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着贾张氏在地上撒泼打滚,只觉得好笑,他抱起胳膊,好整以暇地说道:“我说贾张氏,您这招魂的本事不到家啊,在这儿哭嚎半天,贾东旭也回不来,要我说啊,您真想他,不如现在就下去找他,一家团聚多好,还能给贾家省点口粮,减轻点负担,一举两得啊!”
“你……你个挨千刀的!我撕烂你的嘴!”贾张氏没想到自己这屡试不爽的招数在何雨柱这里竟然一点用都没有,反而被他出言讥讽,气得她眼睛都红了。她猛地从地上一跃而起,像只发疯的母老虎,张牙舞爪地就朝着何雨柱的脸抓去。
何雨柱早有防备,脑袋一偏,轻松躲过,贾张氏一击不中,更是恼羞成怒,还想再扑上来,何雨柱眼神一冷,不再客气,伸手一把抓住了贾张氏的手腕,反手就是“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抽在她脸上。
“哎哟!”贾张氏被打得原地转了半圈,捂着火辣辣的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何雨柱,“你……你敢打我?”
“啪!”又是一记耳光,抽在贾张氏另一边脸上,力道比刚才还重,何雨柱甩了甩手,脸上露出一抹冰冷的笑容:“你看我敢不敢?”
这两巴掌,直接把贾张氏给打懵了,也把院里看热闹的人给惊呆了,这傻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狠了?
贾张氏被打得眼冒金星,脸颊迅速肿了起来,她终于从泼妇的癫狂中清醒了几分,意识到今天的何雨柱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但被打的屈辱让她失去了理智,尖叫一声:“我跟你拼了!”就要不管不顾地冲上去跟何雨柱厮打。
“住手!”
一声沉喝传来,易中海分开人群,铁青着脸走了过来。
易中海心里对贾张氏这种撒泼打滚的行为也十分不满,简直是丢人现眼,但何雨柱竟然动手打了贾张氏,这事儿可就大了。
他那养老大计还指望着何雨柱,可不能让他这么无法无天,必须得压一压他的性子。
易中海走到两人中间,先是瞪了贾张氏一眼,然后转向何雨柱,沉声道:“傻柱!你怎么能动手打人?她再不对,也是长辈,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
何雨柱心里冷笑,这易中海果然是拉偏架,他瞥了易中海一眼,不卑不亢地说道:“一大爷,您这话可就不对了,我刚就说了她可不算哪门子长辈,您一直在后面亲眼看着的,是她贾张氏先动手要挠我,我这叫正当防卫。她倚老卖老,撒泼耍横,难道我就得站着让她打?这道理说到哪儿都说不通,您是一大爷,可不能这么不明事理,偏帮着她说话吧?”
何雨柱这话一出,周围看热闹的邻居也纷纷点头,觉得傻柱说得在理,贾张氏那疯婆子样,谁看了都摇头。
易中海被何雨柱这么一抢白,又看到周围人的反应,脸色有些难看,他干咳一声,语气缓和了些:“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贾张氏确实有不对的地方。”
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不乐意了,自己白白挨了两巴掌,易中海竟然还说自己不对?她心里对易中海也生出了几分怨气。
她越想越气,看着何雨柱那张可恶的脸,恶向胆边生,趁着何雨柱跟易中海说话的当口,猛地从易中海身侧窜了出去,嘴里喊着:“我打死你这个小王八羔子!”想偷袭何雨柱,把那两巴掌给打回来。
哪知道她冲得太猛,脚下不知被什么东西一绊,“噗通”一声,整个人直挺挺地就跪在了何雨柱面前,狠话刚出口,就变成了给何雨柱“请安”的架势。
何雨柱见状,哪里还不明白她想干什么,眼中寒光一闪,抬手左右开弓对着贾张氏那张胖脸就抽了起来,还是易中海最先回过神来,才拉住了何雨柱。
就这一会儿功夫,何雨柱就直接下死手抽了十来下,等他停下来,贾张氏两边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高高肿起,彻底对称了,远远看去就像两个发面馒头。
“哎哟喂!”贾张氏惨叫出声,被这一顿巴掌打得彻底懵了,膝盖也因刚刚跪下来太快,被撞得生疼,跪在地上起不来。
何雨柱打完,还拍了拍手,对着跪在地上的贾张氏,又看了一眼脸色铁青的易中海,故意扬声道:“贾张氏,你好大的狗胆!当着咱们院里明察秋毫、铁面无私的一大爷面前,你都敢搞偷袭?真是目无王法,胆大包天啊!”
“噗——”周围有几个看热闹的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但一接触到易中海那杀人似的目光,又赶紧憋了回去,只是那耸动的肩膀暴露了他们内心的欢乐,易中海的脸,已经黑得能滴出墨来。
就在这时,一个洪亮的声音从后院传来:“怎么回事?我在后院儿就听见吵吵嚷嚷的,还让不让人清净了?”
众人回头一看,原来是二大爷刘海中背着手,官威十足地走了过来,他一看到院里这剑拔弩张的场面,尤其是贾张氏那肿得跟猪头似的脸,眼睛顿时就亮了,他最喜欢的就是管事,眼前的事一看就是打架斗殴事件,正好能显示他权威。
刘海中走到跟前,看了看被围在中间的何雨柱,心里明白估计是傻柱又动手了,于是清了清嗓子,直接就冲着何雨柱去了:“傻柱!是不是又是你打的人?好你个傻柱,越来越不像话了!敢在院里动手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我看这事儿,必须开全院大会,好好说道说道,严肃处理!”
易中海一听全院大会,眼神微微一动,他正愁怎么压制一下何雨柱,这全院大会倒是个好机会,可以借着众人的压力,让何雨柱收敛一些。于是他顺水推舟道:“二大爷说得对,这事儿影响很不好,咱们年年都是文明四合院,现在居然有人敢对贾家孤儿寡母动手了,这样下去今年能不能拿到文明四合院的称呼还不一定呢,是该开个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阎埠贵见两位大爷都表了态,他这个三大爷自然也不能没动静,他向来是和稀泥,当这个管事大爷本来就是为了方便占点儿便宜,只要不损害他的利益,怎么都行。于是也点点头:“开会好,开会好,把事情说清楚,免得以后再出乱子。”
易中海见状,便对众人说道:“行了,大家都先回去吃饭吧,今晚八点,就在这中院开全院大会,讨论何雨柱打人的事情,各家各户都准时到啊!”
众人一听有大会要开,热闹还没完,便议论着三三两两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