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总监，我是林莉，目前在贵司新媒体组实习。”她伸出手，“上周的夏日限定包装提案就是我负责的。”
徐岩恍然：“啊，那个荧光粉的系列？市场部反馈销量提升了20%。”
林莉眼睛一亮：“其实我还有个更大胆的配色方案，可惜被总监否了。”
“商业设计需要平衡艺术和销售。”徐岩意味深长地说，“不过年轻人有冲劲是好事。”
张峰从他们身边经过时，听见徐岩问：“‘青野’项目你打算怎么做？”
“绝对会让人眼前一亮。”林莉的声音像裹了蜜，“我已经有了颠覆性的创意。”
徐岩笑着点头，目光却越过她，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张峰离去的背影。
设计教室里，张峰把调研资料铺了满桌。手机震动，收到母亲的信息：「小峰，你爸的体检报告出来了，腰椎问题需要理疗，费用...」
他盯着那个省略号看了很久，回复：「需要多少？」
「先准备两万吧。」
锁屏界面映出他紧皱的眉头。“墨象”正式员工的起薪是八千，足够覆盖这笔开支。
“原来你在这。”林莉突然推门而入，手里晃着U盘，“徐总监给了我内部资料——‘青野’去年所有失败案例。”她凑近压低声音，“这可是作弊神器。”
张峰合上笔记本：“公司允许你共享这些？”
“又没人知道。”她眨眨眼，“要一起看吗？毕竟我们现在是‘竞争对手’了。”
他沉默片刻，摇头：“我用公开资料就行。”
林莉夸张地叹气：“张大学霸的道德标准真是高啊。”她转身走向门口，“对了，我明天请假，要去‘墨象’参加比稿。”
“比稿？”
“嗯哼，有个国际品牌找我们做联名款。”她得意地晃了晃手机，“如果中标，转正名额基本就是我的了。”
门关上后，张峰翻开笔记本，在“商业案例参考”一栏重重划了条横线。
次日清晨，张峰在打印店偶遇专业课助教。
“听说林莉去‘墨象’比稿了？”助教边装订资料边问，“她要是拿下这个大客户，你们其他人争名额就难了。”
张峰调整着打印参数：“各凭本事吧。”
“其实徐总监私下问过你的事。”助教突然说，“他挺欣赏你给‘清泉矿泉水’做的那套极简设计。”
张峰的手指悬在按键上：“那是大二的作业...”
“商业设计要的就是你这种稳扎稳打的风格。”助教递过打印好的文件，“林莉的创意虽好，但上周她负责的甜品包装因为色差问题，导致厂商损失了五万多的包材。”
回教室的路上，这段对话在张峰脑海里循环播放。经过垃圾桶时，他发现自己无意识地把打印废纸捏成了团。
下午三点，林莉脸色铁青地冲进教室，把包狠狠摔在桌上。
“那群老古董！”她抓起矿泉水猛灌半瓶，“我的方案明明更有传播度，他们偏偏选了个保守的垃圾！”
张峰默默把电脑往远处挪了挪：“比稿输了？”
“输给营销部的马屁精！”林莉烦躁地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