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开锁！”老陈喊道。锁被撬开的瞬间，一股恶臭涌出来，像腐烂的肉混着煤气味。地下室的墙是黑的，墙角堆着些烧焦的木板，木板上还缠着半块蓝白相间的布——是当年的校服料子。警犬突然扑向西南角，扒开碎砖，露出个铁盒，盒盖上刻着朵梅花——和李老师当年戴的手表上的花纹一模一样。
盒子里装着卷胶卷，还有半枚校徽，刻着“Y”。老陈把两枚校徽拼在一起，严丝合缝，背面还刻着行小字：“悦悦，我们永远是好朋友。”字迹娟秀，和阿明妈妈照片背面的字如出一辙。
“原来如此。”老陈盯着那枚校徽，突然明白——当年约林悦去地下室的，就是阿明的妈妈；而卡住门锁的，是这枚被掰成两半的校徽。
4 惊变
张卫国的审讯笔录堆了半尺高。老头一开始嘴硬，说胶卷是伪造的，可当老陈把王强的电话录音放给他听——“老张，当年那火可不是电线老化，是你让我泼的煤油，这事我藏了二十年，天天做噩梦……”——他突然像被抽走了骨头，瘫在椅子上，假牙都掉了出来。
“我没想烧死她……”张卫国的声音漏着风，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我就是想吓唬吓唬她，让她把胶卷交出来…… 那丫头太倔了，拿着我贪污的证据到处说，说要去教育局告我，说新教学楼的钢筋被换了，会出人命……”
“所以你就让王强去抢胶卷？”老陈把一杯凉水泼在他脸上，“抢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