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丽姐教得好。" 我低下头，掩去眼底的疲惫。
之后几天，我又陪了几个老板，靠着察言观色和一点小聪明，总算没吃太大的亏。直到这天晚上，天哥突然出现在化妆间。
"大客户来了，" 他对丽姐说，目光扫过正在补妆的我，"让她也去。"
我今天穿了件酒红色吊带裙，裙摆开叉到大腿，妆容比平时更娇媚，眼线微微下垂，显得楚楚可怜。脖颈处的红痣被珠光粉衬得愈发醒目。
丽姐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好。"
跟着她走向顶楼包房时，走廊的地毯厚得像踩在棉花上。我攥紧手心，指甲深深嵌进肉里。
丽姐的蔻丹红指甲在包厢门把手上顿了顿，镜面反射的光映出她眼底复杂的神色。"进去后少说话，多倒酒，" 她压低声音，发尾扫过我裸露的肩头，"大客户脾气不好，但看在你这张脸的份上，或许能松松手。"
我攥着酒红色裙摆的手指泛白。包厢门被推开的瞬间，劣质香水混着雪茄的雾气扑面而来，十几个男人的目光齐刷刷钉在我身上。烟雾缭绕中，主位的男人正低头把玩着打火机，银灰色西装熨帖得没有一丝褶皱，指尖的铂金戒指随动作闪过冷光。
是沈知珩。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垂首，长发垂落遮住半张脸。丽姐推了我一把，娇笑着将我们几个姑娘往前带："老总们看看，都是刚挑的好苗子。" 她的手在我后背按了按，"小雪，抬头。"
心脏撞得肋骨生疼，我缓缓抬起头，睫毛上还沾着没干的亮片。周围的目光像黏腻的蛛网，有人吹了声口哨，有人低声议论着 "这妞皮肤白得晃眼"。那个叫老徐的男人已经站起来，肥腻的手掌朝我伸来："就你了，跟我过来。"
"急什么。" 另一个戴金链的男人笑着按住他，"先让沈总挑。"
沈知珩终于抬眼。他的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我们，在落到我脸上时骤然顿住。打火机 "咔哒" 一声合上，他嘴角勾起的弧度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眼底却淬着冰："你，过来。"
老徐的手立刻缩了回去，脸上堆起谄媚的笑："还是沈总有眼光。"
我挪着灌了铅似的腿往前走，每一步都踩在自己的心跳上。离他还有三步远时，手腕突然被攥住，力道大得像要捏碎骨头。他猛地一拽，我踉跄着跌进他怀里，闻到熟悉的雪松香水味 —— 上次在公司楼下喂猫时，他弯腰捡猫粮袋子，我也曾闻到过这个味道。
"我不是 ——"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挣扎着想解释。
"不用解释。" 他捏着我的下巴转向众人，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这只今晚我包了。"
哄堂大笑中，他拽着我穿过人群。走廊的地毯吸走了所有声音，只有他皮鞋敲击地面的声响，像倒计时的钟摆。空包厢的门被甩上时，我被狠狠掼在沙发上，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