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昆！"他在意识里喊，语气跟下命令似的，"这腿到底啥时候能好？哥等不及去搞钱了！再不去，黄花菜都凉了，黄瓜菜都馊了！" "快了快了！"昆昆声音兴奋，跟中了彩票似的，"你恢复得比开了加速挂还快，再过两三天就能下地了！而且…我对碎片的感应更清晰了！在城西，那地儿铜臭味跟螺蛳粉似的浓，十里外都能闻到，还一股子怨念，跟微博评论区似的，全是骂人的话！" "铜臭味？怨念？"鸿羽眼睛一亮，跟看到金子似的，"听着咋那么像赌场或者高利贷窝点？说不定还是个黑吃黑的地方，正好适合哥去捞一笔！" "对对对！就那味儿！跟过期的鱼罐头似的，又臭又腥但可能藏着宝贝！"昆昆确认，"主银，出院第一站就冲那儿？咱们来个黑吃黑，把碎片和钱都搞到手！" "必须的！"鸿羽舔舔嘴唇，眼神如同饿狼看见肉，闪烁着贪婪的光芒，"搞钱找碎片两不误！我倒要看看，哪个不长眼的把碎片搁那儿了！要是让我发现是哪个催债的藏的，我非把他的牙都给薅下来，当碎片卖了！"他仿佛已经看见钞票和碎片在向他招手，钞票堆成山，碎片闪闪发光，比奥特曼的变身器还酷炫。 "等着吧，催债的孙子们！"鸿羽心里冷笑，"还有那个拿针头吓唬我的护士姐姐…等哥有钱了，先雇十个保镖在医院门口晃悠，全穿黑西装戴墨镜，再给你送一筐注射器，每个注射器上都刻着'针头女侠专用'，看谁怕谁！不过…要是护士姐姐长得还这么好看，说不定哥可以考虑把她也雇了，当我的私人护士，天天给我换药…" 嗯，先搞钱还是先报仇？这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比高考最后一道数学题还难！鸿羽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开始规划他的"搞钱大业"，连石膏腿都觉得不那么疼了，满脑子都是钞票和碎片在跳舞，活像个守财奴梦见了金山。
住院三天，鸿羽感觉自己快被病床腌成酸豆角了。每天除了跟冷面护士玩"针头躲避战"（每次都被她用注射器怼得像个漏气气球），就是给痛风大爷洗脑"啃黄瓜能瘦成彭于晏"，再就是把保洁阿姨夸成"拖地界李佳琦"，阿姨一高兴，天天拿消毒水把他病房擦得跟溜冰场似的，差点摔断他另一条腿。 剩下的时间，他就被迫参加昆昆的"地府速成班"。这器灵跟个卖课的微商似的，天天在他脑子里发链接： "主银快看！《聚灵小阵9.9包邮》！现在灵气比熊猫还稀缺，但凑够七个就能召唤神龙——的头皮屑！" "主银注意！《清心咒防骚扰》！催债电话打过来就念，念完骂街都跟说脱口秀似的带节奏！" "主银重点！《金光护体体验版》！挡不了菜刀但能防泼油漆，相当于给皮肤贴了层保鲜膜！" 鸿羽听得脑仁疼，感觉自己像个被强行安装流氓软件的老年机："停！昆昆你当我是360安全卫士啊？啥都往里塞！哥现在就想学搞钱绝技，比如透视牌面、隔空抓钱，实在不行学个催眠术，把催债的全忽悠成我小弟！" "主银啊，"昆昆恨铁不成钢，"透视牌面那是VIP限定！隔空抓钱得开通年费会员！你现在这法力，能点着打火机都算超神操作。听我的，学催眠最实在，以后给人看病，看好了叫神医，看不好叫玄学，怎么都不亏！" "滚蛋！我现在就想催眠催债的，让他们把欠条全吃了！"嘴上骂着，鸿羽却发现昆昆说的这些破知识还真有点用。什么聚灵阵原理、符箓基础，他学起来跟玩手游看攻略似的顺手，好像上辈子开过挂（确实开过）。 三天后，医生来查房，看完X光片差点把眼镜甩飞："粉碎性骨折？这骨痂长得跟开了加速器似的！鸿先生，你是不是偷偷喝了水泥？还是你家祖传铁骨铮铮？" 鸿羽翘着腿，一脸"基操勿6"："可能是我天赋异禀，也可能是老天爷觉得我欠债太多，不让我早死，好给债主们当牛做马。"医生懒得跟他废话，赶紧办出院手续。更神奇的是，撞他的司机保险公司贼给力，医药费全报还赔了营养费。鸿羽看着银行卡里的钱，第一次觉得被车撞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要不改行当"马路碰瓷艺术家"？ 刚出医院大门，昆昆就跟中了头奖似的尖叫："主银！碎片感应超强！城西！很近！那钱味跟螺蛳粉似的冲鼻子，怨气跟键盘侠似的冲天！绝对是赌场或者高利贷老巢，搞不好还是块大碎片！" "钱味？怨气？大的？"鸿羽眼睛一亮，感觉自己已经站在赌桌前狂赢，或者踹开高利贷公司大门收钱了。他拦了辆出租车，气势十足："师傅，去城西最'哇塞'的地方！就那种钱味重、怨气...咳，氛围超燃的地儿，你懂的！" 司机大叔透过后视镜看他，眼神跟看外星人似的："小伙子，城西大了去了，你说的到底是哪儿？洗浴中心还是棋牌室？" 鸿羽卡壳了，赶紧问昆昆："具体点！哪条街？哪个地标？" "左转！直走！右转！过红绿灯...对对对！就那方向！怨气和钱味的巅峰对决现场！" 司机师傅虽然满脸问号，但还是按指挥开车。越走越偏，周围从高楼大厦变成破旧平房，店铺全是修电动车、卖劳保鞋的。鸿羽心里发毛："昆昆，你确定没导错？这看着不像能搞钱的地儿，倒像拍鬼片的片场。" "没错！前面就是！那味道！我CPU都快被熏坏了！就在前面大门里！" 出租车停在一个古色古香的...牌楼前。司机指指计价器："37块。" 鸿羽一看牌楼，当场死机——上面四个大字：西山陵园。 "昆昆——！！！你个坑爹玩意儿！！！"鸿羽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窜到天灵盖，"说好的赌场呢？高利贷呢？你给我导坟圈子里来了？！"他指着陵园大门，手都在抖，"你管烧纸钱叫钱味？管鬼魂怨气叫怨念？还'能量波动很强'？我看你是系统中毒了！" "主银别生气嘛..."昆昆声音虚得跟蚊子似的，"纸钱烧起来确实有股特殊的'货币'味嘛，虽然不能扫码支付...这里的'住户'们怨念真的很重，尤其是没收到纸钱的，跟没抢到双11红包似的暴躁...能量波动是挺强的..." "强你个大头鬼！"鸿羽气得想拆脑子（可惜昆昆在里面），"我现在就想把你塞进最深的坟头，让你跟怨鬼们开睡衣派对！要不是打不过你...我特么..." 司机师傅看着鸿羽对着陵园大门发疯，眼神从同情变成恐惧："小伙子...37块...你要不要...我送你去精神科？"他严重怀疑这乘客是从隔壁医院偷跑出来的。 鸿羽黑着脸付了钱，司机一脚油门溜了，留下他拄着拐杖站在陵园门口。晚风吹过，枯叶跟撒纸钱似的乱飘，陵园里的松树影子跟鬼爪似的晃悠，空气里全是香烛和泥土的怪味。 "钱味...呵呵..."鸿羽冷笑，"昆昆，你最好祈祷碎片真在里面，而且能卖天价，不然我把你拆了卖废品，正好凑点植发钱！" "真的在！就在最里面！那个'怨念超级会员'的地盘！感觉是个特别横的'住户'！" 鸿羽抬头看天，夕阳红得跟血似的，陵园里越来越黑，温度骤降。"妈的，信你最后一次！"他拄着拐杖，跟去参加鸿门宴似的走进陵园。 里面静得吓人，只有风声和拐杖"笃笃"的声音，跟敲代码似的。昆昆在脑子里导航："左转...直走...绕过那个大坟包...右边！就前面那个最豪华的！种了一圈黑松的！" 鸿羽停在一座豪华大墓前，汉白玉墓碑，刻着"先考赵公讳天罡之墓"，周围黑松跟保安似的站着。一股比冰箱还冷的气息从坟里冒出来，鸿羽打了个寒颤："就是这儿？" "对对对！碎片就在里面！快想办法拿出来！用你的法力撬坟！或者试试意念移物！" "意念移物？我现在意念连张纸巾都移不动！这是坟不是快递箱！而且盗墓犯法！我刚出院不想二进宫！" 就在这时，"呼——"一阵阴风刮过，黑松摇得跟蹦迪似的，发出"呜呜"的怪响。鸿羽感觉阴气暴涨，昆昆声音都抖了："主银！好强的怨念！它醒了！在你后面！" 鸿羽猛地转身，借着最后一点光，看见一只苍白浮肿、指甲缝里全是黑泥的手，正从旁边一座荒坟里慢慢伸出来，朝着他脚踝抓过来！那手青灰色的，跟超市卖的冻鸡爪似的，指甲长得跟烤肉签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