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这边躲。”他的声音贴着我的耳朵，冷香混着血腥气钻进鼻腔。
我们同时往左侧翻滚，圣光鞭擦着我的后背抽在十字架上，发出刺耳的金属撞击声。倒刺带起的火星溅在墨菲斯托的黑袍上，烧出一个个小洞。
“抓住他们！”扎菲尔的怒吼里带着哭腔，他那只被烧伤的手腕已经开始溃烂——黑火专烧虚伪的灵魂。
混乱中，我的手指摸到个坚硬的东西。是块藏在石缝里的羽毛，银白的羽杆上沾着暗红的血，却在黑暗里泛着柔和的光。
这不是恶魔的羽毛。
天使的羽毛才有这样的光泽。
我猛地抬头看向墨菲斯托，他正好一脚踹开扑过来的执法天使，黑发散开的瞬间，我看见他左耳后藏着的银色印记——那是守护星辰的天使才有的标记。
哐当！
最后一条锁链彻底崩断。
墨菲斯托转身时带起的风扫过我的脸颊，他的黑眸里映着漫天飞舞的圣光碎片，像落满了星星。
“想知道真相吗？”他突然问。
扎菲尔的惨叫和执法天使的嘶吼在耳边炸开，可我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手里的银羽烫得像块烙铁，烫得我终于明白——
天界一直在撒谎。
“米萨尔杀了守护星辰的天使长。”墨菲斯托的唇离我的耳朵只有寸许，气息里的甜香突然变得浓郁，“就像他当年杀了那个总缠着你要糖吃的凡人小孩。”
我的大脑“嗡”地一声炸开。
那个总穿着粗布麻衣的小男孩，那个会把偷来的野果塞给我，说长大要当“天使保护者”的凡人小孩。三年前他突然失踪，米萨尔说他是被恶魔叼走了。
“你说什么？”我的声音抖得不成调，银羽在掌心捏得变了形。
墨菲斯托正要开口，囚室外突然传来震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