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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野站在德国慕尼黑骨科医院VIP病房门前，手指悬在门铃上方，迟迟没有按下去。
透过门上的玻璃窗，能看到程谦正靠在床头，右手腕缠着最新型的生物修复绷带，左手翻阅文件。金丝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病号服领口敞开处若隐若现的印记——那是全明星赛那晚的见证。
推门而入的瞬间，程谦抬起头，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丝讶异："比赛结束了？"
"赢了。"祁野把背包扔在地上，快步走到床前，扣住程谦的后脑勺，将多日的思念化作一个深吻。
程谦的眼镜被碰歪，文件散落一地，但他很快回应，左手揪住祁野的衣领。分开时，两人呼吸都不太平稳。
"俞天的视频呢？"程谦声音微哑。
祁野冷笑："发了，但效果和他想的不太一样。"他亮出手机屏幕，微博热搜赫然显示：
#祁野程谦恋情#爆
#这才是真爱#热
程谦挑眉："舆论反转？"
"粉丝扒出你七年前看我比赛的视频。"祁野贴近他耳边，"满意了吗，公关先生？"
程谦突然将人拉倒在病床上："不够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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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病房的窗帘微微晃动。程谦虽然右手不便，但主导权丝毫未减。祁野呼吸变得急促："这是病房！"
"隔音最好的一间。"程谦在他耳边低语，"我特意选的。"
当祁野注意到程谦腰侧那道长疤时，动作突然停顿："怎么伤的？"
"车祸...七年前..."程谦别过脸。
祁野的指尖轻抚过伤痕："和退役有关？"
"有人...想让我配合违规比赛。"程谦的左手插入祁野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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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临时，程谦用左手死死*住** ，右手的生物绷带发出轻微的警报声。祁野咬着他的肩膀**，然后在警报声**前迅速* 身，按下床头的呼叫器。
"你完了，"程谦平复着呼吸，"医生马上就到。"
祁野快速清理现场，把两人的衣服扔进衣柜："那就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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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的检查比预期更严峻。
"神经损伤复发，需要二次手术。"德国医生严肃地说，"如果恢复不好，可能永久丧失精细操作能力。"
祁野的脸色瞬间惨白。精细操作——对电竞选手来说就是职业生涯的死刑。
程谦却出奇地平静："成功率？"
"60%。"医生犹豫了一下，"但有人想见您，他说能提高到80%。"
病房门再次打开，走进来的人让祁野瞬间绷紧肌肉——Michael！
"惊喜吗？"Michael微笑着放下一个金属箱，"这里有当年手术的完整记录，和...特效药配方。"
程谦的眼神冷了下来："条件？"
"很简单。"Michael看向祁野，"我要他输掉季后赛。"
"做梦！"祁野猛地站起来。
Michael不慌不忙地打开平板，播放了一段视频——十五岁的祁野在网吧联赛中作弊的画面！
"你胡说！"祁野怒吼，"我从没——"
"当然没有。"Michael轻笑，"但剪辑可以创造任何'事实'，就像你和Qian的恋情一样。"
程谦突然笑了："赵东给你的底气？"
Michael表情一僵。
"告诉他，"程谦缓慢地坐起身，"我手上有七年前他收受贿赂的录音。"他看向祁野，"还有，去走廊尽头210病房，见一个老朋友。"
祁野疑惑地推开门，210病房里坐着的人让他瞪大眼睛——
是小K！
"抱歉骗了你。"小K举起一份文件，"我是电竞监察组的卧底，这些年一直在收集赵东和Michael的罪证。"
文件里是赵东操纵比赛的铁证。
"程谦早就知道？"祁野问。
小K点头："他的车祸不是意外，是因为拒绝配合赵东打假赛。这次来德国，表面是治手，其实是找当年的主治医师作证。"
祁野攥紧拳头："现在证据齐了？"
"还差最后一步。"小K压低声音，"需要程谦在手术中安装录音装置，套出Michael的供词。"
手术灯亮起的瞬间，祁野在走廊接到了林姐的电话。
"出事了！"林姐声音发抖，"俞天在直播中爆料你和程谦的关系，还出示了...你的'黑料'！"
祁野冷笑："让他爆。"
"可是赞助商——"
"告诉赞助商，"祁野看向手术室，"等程谦醒来，我们会给他们一个前所未有的营销方案。"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你确定？"
祁野的指尖触碰手术室玻璃，在上面画了一个"Q"："我从来...没这么确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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