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还要留你在身边？"他接过我的话，"因为我想看看，你们到底想要什么。"
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很急促，很多人。
我知道，行动开始了。
慕容煜也察觉到了异常，他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你的同事来了？"
"慕容煜，束手就擒吧。"我直视着他的眼睛，"外面已经被包围了。"
他没有慌乱，反而笑了："三年的夫妻，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夫妻？我们从来没有真正的婚姻关系，只是他一直在外人面前这样称呼我。
"这不是报答，这是我的职责。"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冷静。
慕容煜点点头，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刻："那么，秦警官，动手吧。"
我颤抖着从腰间拿出手铐。
第二章
手铐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光芒，就像我此刻的心情。
"慕容煜，因涉嫌洗钱、走私等罪名，你被逮捕了。"我的声音听起来比想象中要稳定。
他没有反抗，只是静静地看着我："你知道吗，秦雅，不，应该叫你什么？"
"宋..."我顿了一下，"宋晨曦。"
"宋晨曦。"他重复着我的名字，仿佛在品味着什么，"很好听的名字。比秦雅真实多了。"
我走向他，手铐在手中越来越重。三年的相处，让我对这个男人有了复杂的感情。尽管他是罪犯，但他对我的好，那些温柔的时刻，都是真实存在的。
"为什么不逃？"我问道。
"逃得了吗？"慕容煜苦笑，"既然你们能找到这里，说明早就布好了天罗地网。"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知道队友们已经控制了整栋楼。
"再说，"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我舍不得伤害你。"
这句话像利刃一样刺进我的心脏。三年来，他确实从未伤害过我，即使是在刚才发现我的身份之后。
"慕容煜..."
"叫我阿煜，像以前一样。"他打断了我。
我咬紧嘴唇，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我怕自己会动摇。
"伸出手。"我命令道。
他缓缓伸出双手，手腕修长而有力。我记得这双手曾经无数次抚摸过我的脸颊，在我生病时为我煮粥，在我噩梦惊醒时拥抱我。
咔嚓一声，手铐锁上了。
慕容煜低头看着手腕上的银色手铐，然后抬起头看着我："三年了，你辛苦了。"
这句话让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
"别哭。"他想要抬手为我擦眼泪，却因为手铐的限制而作罢，"这不是你的错。"
"砰！"门被撞开了，队长带着一队人冲了进来。
"宋晨曦，情况怎么样？"队长快速打量着房间的情况。
"目标已控制。"我努力调整自己的状态，"慕容煜没有反抗。"
队长点点头，然后看向慕容煜："慕容煜，你被捕了。"
"我知道。"慕容煜的声音很平静。
队员们开始搜查房间，收集证据。我站在一旁，看着这个我生活了三年的地方被翻乱，心情说不出的复杂。
"晨曦。"慕容煜突然叫我。
我转过头，发现他正深深地看着我。
"这三年，你快乐过吗？"他问道。
这个问题让我愣住了。快乐过吗？说不快乐是假的，和他在一起的时光，除了身份的负担，确实有很多美好的时刻。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