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们多年轻啊，以为日子还长着呢，以为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
眼泪又落了下来。
"老头子，你怎么就这样走了呢？我们说好要一起变老的，要一起看孙子长大的，要一起享受天伦之乐的。"
"现在你走了，留下我一个人，让我怎么办呢？"
林慧芳抱着照片哭了很久很久。
第五章：生活还要继续
一个月过去了，林慧芳还是无法适应没有陈建国的生活。
她每天都会为两个人准备饭菜，然后看着其中一份慢慢变凉。
她每天都会买陈建国爱看的报纸，然后整齐地放在他平时放报纸的地方。
她每天晚上都会为两个人铺床，然后孤独地睡在床的一边。
陈小雨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妈，您不能这样下去了。"她劝说道，"爸爸在天之灵也不希望看到您这样的。"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林慧芳茫然地问。
"您要学会接受现实，学会一个人生活。"陈小雨说。
"我不会。"林慧芳摇头，"我这辈子都不会。"
陈小雨叹了口气，她知道母亲陷得太深了。
那种五十年的感情，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但生活还要继续，林慧芳不能一直这样沉浸在悲伤中。
这天，小孙子陈宝宝从幼儿园回来，一进门就扑到林慧芳怀里。
"奶奶，我想爷爷了。"小家伙奶声奶气地说。
林慧芳的心被狠狠扯了一下。
"宝宝也想爷爷吗？"她抱紧了孙子。
"嗯，爷爷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回家？"陈宝宝问。
林慧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怎么跟一个五岁的孩子解释死亡？怎么跟他说爷爷再也不会回来了？
"爷爷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林慧芳最终说道。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陈宝宝继续问。
"他...他不回来了。"林慧芳的声音颤抖着。
陈宝宝眨着大眼睛，似懂非懂。
"那我去找他好不好？"小家伙天真地说。
"不行！"林慧芳紧紧抱住孙子，"宝宝不能去，奶奶舍不得宝宝。"
陈宝宝感受到了奶奶的情绪，他小手拍拍林慧芳的背："奶奶不哭，宝宝陪着奶奶。"
这句稚嫩的话让林慧芳瞬间泪崩。
是啊，她还有孙子，还有女儿，她不能就这样放弃生活。
但是，她真的很难做到。
每天早上醒来，看到身边空荡荡的位置，她就觉得生活没有意义。
每天做饭的时候，想到只有自己一个人吃，她就没有胃口。
每天晚上看电视的时候，没有人跟她讨论剧情，她就觉得无聊。
这种日子，真的太难熬了。
邻居张阿姨经常来看她，劝她出去走走。
"慧芳，你不能老闷在家里，出去透透气吧。"张阿姨说。
"我不想出去。"林慧芳摇头。
"那不行，你这样下去会得病的。"张阿姨担心地说。
在张阿姨的再三劝说下，林慧芳终于答应出去走走。
她们去了公园，那里有很多老年人在锻炼身体。
有的在打太极，有的在跳广场舞，有的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