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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素没给回应。
此后，傅明霄再也不让林诗语照顾她。
甚至还让管家多请了两个保姆，专门照顾林诗语的生活起居。
可林诗语总是一副强颜欢笑的模样，每回看见秦素都小心翼翼，仿佛受了苛待。
傅明霄多次有意无意的对秦素提起：“你要是给诗语送个礼物，她的心结就解开了，能开心一整年。”
秦素要么装聋作哑，要么一句“没这个义务”打发。
这天，好友打电话约她喝下午茶。
天天关在屋里，看着傅明霄关心林诗语到频频越界，情绪很难消化。
秦素便去了。
去了之后看见精致打扮的林诗语和傅明霄，她才知道下午茶是假的，把她钓出来挑个礼物送林诗语才是真的。
朋友有点尴尬，不敢看她。
“你老公给了我家一个项目，我拿人手短嘛。”
秦素吸了口气，想笑但笑不出来。
“昨天晚上，你还在骂林诗语安慰我呢。谢了朋友，以后我们就是陌生人。”
朋友梗着脖子道：“千万的项目，你问问有几个人能拒绝？哦，你习惯了被男人养，当然对钱没概念啦。”
“说真的，你心眼太小，生的孩子才会体弱，不然怎么喝个饮料就喝死了？怨天怨地，不如找找自己的问题。”
秦素紧抿着唇，挤出一个字：“滚。”
朋友离开后，傅明霄过来安慰她，话里有话。
“友情靠不住很正常，毕竟不像家人，有血缘纽带。”
“傅明霄。”秦素沉默了好一会，把泪意逼回去，才抬眼看他，“你很恨我吗？”
她失去了孩子，同时被爱情背叛。
扛住这些没有变成一个精神失常的疯子，她已经用尽了力气，已经摇摇欲坠。
可他亲手让唯一站在她这边的友情，也以这么残忍的方式背叛了她。
她一无所有了。
哦不对，她还剩很多东西——他们插在她心上的刀，没有拔出去。
“素素，我爱你，但我也爱我的家人。”傅明霄看向林诗语，眉眼温柔，“我希望每个人都开心。”
秦素感觉那把刻着傅明霄名字的刀，又往她心脏里扎深了一厘米。
她点点头。
“不就是买礼物吗？行。”
走进品牌店，不试穿，试戴，试背，单凭肉眼喜好，秦素不停的点着手指，点到的东西全部打包。
一口气换了十个店，傅明霄找来的十个保镖全提了满手。
他对林诗语笑道：“素素眼光毒辣审美高，给你选的这些，绝对适合你。”
话音刚落，就听秦素说：“全部送回家里，让佣人放进我衣帽间。”
她看向傅明霄，苍白的脸硬牵出一个微笑，“送礼物确实让人开心，我给自己送了这么多，现在开心得不得了！你也快给你妹妹买一些吧。”
说完，转身就走。
林诗语当场流泪，傅明霄脸色铁青。
走出他们的视线范围，秦素硬撑出来的那股劲儿就散了，挺直的背佝偻下去。
她手脚冰凉，找了个长椅坐下搓了好一会手心，全身的鲜血才回温，有了点力气。
正要离开，两个男人突然冲上来，扇了她一巴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