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百年前,一位萧家女子爱上了一位皇子,却被赐婚他人。她在大婚当日服下此花,梦见了心上人的最后一面。醒来后,她发现自己已经死了三天。”
“后来呢?”小宫女屏住呼吸。
“后来,她用梦中所得的线索,救下了那个即将被陷害的皇子。”我摩挲着花瓣,“这花会在极度悲伤或绝望中绽放,让人看到内心最渴望的画面。但它也像一把刀,割开现实与梦境的界限。”
我顿了顿,看着窗外飘落的雪。
“所以,它既是毒,也是药;既是记忆,也是预兆。”
她眼泪砸在药臼里,我趁机将“离人泪”花粉混进去。
皇帝今早赏的如意糕就摆在一旁。
“尝尝。”我掰开糕点递给她,自己先咽下一块。
腹中立刻刀绞般疼痛,我却笑着看她昏倒在我怀里。
假死药的解药早下在她早膳的粥里,这是她必须经历的考验。
暮色降临时,我在她苏醒的啜泣声中展开密文裙。
裙摆上绣着萧家所有暗桩的名单,最后一个名字墨迹未干——正是今日在御书房见到的那位兵部尚书。
“从今日起,你叫知雪。”我擦去她嘴角的血沫,“沈知雪。”
铜镜映出我们相偎的身影,恍惚间我竟分不清谁是教导者,谁又是被教导的那个。
窗外飘来焦糊味,太医院方向又起火了。
这次的火光里,我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