个,过了。
只要我不把这当成羞辱,这就只是一份工作。
直到轮到裴妄。
他坐在阴影里,手里把玩着打火机,火苗忽明忽暗。
我跪行到他面前,凑近他的脸。
冰块已经化了一半,冷水顺着我的嘴角流下来,滴在锁骨上,又滑进胸口。
裴妄紧闭着嘴唇,眼神阴鸷地盯着那道水渍。
我不说话,也没法说话,只能卑微地用眼神祈求他张嘴。
哪怕是为了那十万块。
僵持了几秒。
裴妄突然伸手,虎口卡住我的下巴。
但他没有接那块冰。
而是把冰块从我嘴里扣出来,反手按进了我的领口里。
冰块贴着温热的皮肤往下滑,激起我一身鸡皮疙瘩。
“脏。”
裴妄抽出纸巾,狠狠地擦着碰过我的手指。
“你也配碰我?”
林悠扑哧一声笑了,掩着嘴说:“苏苏姐,你看你,像条发情的母狗,阿妄怎么会喜欢呢?”
全场哄笑。
黄总拍着桌子起哄:“裴少嫌脏,那就脱了吧!脱光了就不脏了!”
五摞红彤彤的钞票拍在桌子上。
五十万。
黄总大着舌头喊:“脱一件,这钱拿走!”
五十万,能买下父亲那条烂命。
我没有犹豫,颤抖着手去解旗袍的盘扣。
第一颗,开了。
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裴妄的瞳孔猛地一缩。
第二颗。
我的手在抖,怎么也解不开。
“我帮你是吧?”黄总伸手就要来扯。
就在这时,裴妄突然暴怒,一脚踹翻了面前的大理石茶几。
玻璃酒瓶碎了一地,酒液四溅。
所有人都吓傻了。
裴妄红着眼,指着我吼:“当着我未婚妻的面发骚?滚出去!”
他不想看。
或者说,他不想看我在别人面前脱。
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哪怕不要了,也不许别人染指。
我被吼得耳朵嗡嗡响。
但我顾不上他的怒火。
我趴在地上,不顾满地的碎玻璃渣,疯了一样去捡那些散落的钞票。
手掌被玻璃割破,鲜血混着红酒,染红了钞票。
裴妄看着我为了钱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眼里的厌恶更甚。
“苏苏,你就这么缺男人?”
我捡起最后一张钱,揣进怀里,抬头冲他笑。
“裴少说笑了,我缺的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