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疗七脉》？”温玉玲的声音突然紧绷，身体不自觉地前倾。“这只是阳卷！”
“但这一页……”桑榆指尖轻点图上心口位置，“记载着'锁心散'的解法。”她直视温玉玲的眼睛，“您最近是不是常感心悸？尤其在午夜时分？像是有人攥着您的心脏？”
温玉玲的左手无意识地按上胸口。桑榆知道赌对了——周叔说过，这半年来温夫人深居简出，连最重要的慈善晚宴都只露脸十分钟就匆匆离场。
“你以为我会信？”温玉玲冷笑，但右手已经悄悄攥紧了旗袍下摆。她示意手下给桑柔松绑，少女踉跄着扑进姐姐怀里。
桑榆将宣纸移到炭火上方：“那就烧了吧。”
“慢着！”温玉玲猛地站起，茶盏翻倒，琥珀色的茶汤浸湿了昂贵的苏绣桌布。她深吸一口气，突然变回那个优雅的慈善家，连声音都柔和下来：“桑小姐，我们何必两败俱伤？你交茶谱，我保证桑家……”
“我要先带妹妹走。”桑榆打断她，手指在桑柔后背轻敲——这是姐妹俩从小用的暗号，意思是“别说话”。“三天后，茶谱换你想要的答案。”
6 雨夜归途
雨幕中，桑榆半扶半抱着妹妹走向大门。身后传来温玉玲带笑的声音，在雨声中显得格外阴冷：“别忘了，我能请你们来第一次，就能请第二次。”
直到坐进出租车，桑柔才颤抖着开口：“他们、他们给我看了爸爸的……”她的声音戛然而止，惊恐地指向自己的衣领。
桑榆从她后颈处摸出个纽扣大小的金属片——是窃听器。她摇下车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