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恐慌,正在悄然蔓延。

第一章:失踪的两张面孔

老城区昏暗楼道里,男人攥着手机打转,轮椅上的父亲喘着粗气:“你姐和妈… 到底去哪了?” 他叫阿远,前天接到姐姐阿敏电话,说陪母亲去医院检查,之后便音信全无。手机里两张照片—— 母亲骨瘦如柴的脸,姐姐戴眼镜的清冷侧影,成了唯一线索。

警方比对失踪人口库时,阿远的报案和碎尸案的DNA报告撞出火花。林深带人踹开医院旁廉价出租屋,霉味混着血锈味扑面而来。地上斑驳血渍与证物袋里的血型对上,监控里,阿敏在凌晨两点拖着铲子和桶逃离,像只被追捕的夜兽。

“你知道你妈在哪?” 审讯室的强光刺得阿敏眯眼,她却笑,镜片后的眼睛弯成月牙:“警察叔叔,这游戏… 你们玩不腻吗?” 林深捏着带血水果刀的照片逼近,刀刃上的指纹清晰—— 这把法学院学生常用的解剖刀,成了撕开谎言的利刃。

第二章:失控的高材生

阿敏的履历摆在林深桌上:法学院硕士,曾在知名律所实习,却因 “性格缺陷” 被劝退。档案里的心理评估写着 “社交障碍,存在暴力倾向隐患”,林深盯着 “高材生” 三个字,想起审讯室里她的笑,寒意在脊梁爬。

旧出租屋的墙皮簌簌掉,阿敏的日记摊在发霉的桌上:“同事们的笑声像针,扎得我耳朵疼… 他们说我是怪胎。” 阿远在旁补刀:“她辞职回家,我妈骂她‘吃里扒外’,化疗疼得整夜哭,把怨气全撒姐身上。” 林深翻看监控,阿敏陪母亲进出医院时,眼神从隐忍到怨毒,像根绷紧的弦,终于在某个深夜断裂。

第三章:指认现场的狂笑

警车碾过城郊土路,阿敏被铐在副驾,发丝在风里飘得诡异。林深盯着她毫无波澜的脸,直到挖掘出母亲躯干,腐肉在铁锹下扭曲。阿敏突然爆发出狂笑,指甲抠进泥土:“她的肉… 原来这么肥啊!” 林深攥紧的手沁出汗,这哪是正常人的反应?

审讯室的灯晃得阿敏眯眼,她慢慢摩挲手腕旧疤:“化疗把她熬成恶鬼,每天骂我是‘赔钱货’… 那晚她又揪我头发,说我该代替她去死。” 手术刀寒光闪过,母亲的喉咙被精准割开,血溅满廉价窗帘。碎尸时,阿敏盯着母亲膨胀的身躯笑:“您总说我没用,现在… 您连完整的身体都没了。”

第四章:法庭上的裂痕

法庭玻璃墙映着阿敏的脸,法学院硕士证书在证物台泛白。林深出示心理鉴定:“长期受职场霸凌、家庭虐待,凶手存在精神解离状态。” 阿远攥着母亲的肿瘤病历,哭到颤抖:“她疼得用头撞墙时,我姐… 却在分尸!”

阿敏突然站起,镜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