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场的人，要么是慕家产业的老臣，要么曾是高层，她做的活计好不好，一眼就能看明白。
接着，我又拿出一份解雇文书，递到慕清芷面前，告诉她：“账房的廖酬，利用职位之便收受贿赂、徇私舞弊，已经被人举报了。这是我上个月刚签的解雇文书。他徇私的事，就是不守商号规矩，私下收了你和同期表现最差的林琳的钱，答应帮你们破格提拔。这个林琳，你总该认识吧？”
慕清芷听到这儿，慌慌张张看向我，急忙撇清关系：“你胡说什么！母亲，你看她，到现在还在狡辩！快把这个两面三刀的人赶出去！”
慕清芷想叫家仆，却被我一把拉住。她以为我怕了，越发得意，正要开口，却见我忽然笑出了声。
这下，轮到他们笑不出来了。
我缓缓抬起手，对着门外轻声道：“祖父，秦伯，你们都听见了吧？”
话音刚落，书房的门从外面推开，祖父和秦伯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脸色全是铁青。其实我今日早约了他们来这儿议事，方才的一切，他们在门外听得明明白白。
慕清芷尖叫一声，脸色惨白地看向祖父，想解释，却被祖父冷厉的眼神吓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爹，是姐姐胡说的！什么徇私舞弊，我怎么可能贿赂别人？这可是我们慕家自己的产业，我想进就能进，我……”
她话没说完，父亲突然大步上前，狠狠给了她一个耳光。
慕清芷不敢置信地看着父亲，连母亲都没反应过来。但我知道，父亲在商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他这是在及时止损。
果然，打完慕清芷后，父亲立刻转向祖父，深深鞠了一躬，恭敬道：“爹，这事是我管教不严，惊扰到您了。如今事情也查清楚了，不过是那廖酬被辞退后心怀不满，拿我们家两个孩子当挡箭牌。这事传出去也不好听，不如这样——我让清芷给灼华赔个不是，这事就算翻篇了，您看如何？”
说着，不管慕清芷满脸的不甘和疑惑，强行按着她的头，让她给我低头道歉。
祖父看向我，我吸了吸鼻子，擦了擦眼角本就不存在的眼泪，装作不情愿的样子点了点头。
祖父颔首，对父亲道：“罢了，这事就到此为止。我看你们夫妻二人，也是拎不清轻重的。往后，灼华就随我回老宅住。还有，慕清芷既然连学徒的考核都过不了，就别再去商号里添乱了。”
母亲听了这话，脸色变了变，急忙开口：“爹——”
却被祖父抬手打断。祖父接着对父亲道：“今日这事，你办得糊涂。你手里那桩和江南甄家合作的丝绸生意，就交给灼华去办吧。”
这话一出，连我都忍不住变了脸色。
和江南甄家的这桩丝绸生意，是慕家今年最重要的买卖。父亲不知花了多少心思才搭上关系，就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