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立刻答应，而是问：“你能保证准时、听话、不抱怨？”
他连连点头。
我点头：“那就试一次。”
第一节补课在周六下午，地点是市中心的咖啡店。
胖男孩叫钟逸飞，家里不差钱，态度也好，虽然脑子慢点，但肯听话。
我给他布置了最基础的函数题型，从定义域开始讲。他频频点头，连带写题都认真了不少。
两个小时后他试做我出的压轴题，居然真的做对了一半。
“我靠，我第一次把这种题写出来！”他大叫一声，脸都红了。
我笑：“因为没人耐心陪你磨。现在有了。”
他当场就给我转了三百，说：“这个比花钱报机构靠谱多了。”
我没推辞，钱收得心安理得——这是我用脑子赚的，不是乞讨。
那晚我回到出租屋，靠着墙坐了很久，第一次感到：我手里的东西，不只是分数，还有价值。
钟逸飞的进步出乎意料。
不到一个月，他数学从班级倒数提升到中等偏上，在一次市级竞赛中甚至得了优秀奖。
他的班主任亲自找他谈话：“你是不是外面请了名师？”
他没藏：“刘一梦教的。”
结果那老师居然也找上我，问我能不能帮他女儿补课。
我说：“不教小学。”
对方笑了：“不，是高二，文科数学要高考了。”
我说：“可以，但我不要钱。”
对方一愣。
我说：“钱不用给我，帮我在学校食堂充值一学期饭卡就行。”
他看我的眼神变了，从最初的“学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