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宜家的空气里飘着松木与奶油的混合香。林辰推着购物车转过货架时,苏晴正踮脚够顶层的抱枕,香槟色连衣裙的下摆被扯得老高,露出黑丝包裹的大腿根,像块藏在棉布里的黄油。

“够不着就叫我。”林辰走过去,轻而易举地取下抱枕,鹅黄色的布料上印着栀子花图案,和她耳垂的珍珠耳钉恰好呼应。

苏晴的指尖划过抱枕边缘,突然转身坐在购物车里:“推我逛逛。”她的裙摆开叉处扫过林辰的手背,黑丝的网格纹路带着轻微的摩擦感,“沙发要那个L型的,能躺能坐。”

林辰推着她穿过厨具区,不锈钢锅具的反光里,能看见她交叠的双腿。黑丝在膝盖处勒出浅浅的痕,像道精致的枷锁。路过样品间时,苏晴突然拽住他的手腕:“进去试试沙发。”

样品间的窗帘拉得很密,光线昏暗得像间密室。L型沙发铺着浅灰色的布艺,苏晴刚坐下就往他腿上靠,连衣裙的领口滑到肩头,露出大半雪白的胸脯,黑丝小腿搭在他的膝盖上,来回轻轻蹭着。

“这里有人……”林辰的呼吸被她的香水味搅乱,指尖捏着抱枕的边角,布料都快被攥出褶皱。

“怕什么?”苏晴的吻落在他的喉结,舌尖轻轻舔过,“上次在厨房你怎么不怕?”她的手顺着他的西裤往下滑,指尖隔着布料,精准地找到了那处滚烫的坚硬。

林辰猛地抓住她的手时,样品间的门被推开条缝。导购员的声音带着试探:“您好,需要……”苏晴迅速钻进他怀里,裙摆盖住交缠的手,林辰则举起抱枕挡住她露在外面的肩膀,喉咙发紧地说:“我们再看看。”

门关上的瞬间,苏晴突然低笑出声,肩膀的颤抖透过布料传过来,像只偷到糖的猫。“吓着了?”她的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黑丝的网格蹭得他皮肤发烫,“刚才导购的脸都白了。”

林辰的回应是更紧的拥抱。他把她按在沙发上,抱枕滚落在地时发出闷响,像颗被踩碎的心跳。苏晴的连衣裙被推到腰间,黑丝在拉扯中勾出个破洞,露出小块白皙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像块浸在牛奶里的玉。

“林辰……”她的声音带着喘息,指甲掐进他的后背,“快点……万一再有人进来……”

样品间的百叶窗漏进几缕阳光,在交缠的身影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林辰看着她因动情而泛红的眼角,看着黑丝与西裤绞缠的褶皱,看着她咬着唇瓣忍耐的模样——原来成熟的女人在公共场合放纵时,比私密空间里的放纵更让人失控。

离开宜家时,苏晴的黑丝破洞被裙摆遮住,只有林辰知道那下面藏着怎样的痕迹。购物车里的L型沙发订单上,送货地址写着“滨江公寓1802”,是他昨天刚给苏晴买的新家,阳台正对着护城河,能看见整片的晚霞。

“下午银行有晚宴,”苏晴补口红时,舌尖舔过唇峰,留下水润的光,“穿我给你买的西装。”她的指尖划过他衬衫的第三颗纽扣,那里最容易在亲密时崩开,“别迟到。”

林辰刚点头,手机就响了。秦雨的名字在屏幕上跳动时,苏晴的口红膏体顿了顿,镜中的倒影里,她的睫毛颤了颤。“医院的事?”她的声音很轻,像片羽毛落在水面。

“嗯,设备有点问题。”林辰按下接听键,秦雨清冷的声音从听筒里钻出来,混着医院特有的嘈杂:“监护仪参数异常,厂家说要下周才能派人……”

“我马上到。”林辰挂了电话,看见苏晴正在往他的西装口袋里塞手帕,绣着栀子花的布料蹭过他的指尖。

“去吧,”她的笑容里带着释然,“早点回来,我等你跳第一支舞。”

市一院的骨科办公室弥漫着消毒水与火药的混合味。林辰推门时,正撞见科室主任把文件夹摔在桌上,A4纸散落一地,像群折翼的白鸟。秦雨站在办公桌前,白大褂的纽扣崩开了颗,露出里面浅蓝色衬衫的褶皱,领口被扯得歪向一边,像朵被暴雨打蔫的花。

“进口设备就这质量?”主任的咆哮声震得窗玻璃发颤,“病人家属都投诉到院长那了!秦雨,你这个采购负责人难辞其咎!”

秦雨的指尖攥得发白,却没辩解,只是弯腰去捡文件,白大褂的下摆扫过地面,沾了片灰尘。林辰注意到她的衬衫第二颗纽扣松了线,随时可能掉落,像她此刻紧绷的神经。

“王主任,”林辰捡起最上面的文件,设备参数表上的红笔批注刺眼得很,“这不是设备问题,是操作失误。”他指着其中一项参数,“监护仪需要匹配特定的传感器,你们用的型号不对。”

王主任的脸色变了变:“你怎么知道?”

“我公司代理这个品牌。”林辰的谎言顺理成章,目光扫过秦雨发白的脸,“我让人送适配的传感器过来,半小时就能解决。”

秦雨猛地抬头,镜片后的眼睛里闪过惊讶,随即是感激,像两簇突然亮起的星火。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捋着白大褂的下摆,似乎想遮住刚才被主任扯歪的领口,耳尖红得像抹了胭脂。

传感器送来时,秦雨亲自调试设备。她的白大褂袖口挽到肘部,露出白皙的小臂,静脉的纹路像条青色的丝带,指尖在按钮上跳跃,动作比上午熟练了许多。林辰靠在门框上,看着她专注的侧脸,突然觉得白大褂下的衬衫褶皱,比苏晴的黑丝破洞更让人动心——那里面藏着她的坚韧,也藏着不为人知的柔软。

“谢谢。”调试结束后,秦雨的声音很轻,递来的水杯在他手背上留下微凉的印子,“中午……我请你吃饭吧。”

林辰刚要答应,手机就跳出血红色的提醒——ST天业股价突破6元,账户余额42万。他笑着摇头:“晚上有应酬,下次吧。”他的目光落在她松了线的纽扣上,“衬衫该换了,容易崩开。”

秦雨的耳尖瞬间红透,低头看着自己的衬衫,指尖在纽扣上捻了捻,像在确认它的牢固。“知道了。”她的声音细若蚊吟,转身时,白大褂的下摆扫过他的脚踝,像片轻盈的羽毛。

银行晚宴的水晶灯晃得人眼晕。林辰走进宴会厅时,苏晴正被一群人围着敬酒,红色晚礼服的裙摆开叉至大腿,黑丝包裹的小腿在灯光下泛着光泽,手里的香槟杯举得很高,笑容得体却疏离——直到看见他,眼睛才突然亮起来,像两盏被点燃的灯笼。

“你来了。”她端着酒杯走过来,发间的碎钻蹭过他的衬衫,“王行长刚才还问起你,说要跟你聊聊股市。”

林辰的手揽住她的腰,指尖隔着礼服布料,摸到她腰侧的红痕——那是早上在样品间留下的。“先陪我跳支舞。”他的吻落在她的耳垂,“你说过的,第一支舞要留给我。”

舞曲响起时,苏晴的高跟鞋踩在他的皮鞋上,一步一步都像踩在他的心尖。红色礼服的开叉处,黑丝大腿若隐若现,随着舞步轻轻蹭过他的膝盖,烫得他呼吸一紧。她的胸贴着他的胸口,柔软的触感透过衬衫传来,像两团温热的云,每一次起伏都带着香槟的醇香。

“去洗手间。”林辰在她耳边低语,指尖捏了捏她的腰侧,那里的肌肉瞬间绷紧。

苏晴的回应是更紧的拥抱。她的指甲掐进他的后背,在舞池旋转的间隙,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锁好门。”

洗手间的镜面映出交缠的身影时,林辰才发现苏晴的晚礼服背后有排隐形拉链,像条藏在红丝绒里的银蛇。他的吻落在她的蝴蝶骨上,那里的皮肤很薄,能感受到脊椎的凸起,像串精致的玉珠。

“有人……会进来的……”苏晴的声音带着颤,指尖在他的皮带扣上摸索,金属的冰凉与她掌心的滚烫形成奇妙的反差。

“服务员说这间是无障碍洗手间,有锁。”林辰咬开她的拉链,礼服滑落时像片飘落的红叶,露出她穿着黑色蕾丝的身体,曲线玲珑得像尊被精心雕琢过的玉像,“上次在银行办公室没尽兴,这次……”

他的话被苏晴的吻堵住了。她的舌头带着香槟的甜,撬开他的牙关时,黑丝的网格蹭过他的手背,像道细密的电流。洗手间的排气扇嗡嗡地转着,掩盖了暧昧的喘息,镜子里的两人身影交叠,红色的礼服与黑色的西裤绞缠在一起,像幅浓墨重彩的油画。

回到宴会厅时,王行长正举着酒杯等他。林辰接过酒杯,目光却落在苏晴的领口——那里沾着点他的口红印,是刚才在洗手间不小心蹭上去的。苏晴似乎察觉到了,抬手整理头发时,用发梢巧妙地遮住了那抹暧昧的红,眼底却闪过一丝狡黠的笑。

“林老弟年轻有为啊!”王行长拍着他的肩膀,酒气喷在他脸上,“听说你在股市赚了不少?给老哥透个信,下只股买啥?”

林辰笑了笑,目光越过人群,落在窗外的月光上——那里既有苏晴红礼服下的黑丝,也有秦雨白大褂里的衬衫褶皱,还有账户里跳动的42万数字。这些都是他重生的证明,是他用记忆、勇气和精力,一点点挣来的幸福。

“买自己懂的。”林辰碰了碰王行长的酒杯,酒液晃出涟漪,“就像王行长懂银行,我懂股市,各有各的道。”

苏晴在这时递来块手帕,绣着栀子花的布料轻轻擦过他的嘴角,指尖的温度烫得他心尖发颤。他知道,这场晚宴结束后,等待他的不仅有滨江公寓的月光,还有监护仪的维修单,以及笔记本上那个越来越清晰的名字——秦雨。

而他,林辰,正带着重生的馈赠,一步步走向那些曾经错过的温暖,用健康的身体和充沛的精力,编织一张名为“幸福”的网,把所有值得珍惜的人,都牢牢网在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