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询问王兰：“你昨晚离开前，有没有进过操作间？”
王兰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下意识地拽了拽连衣裙的袖口：“没……没有，我就在收银台和他吵架，没进操作间。”
“但揉面机里有你连衣裙上的蓝色纤维，”林默拿出检测报告，“而且操作间的面粉地上，有一个模糊的高跟鞋脚印，尺码与你的完全一致。你不仅进过操作间，还在里面待了一段时间，对吗？”
王兰的肩膀微微颤抖，沉默了片刻，终于承认：“我……我是进过操作间，想看看他的账本，他欠我的钱一直拖着，我怀疑他故意藏起来了。但我没碰揉面机，可能是路过时蹭到的。我找到账本翻了几页，他就进来了，把我赶了出去，当时大概八点半左右。”
“账本在哪里？”
“在操作间的抽屉里，我没拿走。”王兰说，“我看到账本上记着一笔很大的支出，收款人是‘李’，金额有五万，但没写具体用途。”
林默立刻让技术人员检查操作间的抽屉，果然找到了一本账本，最新的一页确实记着“付李：五万”，日期是昨天下午。“这个‘李’是谁？”
小李看到账本后，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是……是我表哥，他前段时间出了车祸，急需用钱，强哥借了五万给他，没让我告诉别人。”
“张老板为什么要帮你表哥借钱？”
“强哥人很好，他说我表哥是为了帮面包房送货才出的车祸，应该帮忙。”小李的声音有些哽咽，“但表哥上周已经还了钱，强哥说要把这笔钱存起来，作为我的学徒奖金。”
“钱还在吗？”
小李摇摇头：“不知道，强哥说放在店里的保险柜里，密码只有他知道。”
技术人员很快找到了保险柜，就在收银台下方，是嵌入式的，需要密码和钥匙才能打开。保险柜的门是打开的，里面空空如也，显然钱已经被拿走了。保险柜的密码键盘上沾着一点黄油，与面包刀上的黄油成分一致，说明凶手很可能在操作间行凶后，用沾着黄油的手打开了保险柜。
“张智明说他在朋友家睡觉，我们核实过，他的朋友说他凌晨三点左右就离开了，去向不明。”张警官向林默汇报，“老陈说的那个陌生人，我们查到是一家食品原料供应商的老板，姓刘，昨天确实来找过张志强，因为原料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