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为了孩子们的安全，才更不能马虎！"王县长转身要走，又回头道，"对了，我听说李总出身贫寒，应该更理解那些在危房里上课的孩子们吧？"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扎进李香香心里。她站在原地，看着王县长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手指紧紧掐进掌心。
第五章 绑架
三天后，王县长正在办公室批阅文件，手机突然响起。一个陌生号码。
"喂，请问是王建国县长吗？"一个阴沉的男声。
"我是，您哪位？"
"你女儿王婷在我们手上。想要她平安回去，就签字批准新河镇小学的工程验收。"
王县长的手一抖，钢笔掉在地上，墨水溅在裤脚上。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
电话那头传来女孩惊恐的啜泣声："爸...救我..."
"婷婷？！你们把她怎么了？！"王县长的声音陡然提高。
"暂时没事。但如果你报警或者耍花样..."男人冷笑一声，"明天上午十点，我要看到工程验收单上有你的签名。单独来工地，别耍花招。"
电话挂断了。王县长瘫坐在椅子上，额头渗出冷汗。他颤抖着手拨通女儿宿舍的电话，室友说她昨晚出去见朋友后就没回来。
窗外，夕阳如血。王县长想起昨天纪委转来的关于宏基建筑涉嫌围标串标的举报信，想起李香香那双藏着刀子的眼睛。一切都明白了。
他拿起电话，却在按下号码前停住了。报警？女儿可能立刻遭遇不测。妥协？三百多个孩子将在危房里上课。政治生涯和女儿的生命，良心和责任，这个五十岁的男人第一次感到如此无助。
第六章 抉择
第二天清晨，一夜未眠的王县长带着工程验收单来到新河镇小学工地。空荡荡的工地上只有李香香一个人，穿着白色西装，像一朵盛开在废墟上的罂粟花。
"王县长果然准时。"李香香微笑着迎上来。
王县长直接掏出验收单："我女儿呢？"
李香香看了看签名，满意地折起文件："放心，她很好。只要我安全回去，她就会在省城大学门口被释放。"
"李香香！"王县长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我知道你出身贫苦，为了家人可以理解。但那些孩子也有父母，他们的命就不是命吗？"
李香香甩开他的手，眼中闪过一丝波动："少在这装圣人！你知道我为了活下去付出了什么吗？你知道我两个弟弟现在能上大学是靠什么吗？"她的声音哽咽了，"你以为我想这样？是这个世道逼的！"
王县长深吸一口气："我昨晚已经联系了省公安厅，他们定位了关押我女儿的地点。"他看着李香香瞬间惨白的脸，"但我给了你一个机会——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警笛声由远及近。李香香踉跄后退两步，突然笑了："王县长，你以为这样就赢了？"她从包里
