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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深脸上的表情骤然一僵。
他定定盯着我的眼,突然低笑出声。
那笑声裹着细碎冰碴子,刺得我后颈发麻。
他转头吩咐保镖,
“二十分钟后,我要在临山别墅见到白楚楚。”
临山别墅,我现在住的地方。
陆云深随意为我扯好凌乱的衣服,不由分说,将我塞到车上。
全程,阴沉着脸,没和我说一句话。
车子码数加大,以最快的速度,开到目的地。
回到家,他将我锁进婴儿房隔壁的房间,这里能看到婴儿房全部动静。
“汐汐,你不是怪我将心思全放在楚楚身上,还要跟我离婚吗,现在让你看个明白。”
婴儿房内,陆云深压着白楚楚,躺在我为孩子定制的床上,忘我的撞击,纠缠。
我缝了三个月的婴儿被,还掺着我蜕下的蚌壳绒。
本该用来温养新生儿的精气。
现在,被白楚楚的指甲抓破了被面。
露出里面雪白的绒絮,像极了我流产那天,从身下淌出的血肉。
我忍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喉头涌上腥甜。
而每咳一下,犹如刀片在刮我的肺。
里面的动静停了又起,起了又停。
心口像是被插入一把刀,搅得血肉模糊。
眼底最后一丝光,熄灭彻底。
不知过了多久,里面的动静终于停了下来。
陆云深赤着上身走进来,颈间还留着白楚楚咬出的红痕。
他随手拿起桌上的婴儿袜,擦了擦手指上的脏污。
然后猛地掐住我的下颌,
“看清了?就算被折腾一夜,第二天楚楚还能照顾轩轩,你呢?“
“产三颗普通珠子就要躺三天,你拿什么满足我?”
“楚楚是替你在承受这些,你不但不领情,还要跟我离婚,你到底有没有心?”
看到男人偏执的眼神,再想到他之前做的事。
我知道,如果我依然坚持离婚。
陆云深会更加疯狂。
如他所愿,我最终点了头。
陆云深也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
他立即出去给管家打电话,准备轩轩的认亲仪式。
这时,白楚楚走了进来。
怀里抱着个锦盒。
盒子打开的瞬间,我瞳孔骤缩。
里面摆着七颗莹润的血珠,正是我上次被榨干精气产下的。
“夫人您瞧瞧,”
白楚楚指尖轻轻划过最圆润的那颗,
“云深说这颗最补,每天磨成粉给轩轩冲奶喝,您看他现在多结实。”
“也多亏了您的珍珠,轩轩才有命活下来。”
她掀起衣襟,露出身上的痕迹,
“倒是我,昨夜被云深折腾得厉害,还得靠您的珍珠养着才能见人呢。”
心口涌上一阵苦涩。
他嘴上说着怕耗损我的精气,不过是想让我能更顺利地产出珠子罢了。
我于他而言,只不过是个产珠的工具。
很快就到了认亲那天。
仪式即将开始,轩轩却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