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时光倒流，你还会选择这个任务吗？"他继续问道。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如果重新选择，我还会接受这个任务吗？还会明知道会爱上他，却依然选择欺骗吗？
"够了。"队长打断了我们的对话，"慕容煜，你没有资格问这些问题。"
慕容煜笑了笑，不再说话。
队员们的搜查工作进行得很顺利，那些文件和账本都是铁证如山。看着这些证据被装进证物袋，我知道慕容煜的命运已经注定。
"准备带走目标。"队长下达指令。
两名队员走向慕容煜，准备押送他离开。
"等等。"慕容煜突然说道，"我能和她单独说几句话吗？"
队长皱眉："不行，你没有这个权利。"
"求你了。"慕容煜看向我，"就几句话。"
我看向队长："队长，可以吗？"
队长犹豫了一下，点点头："两分钟。"
队员们退到门外，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慕容煜。
"晨曦，有句话我想对你说。"慕容煜的声音很轻。
"什么话？"
"我爱你。"他看着我的眼睛，"不管你的身份是什么，这份感情都是真的。"
我的眼泪又一次涌了出来。
"这三年，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他继续说道，"即使知道结局会是这样，我也不后悔。"
"慕容煜..."
"答应我一件事。"他打断了我，"忘记我，好好生活。"
门外传来队长的声音："时间到了。"
队员们重新进入房间，准备带走慕容煜。
他从我身边走过时，轻声说道："再见了，我的妻子。"
第三章
看着慕容煜被带走的背影，我瘫坐在沙发上。
三年的卧底生涯结束了，可我的心却空了。
"晨曦，你没事吧？"队长走到我身边，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我抹掉眼泪，强迫自己站起来。
"你做得很好。"队长拍拍我的肩膀，"这次行动圆满成功，都是你的功劳。"
功劳？我苦笑。如果这算功劳的话，那代价未免太大了。
"收拾一下东西，我们该回去了。"队长说道。
我点点头，开始收拾房间里属于我的物品。三年来，我在这里留下了太多痕迹。梳妆台上的化妆品，衣柜里的衣服，还有床头那张我们的合照。
拿起那张照片时，我的手在颤抖。照片上的我们笑得那么开心，看起来就像一对真正的恋人。
"这些东西..."队长看了看那些昂贵的衣服和首饰。
"都是任务需要的道具。"我解释道。
"那就留下吧，当作是...补偿。"队长说道。
补偿？什么都无法补偿我失去的这三年，还有...那个人。
我只拿了几件必需品，其他的都留在了原地。这些东西带着太多回忆，我不想要。
离开琉璃会所时，我回头看了一眼这栋大楼。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回到这里了。
回到警局已经是凌晨三点。
"宋晨曦，局长要见你。"同事告诉我。
局长办公室里，张局长正在等我。
"晨曦，辛苦了。"张局长站起来迎接我，"三年的卧底工作，你表现得非常出色。"
"谢谢局长。"我坐在他对面。
"这次行动的成功，为我们打掉了一个重要的洗钱集团。慕容煜涉案金额巨大，足够判他十年以上。"张局长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