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刚把车停到楼下，就看到她靠在门口的栏杆上。 “加班累吧？我给你煲了汤。”她举起一个保温壶。 我冷眼看着她，“我们已经离婚了。” “我知道。”她笑容不变，“可我还是萌萌的妈妈。”
听到这个名字，我心口一紧，但很快冷下来：“你配提她的名字吗？” 她脸色僵了片刻，随即低声说：“我错了……那时候我迷了心智。” 我推开她的手，径直走进电梯。
几天后，我在公司门口遇见白展堂。 他依旧那副油腔滑调的样子，“明宇，好久不见啊。” 我扫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他却追上来，笑得意味深长：“听说你和晓菲离了？兄弟，有些东西，失去了才懂得可惜啊。”
我懒得理他，直到看见远处的陆晓菲—— 她穿着一身浅色风衣，站在公司对面的咖啡馆门口，手里拿着手机，像是在等我。 白展堂瞥了她一眼，笑得更猖狂，“看来她还是舍不得你啊。”
我不想在公司门口闹事，直接走过去：“以后别来公司找我。” 她抬起头，语气温柔得像从前：“只是想请你喝杯咖啡，聊聊。” “没什么好聊的。”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可是我没想到，这才是她动作的开始。
那段时间，我的工作进入关键期。 公司正在接触一个大型投资项目，如果能谈成，我的职位会提升到副总监。 项目的重要性让我几乎每天都加班到深夜。
一次项目讨论会后，经理递给我一份新资料：“这是合作方的背景信息，你看看。” 我翻开第一页，就看到了熟悉的名字——白展堂。 我轻轻眯起眼，心里涌上一股冷意。
几天后，双方第一次碰面。 会议室的门推开，白展堂走了进来，西装笔挺，笑得人畜无害。 “张经理，好久不见。” 我只是淡淡点了点头，“开始吧。”
会议中，他时不时用言语试探我，暗地里想抢话语权。 我全程不接茬，按流程推进议题。 可就在中场休息时，门口传来高跟鞋的声音—— 陆晓菲走了进来。
她今天穿着一条剪裁考究的墨绿色连衣裙，化了精致的妆。 “哟，这不是张经理嘛。”她像是偶遇般笑道，“我刚好来找展堂谈点私事，没想到碰上你们开会。” 白展堂冲我挑了挑眉，“小菲是我私人顾问，偶尔也来帮帮忙。”
我心里冷笑——顾问？怕是床上的顾问。 她走到我面前，故作自然地说：“工作别太辛苦了，你脸色不太好。” 我没理她，直接转身回到座位。
这场会议，她刻意坐在离我不远的位置，时不时低头整理文件，借机露出锁骨和曲线。 可不管她怎么做，我连正眼都没给一次。
散会时，我直接把文件交给助理，让她送到白展堂办公室。 从头到尾，我都没再看陆晓菲一眼。
那天晚上，她拦住我下班的路，语气带着一丝急切：“你就真的这么无情？” “这不是无情。”我停下脚步，眼神冷得像冰，“是我终于学会了分清人和垃圾。”
她脸色煞白，手指紧紧攥着包带。 而我知道，这只是刚刚开始。 因为接下来，这个投资项目，会让我有机会，亲手撕掉他们最后的体面。
04
从那次会议之后，项目进入紧张阶段。 对我来说，这不仅是一次事业的机会，更是一次清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