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辞电话一挂断就迫不及待的回去找陆婉婉了。
怎么换了这么久。
陆婉婉第三次尝试反手勾拉链失败时,门外脚步声已然逼近。
“婉婉,换好了吗?”
男人低沉的嗓音透过门板传来。
她咬了咬唇,眼下这个情况,只好他帮忙了。
沈砚辞推门刹那,呼吸凝滞。
女孩穿着一身浅绿色雪纺纱衬得肌肤莹白胜雪,修长优美的脖颈,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娇媚如花美的晃眼。
那些他亲手抹过药的淤痕早已消退,此刻只剩羊脂玉般的无瑕。
沈砚辞觉得自己快疯了,晦暗的视线就没舍得从她身上挪开半毫。
"卡住了..."
她小声解释,睫毛在眼下投出不安的阴影。
“我看看。”
男人低沉的嗓音沙哑到了极致。
随着女孩转身的动作,整片雪白如雪的背脊如月光倾泻。
这个高度差让他视线恰好落在她身前,如玉凹陷的锁骨下是蕾丝边包裹的弧度,随着呼吸起伏,甜香丝丝缕缕往骨髓里钻。
沈砚辞气息一沉,抬手指腹擦过她脊梁,细腻娇嫩的肌肤,激起一阵颤栗。
"好了。" 暗哑的嗓音出卖了难耐的克制。
当拉链严丝合缝地收起春光时,沈砚辞近乎狼狈地退开半步,西裤下的褶皱泄露了隐秘的躁动。
女孩舒了一口气,“谢谢。”
男人的目光紧紧盯着女孩的身上,火热又满怀深情,强烈的难以忽视。
“我们聊聊。”
陆婉婉一愣,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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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
阳光的光线洒在波斯地毯上
两人坐在沙发上,女孩低着头不敢看他,修长纤细的指尖正反复绞着裙摆。
沈砚辞知道,这是她紧张的表现。
从前她也是这样的,一不安紧张就会咬嘴唇,绞手指,不敢看人。
他的目光先是落在她白皙却带着伤痕的手掌上,常年干活让她的手掌变得不再同其他肌肤那般细腻,而是粗粝带着茧子。
前世他为了把这双小手养嫩费了不少功夫。
牛奶泡浴,身体乳,精油,还专门请了师傅,当然这些不光是为了她,更是因为自己想要享受。
不过这一世,他会先咨询她的意见,在她同意之后在给她安排。
“婉婉,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情全部都是认真的,所以你好好考虑好吗?”
男人刻意放缓的声线里裹着滚烫的真挚和期待,骨节分明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真皮扶手。
他受不了,不能抱她,亲她,压抑着将她揉进骨血的冲动,连触碰她的发梢都要克制再三。
告诉她自己的想法,这样是他们关系推进的开始。
“我说喜欢你是真的。”
阳光落在他高挺的鼻梁上,在眼底投下温柔的阴影。
他喉结滚动,“我知道你好奇我为什么喜欢你,不是因为任何附加条件,就是因为你是陆婉婉。”
“不要说要离开的话,不管房子和我都是属于你的,所以答应我,跟我在一起好吗?
陆婉婉心尖一颤,震惊的抬起头,小鹿般的杏眼撞上他灼热的目光。
被英俊帅气又权势滔天的男人表白,她怎能不心动?
可自己与他之间,隔着的何止是几条街的距离。
她一无所有,而他随手放在玄关的风衣,纽扣上的品牌标志能抵她半年的生活费。
八年寄人篱下养成的睡姿,总习惯性蜷缩在床沿,即便现在睡着定制的床垫,指尖仍会无意识揪紧被角,仿佛随时准备滚落。
他打个电话,就能让堵塞的街道瞬间畅通,随口提句喜欢哪家的点心,第二天便有专人送来刚出炉的新品。
这些她连想都不敢想的日常,对他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
女孩心一抽,自卑让情绪来的猛烈,她咬着下唇,贝齿几乎要刺破柔软的唇瓣。
“所以,你要...... 包养我?” 她声音发颤,睫毛上凝着水雾。
除了这个可能,她想不出去其他的。
那些有钱人都是这样的,养一个自己喜欢的小情人。
沈砚辞一愣,随即气笑了。
真要像前世那样把她养来当小情人,他何必让李沉一开始就去杨家关照她,早就把她带回来要了她。
哪里还一而再的强忍到现在,连接吻,拥抱都小心翼翼,生怕惹哭了她。
此刻被她这样否认,他只想把全部的深情都传递给她。
“唔,,,”
陆婉婉被男人抱坐在大腿上,他眼眸微敛,手掌扣住了她的后脑勺,炙热的吻覆上柔软的唇瓣。
在她惊呼的刹那,霸气的长驱直入,狠狠加深了热烈的吻。
.......
好凶。
陆婉婉被吻的脑袋空白,晕乎乎的忘了一切,娇软的身子攀抱住他,身心都在默许的跟随。
女孩呼吸越来越急,小脸连带身上的肌肤通红又娇艳,直到她喘不上来气,沈砚辞才恋恋不舍的放开。
吻不够。
他低头不住的轻吻她的额头,眉眼,看着软在怀里大口喘气的女孩,只觉得心都化了。
“婉婉,不是情人,当我的爱人好吗?”
男人温柔的低语和那个传闻中冷冽无情的模样,判若两人。
这是她的专属吗?
陆婉婉发现自己的心脏不住想靠近他,说来怎么能不贪恋这样的温柔和深情呢。
吃过午饭。
沈砚辞要处理事务,他这个位置就算是休息也不能一天完全的丢下工作,很多突发的事情需要他来定夺。
陆婉婉闲的无事,便让陈婶带她参观山庄去了。
暖光中的凌云山庄像幅缓缓展开的油画,鲜活美丽。
陆婉婉踩着鹅卵石小径,看罗马柱的阴影在草坪上投下琴键般的条纹,喷泉里镀金的天使雕塑正扬起号角,飞溅的水珠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彩虹。
"那是波提切利风格的青铜像。"陈婶指着天使雕塑,“先生特意从佛罗伦萨运回来的。”
陆婉婉咂舌,有钱人的世界真奢侈。
路过后院的私人泳池,水波倒映着璀璨的阳光,池边躺椅上搭着某名牌的真丝浴巾。
真正让她惊艳的是,恒温的花室,玻璃花房的门轴转动时,白玫瑰的清香扑面而来。
陆婉婉瞪大了眼睛,俯身轻触花瓣,露珠滚落指尖,这些花苞的开放程度,该是不久前刚移栽的。
“先生为了栽育这些玫瑰花,恒温系统装了整整两天两夜。”
陈婶笑着拉开控温面板,"那会儿您还没来呢。”
陆婉婉突然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