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古玉风波
苏氏集团的顶层办公室里，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苏沐雪站在窗前，阳光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曲线。
"宁先生，请坐。"她指了指会客区的真皮沙发，声音清冷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好奇。
我没有立刻坐下，而是走到她对面的位置，将手中的古玉随意放在茶几上。苏沐雪的目光立刻被那块灰扑扑的玉佩吸引。
"这是......"
"地摊上淘的小玩意。"我轻描淡写地说，同时暗中观察她的反应。
苏沐雪走近几步，俯身查看那块玉佩。她今天穿的白衬衫领口微开，俯身时露出一抹雪白的肌肤。普通人或许会被这美景吸引，但我注意的是她脖子上挂着的一块翡翠吊坠——那上面有微弱的灵气波动。
"宁先生对古玩有研究？"她直起身，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略懂一二。"我微微一笑，"苏总找我来，不会是为了讨论古玩吧？"
苏沐雪转身走向办公桌，从抽屉里取出一份文件："我想聘请宁先生做苏氏集团的特别顾问，月薪十万，不需要坐班，只需在我需要时提供一些......特殊建议。"
我接过文件扫了一眼，条件优厚得不像话。一个昨天还是酒店服务员的年轻人，今天就被跨国集团总裁高薪聘请，这剧情放电视剧里都嫌假。
"苏总出手真大方。"我合上文件，"不过我这人有个习惯，做事前喜欢知道对方的真实目的。"
苏沐雪红唇微翘："昨晚我亲眼看见你让香槟自己倒出来，今天我的保镖报告说，你只用手指碰了一下，就让一个壮汉动弹不得。我对这种能力很感兴趣。"
果然如此。我早就猜到她是冲着我的能力来的。不过这样也好，我需要一个合法身份和资金来源，而她......我目光再次扫过她的翡翠吊坠和窈窕身姿，这个身具玄阴灵体的女人，对我的修炼也有大用。
"我可以接受这份工作。"我将文件放回茶几，"不过我有个条件。"
"请讲。"
"我需要自由进出苏氏集团旗下所有产业的权利，包括但不限于古玩店、拍卖行和珠宝公司。"
苏沐雪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为什么？"
"职业秘密。"我神秘一笑，"就像苏总不会告诉我，你脖子上那块翡翠的真正来历一样。"
她下意识摸了摸吊坠，脸色微变："你知道什么？"
"不多，但足够让我们达成合作。"我站起身，"对了，我不喜欢被人跟踪监视。下次再派人跟着我，后果自负。"
苏沐雪深吸一口气，很快恢复了商界女强人的冷静："成交。今天就开始上班如何？我让助理给你准备门禁卡和合同。"
"不急。"我拿起那块古玉，"我还有件事要处理。明天上午我会来签合同。"
离开苏氏大厦，我拦了辆出租车直奔城南。刚才在苏沐雪办公室，我已经用灵识探查过那块翡翠吊坠，发现它和我手中的古玉有相似的气息波动。看来这个世界的某些古物确实蕴含灵气，只是普通人无法察觉和利用。
但眼下更重要的是处理这块古玉。我需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吸收其中的灵气。
出租车在一栋老旧的居民楼前停下。这是我租住的公寓，虽然简陋，但暂时够用。刚走到楼下，我就察觉到不对劲——楼道口多了几个陌生的烟头，我房门的锁也有被撬过的痕迹。
"有意思，大白天的就敢入室行窃？"我冷笑一声，装作毫无察觉地上楼。
推开门，屋内一片狼藉。抽屉被拉开，衣物散落一地，连床垫都被翻了过来。看来不是普通的小偷，他们在找什么东西。
"在找这个吗？"我抛了抛手中的古玉，自言自语道。
突然，卫生间的门无声打开，一个黑影猛地扑来！我头也不回，反手一指点出，正中那人手腕。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接着是杀猪般的惨叫。
"啊！我的手！"
一个染着黄毛的年轻人跪在地上，左手腕以诡异的角度弯曲着。我认出他就是上午古玩市场那三个混混中的一个。
"谁派你来的？"我冷声问道。
黄毛咬牙不答，我毫不犹豫地一脚踩在他骨折的手腕上。他顿时惨叫连连："是虎哥！赵虎哥！你上午伤了他兄弟，他让我们来找你算账！"
"赵虎？"我想起那个被我点了穴的光头，"他现在在哪？"
"在...在夜色酒吧...啊！求你别踩了！"
我又加重了几分力道："除了算账，他还让你们找什么？"
"玉...一块古玉...虎哥说你捡了大漏...啊！"
果然如此。我松开脚，一掌劈在黄毛后颈，他立刻昏死过去。看来这个赵虎有点眼力，居然能看出古玉的不凡。不过敢来招惹我，算他倒霉。
我从抽屉里找出一个备用手机，拨通了上午那个西装男的号码："我是宁远，苏总的新任特别顾问。我需要夜色酒吧的资料，越快越好。"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宁先生？我是陈明，苏总的助理。夜色酒吧是赵虎的地盘，背后有周氏集团的影子。您怎么会......"
"十分钟后发到我手机上。"我挂断电话，开始收拾屋子。
八分钟后，手机响了。陈明发来一份详尽的资料：夜色酒吧表面是普通娱乐场所，实则是赵虎团伙的老巢。赵虎，绰号"虎哥"，城南一带的地头蛇，手下有二十多号打手，专门收保护费、放高利贷，最近搭上了周氏集团二少爷周世昌的线。
"周氏集团？"我眯起眼睛。这个周世昌不就是昨晚酒会上，站在王志鹏旁边的那个公子哥吗？看来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我看了眼昏倒在地的黄毛，随手把他扔到楼道里，然后锁好门，盘腿坐在床上，开始吸收古玉中的灵气。
玉佩在掌心渐渐发热，一丝丝清凉的灵气顺着手臂经脉流入丹田。半小时后，玉佩"咔"的一声裂成两半，灵气耗尽。我睁开眼，感受着体内充盈了些许的灵力，满意地点点头。
虽然距离筑基期还差得远，但现在的灵力已经足够施展一些实用的小法术了。我掐诀念咒，指尖冒出一簇稳定的火苗，比之前强了不少。
"该去会会这个赵虎了。"
夜色酒吧位于城南一条偏僻的街道，外观不起眼，但门口停着不少豪车。我刚走到门口，就被两个保安拦住了。
"生面孔啊，有会员卡吗？"一个满脸横肉的保安斜眼看着我。
我懒得废话，直接两指点出，正中他们肋下穴位。两人顿时僵在原地，眼珠乱转却说不出话来。我大摇大摆地推门而入，酒吧内的喧嚣声扑面而来。
昏暗的灯光下，舞池里挤满了扭动的身体，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香水混合的味道。我灵识外放，很快锁定了二楼VIP区的一个大光头——正是上午那个赵虎。
他正搂着两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喝酒，周围站着五六个小弟。我径直走向楼梯，却被一个酒保拦住："先生，二楼是私人区域......"
我随手一挥，酒保就像喝醉了一样软倒在地。这手"醉仙诀"对付凡人百试百灵。
走上二楼，赵虎立刻发现了我。他猛地推开怀里的女人，脸色大变："是你！"
"听说你在找我？"我慢悠悠地走过去，"还派人翻了我的房子？"
赵虎的小弟们立刻围了上来，其中一个从后腰摸出一把弹簧刀。
"小子，你找死！"赵虎狞笑着，"上午的账还没算，现在自己送上门来了！"
我叹了口气："我本来只想给你个教训，现在看来......"
话音未落，持刀的小弟已经扑了上来。我不躲不闪，在他刀尖即将触及我衣服的瞬间，突然出手如电，一把扣住他手腕，轻轻一扭。
"咔嚓！"
"啊！"小弟惨叫着跪倒在地，手腕呈现诡异的角度。
其他人见状一拥而上。我身形如鬼魅般在他们之间穿梭，每次出手都精准地点在一处穴位上。不到十秒钟，所有小弟都躺在了地上，有的口吐白沫，有的浑身抽搐，最惨的一个双眼翻白，裤裆湿了一大片。
赵虎脸上的横肉抖了抖，下意识往后退："你...你别过来！我背后可是周少！周世昌知道吗？周氏集团的......"
"废话真多。"我一步跨到他面前，单手掐住他脖子提了起来。两百多斤的壮汉在我手里轻如无物。
赵虎双脚离地，脸色涨红，双手拼命掰我的手指却纹丝不动。我冷冷地看着他挣扎，直到他眼球开始上翻，才稍微松了松手。
"听好了，从今天起，你和你的手下不许再出现在我面前，不许再骚扰古玩市场的任何摊主，更不许再放高利贷。"我一字一句地说，"否则，下次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说完，我像扔垃圾一样把他甩到墙上。赵虎肥胖的身躯撞翻了一排酒柜，玻璃碎片和酒液洒了一身。
我转身要走，突然感应到一丝微弱的灵气波动。回头一看，赵虎口袋里掉出一个小木盒，盒盖摔开，露出一块青色的玉牌。
"这是......"我捡起玉牌，心头一震。这块玉牌做工精美，上面刻着复杂的符文，灵气波动比我那块古玉强了十倍不止！
"哪来的？"我厉声问道。
赵虎咳出一口血，惊恐地看着我："周...周少给的...说是从什么古墓里挖出来的......"
周世昌？我眯起眼睛。看来这位周公子不简单啊，居然能搞到修真界的物品。
"滚吧。"我将玉牌收入口袋，转身下楼。酒吧里其他客人早就躲得远远的，没人敢阻拦。
走出酒吧，夜色已深。我刚要拦车，突然察觉到有人在暗中观察我。灵识一扫，发现街对面停着一辆红色跑车，车里坐着一个年轻女孩，正用望远镜盯着酒吧门口。
被发现后，女孩不但没跑，反而下车朝我走来。借着路灯，我看清她约莫二十出头，穿着时尚的牛仔短裤和露脐装，长发扎成马尾，一张瓜子脸精致可人，眼睛大而明亮。
"你好厉害啊！"她一开口就让我愣住了，"我刚才全都看见了！你一个人打倒了那么多壮汉，用的是点穴功夫吗？"
我皱眉："你是谁？为什么监视我？"
"我叫楚婉柔，是古玩店老板的孙女。"她兴奋地说，"今天上午在古玩市场看到你制服那几个混混，我就觉得你一定是传说中的武林高手！"
我这才想起来，上午买古玉时，确实有个穿汉服的姑娘在不远处看古董，想必就是她了。
"你跟踪我？"
"我...我只是好奇嘛。"她吐了吐舌头，"我爷爷说现在真正的内家高手比大熊猫还稀有，没想到让我碰上一个！"
我无奈地摇摇头。这丫头天真烂漫，毫无心机，和那些勾心斗角的商界人士截然不同。
"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孩子在外面不安全，回家去吧。"
"等等！"
她急忙拦住我，"那个...我能拜你为师吗？我从小就喜欢武术，还学过几年太极拳......"
"不能。"我断然拒绝。
楚婉柔顿时垮下脸："为什么啊？我很能吃苦的！"
"我不收徒弟。"我绕过她就要走。
"那...那至少告诉我你的名字吧！"她追上来，不死心地问。
"宁远。"
"宁大哥！"她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你看这样好不好，我爷爷的古玩店有很多老物件，说不定有你感兴趣的东西。你来看看，要是有喜欢的，我让爷爷便宜卖给你！"
我心中一动。这倒是个不错的提议，既然她爷爷开古玩店，说不定真能淘到些好东西。
"明天我去看看。"我抽出手臂，"现在，回家。"
楚婉柔欢呼一声："一言为定！明天上午十点，'博古斋'见！"
看着她蹦蹦跳跳地跑回车上，我摇摇头。这丫头倒是提醒了我，古玩店确实是个寻找灵气物品的好去处。
回到公寓，我取出从赵虎那里得来的玉牌仔细研究。这玉牌上的符文我认识，是修真界常用的"聚灵符"，能够缓慢聚集周围灵气。虽然在这个灵气稀薄的世界效果大打折扣，但对我而言已经是难得的宝物了。
"周世昌......"我喃喃自语。看来明天签完合同后，得好好调查一下这位周公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