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备孕“暗战”
发现婆婆藏我备孕手册那晚，我在书房查到凌晨—— 她枕头下的笔记本写着“儿媳备孕费钱，得教她勤俭”，夹页里是老公高中体检单，旁边标着“咱儿子身体好，晚两年要娃不妨事”。
我把“备孕叶酸”换成维生素C，把“排卵期监测仪”塞进婆婆的老木箱。第二周家庭聚餐，婆婆突然捂着胃喊疼：“准是吃了儿媳买的‘杂牌叶酸’！” 老公要送她去医院，她却偷偷给小区诊所打电话：“老陈，明早给我开点胃药，演场戏……” 我躲在阳台听这话，夜风卷着她的“戏词”，像当年她在婚礼后台，教老公“别怕儿媳闹，妈给你撑腰”的低语。
“这日子没法备孕！”我把叶酸瓶摔进垃圾桶，玻璃碴溅在她的“传家被面”上。婆婆瞬间换了哭腔：“儿媳容不下我，这婚怕是要散……” 老公冲过来扯我胳膊：“你闹够没？妈为咱俩洗衣做饭，你就作！” 他指甲掐进我手腕，疼得我想起领证前，他说“我妈就盼着抱孙子”的热切，原来这“盼孙子”的急切，只盼在她能拿捏“生杀权”的节点。
第四章： 婚房“攻防”
我开始把婚房当“旅馆”—— 清晨踩点出门买豆浆，傍晚绕路去娘家蹭饭，夜里十点准时开锁进门，鞋跟磕在婆婆特意摆在玄关的“挡煞石”上，火花溅在她数着“儿媳归家时辰”的账本上。
“你媳妇住娘家不回来！”婆婆把电话打到老公工地，他连夜开车回来，撞见我在客厅敷面膜—— 我把“抗皱面膜”换成他给婆婆买的“老年护肤霜”，面霜涂在脸上像层浆糊。
“你到底要咋样？”老公扯掉我脸上的面膜纸，面霜糊住他西装纽扣，“妈为你好，把你脏衣篓换成藤编的，你倒好，把家当旅馆！” 他说这话时，藤编篓里堆着婆婆的旧秋裤，和我藏在衣柜深处、写着“离婚协议要点”的文件夹隔层相望。
“要么要妈，要么要家！”我把文件夹拍在他怀里，金属夹划破他手背，血珠滴在“婚后财产公证”页上，像极了婚礼宣誓时，他说“我愿意”的郑重。婆婆突然从客房冲出来，把文件夹往飘窗上一甩：“离就离！我儿有的是姑娘要，你陪嫁的房子，妈也能给新儿媳当见面礼！” 她这话砸在我陪嫁房产证上，红本本映着她年轻时的黑白照，照片里她抱着俩儿子，身后是我老公刚考上大学时，她举着录取通知书拍的合影，那时的“母爱”，还没长出扎人的刺。
第五章： 工资卡“归位”
老公把工资卡递给我那天，婆婆在小区花园坐了整夜。
“卡密码是你生日。”他把卡塞进我掌心，指尖带着工地的灰，“妈说，她当年攥着俩儿子的工资卡，是怕他们学坏，如今看明白，咱俩的家得咱俩掌。” 卡面还带着他的体温，像他头回牵我手时的汗湿，可这汗湿里，混着婆婆深夜哭着说“养儿二十载，敌不过儿媳三月”的委屈。
我在阳台晾衣服，看见婆婆在楼下和邻居唠嗑：“我儿媳厉害，把我儿管得服服帖帖！” 她这话尾音颤着，却把手里的降压药往我晾的床单上蹭，像极了她偷偷把我真丝睡衣换成化纤的“管教”，只是这次，她蹭完药，又把床单往晾衣绳上挪了挪，让阳光晒得更透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