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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琛原本睥睨地看着我。
但是看到我死活不开口,渐渐坐直了身体。
“知念,只要你承认自己刚刚说错话。”
“以后再和如烟学一下怎么当个女人,就不用受苦了。”
我被水流冲得睁不开眼,嘴巴也发不出声音。
陆景琛手一抬,水停了。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
“陆景琛,我说错什么了?”
“难道你们两人在书房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那为什么苏如烟出来的时候,穿着我的睡衣,还衣衫不整的?”
听到这话,陆景琛转头看向身边的苏如烟,喉结滚动。
苏如烟顿时泫然欲泣。
“景琛哥哥,姐姐怎么能这样说我们的关系。”
“我们之间分明是纯洁的上下属关系,只是您比较贴心,所以我们稍微聊了一下。”
“姐姐看什么都看成了那样的关系,姐姐该不会...该不会...外面就是有男人这样吧?”
说完,苏如烟娇柔做作地捂住了嘴,仿佛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陆景琛原本还有些飘忽的眼定住了。
他慢慢地离开了座位,来到了屏幕前,皱眉盯着我。
“你,有没有?”
我看着眼前怀疑我的男人,不经冷笑。
这就是我爱了五年的男人。
这五年,我为了照顾他的生活,放弃了去国外顶尖设计学院深造的机会。
我为他洗手作羹汤,为他打理家中一切,为他隔绝所有莺莺燕燕。
我将自己活成了一个最懂他、最配他的妻子。
我以为我的付出他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可现在呢?
就因为苏如烟几句含沙射影的污蔑。
就因为她那副楚楚可怜的姿态。
我五年的付出,就成了一个笑话。
他甚至不愿意给我一丝一毫的信任,就直接将“不贞”的罪名扣了过来。
我冷笑了一声。
“你配知道吗?”
我的回应好像让他知道了什么。
“好,很好。”
陆景琛开始在房间里踱步。
他越走越快,最后愤怒地扬手。
“去!把兽医叫来,让他带来催情剂!”
“既然她这么欲求不满,那我这个做丈夫的可要好好满足她!”
我的大脑有瞬间的空白,随即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我知道他想干什么了。
陆景琛越说越气。
“加大剂量!把兽用的拿来!”
两个壮汉走了过来,其中一人手里拿着一支粗大的针管,里面是淡黄色的浑浊液体。
我疯了一样挣扎。
“别碰我!滚开!”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反抗,指甲在其中一个男人的手臂上划出深深的血痕。
那个男人吃痛,反手就给了我一巴掌。
“啪!”
清脆的响声,让我的耳朵嗡嗡作响,脸颊火辣辣地疼。
我嘴角开始流血,但是我仍旧不知道痛一样,拼命挣扎。
因为刚刚我被水枪冲过,身上还全部都是水。
那两个男人开始逐渐抓不住我。
屏幕上的陆景琛冷冷地看着这一幕。
“让兽医再带来肌肉松弛剂,我看她还敢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